这事我早想过了,不过不适合咱们干!”
“为啥?别人能干,咱凭啥不能干?”
“凭啥?凭身份地位不对等!
人家李经理手下管着几百号人,我们这些人都要巴结他,愿意不愿意都要随份子,不然就得被穿小鞋。
咱们呢!谁归咱管,咱能拿捏谁?来咱家的都是咱花出去的,能囫囵个的还回来就不错了。
有的同事离职,关系早断了,这一部分人的人情钱肯定收不回来了。
剩下的同事们老员工和新员工各占一半,这就是流水的兵。咱要这样干,你信不信,人家有的都不和咱来往了!
而像李经理这样的领导层,咱这次摆席肯定不能给人家撒信,我这些年花的钱等于白扔了。
我还指望着和他搞好关系再往上升一级。咱才办了结婚宴请了他们,时间不长生孩子再请。
接连让他们破费两次,他们能立马和我断绝来往,我以后还怎么在他们手底下干,更别说妄想升职了!”
刘兰听后吓了一跳,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个道理,不由得又冒出一句话,“他们这就相当于受贿了吧!”
于海忍不住笑了,“刘兰,你今年都快三十岁了,也在迎来送往的服务岗位,工作了十几年,不应该还这么幼稚啊!
这算什么受贿?现在连农村的农民,孩子生日娘满月,都要摆酒请客收礼金,谁家还没个人情往来?
哪条法律也不能算人家受贿啊?人家摆酒,你爱来不来,又没人强迫你。
也没摆台面上讲条件,你送礼我给你办事,这也没有任何受贿的事实依据。
何况你家办事人家也回礼啊!具体真回不回,执法部门还能逮捕人家?
所以现在这个社会,越有权的越有钱,越有钱的越有权!
大多是摆在明面上的人情往来,大家心知肚明,国家纪检部门也拿人家没办法!
咱普通老百姓也没那个本事当官,咱尽量好好工作,争取多结交人脉。
能干个企业部门中层领导,从哪算都比底层员工有前途!”
刘兰听了于海的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平时看着于海斯斯文文的,整天笑呵呵的。
工作中不争不抢,和所有同事都相处得很好。
没想到这人胸有丘壑,城府很深呀!把事情想的这么透彻,人又很能钻营,以后肯定前途无量!
看来还是她的眼光好运气好,不惧年龄差距,主动出击,把这只潜力股勾到了自己的手中。
以后只要她自己稳住,把这个家的篱笆扎牢,不被人偷家,她和儿子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打铁还要自身硬,她一定要在这个家里扎稳脚跟,掌握财政大权,坚决不允许于海有一毛钱的小金库。
想拿老娘的钱养小情儿,别说门了,连窗户也没有。
于海可不是立场坚定的人,一点儿也经不起诱惑,他可是有前科的人。
只要他做不了钱的主,也没办法去讨小女孩的欢心。
出了满月,她就赶紧去做身材皮肤护理,保养好自己,再紧盯住他的一举一动,决不给他二次出轨的机会。
听邻居王大妈说,于海的前妻比她还漂亮,就是太信任于海了,放他离身边太远,才让她得手。
人家不是说了吗,“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夫,出了一丈距离就不知会成了谁的“丈夫”了。
于海和刘兰夫妻正在苦思竭虑,想办法捞钱,而陈红却正在头疼刚刚捞到的钱。
夜深人静,陈红在空间里正在仔细整理查看这次钓鱼岛之行的意外收获。
本来,她最后一次下海潜水,是为了清除红珊瑚的生长潜在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