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琬圆眸睁大的看着胡说八道的越炘,左顾右盼,见无人偷听,方才红着脸出声:我真没有!
偷情,自己才不会做那种事。
更何况自己跟坏女人算哪门子偷情?
再来坏女人跟齐颖以及别的花蝴蝶才是偷情,自己分明是清清白白。
越炘却并不相信,满脸调侃意味道:好吧,那就当金屋藏娇,不过还是要小心。
张琬见越炘越说越离谱,决定闭口不答,已经不想阻止她的臆想。
而越炘见书呆子如此模样,笑意更甚,见好就收道:别生气啊,我告诉你这群国都官卫是在祭庙查案。
张琬半信半疑的偏头应:我知道,不过具体证据是什么?
我的消息里只探到都卫官在案发现场查到罪犯很重要的身份线索,至于更具体你只能问那位圣女大人。
可祭庙里只有王女以及皇女,身份尊贵,衣食无忧,怎么会有人想杀人犯案呢?
越炘视线看着这些官卫在王女之间游荡,警惕出声:这世上多的是意想不到的变态癖好,有些人喜欢美人会纵欲衰竭,有些人喜欢食物会撑死自己,而有些人兴许就喜欢杀人取乐呢。
张琬神情一怔,不禁想起坏女人近来的奇怪,以及她屋院里那个身份成谜的女人。
现下过了这么久,她还不知是死是活呢。
而就在官卫入祭庙当日,祭庙内突发一场火灾,烟雾缭绕,火势不小的样子。
原本待在屋院堂屋里的张琬都嗅到浓郁烟雾,探目观望那团腾升的黑雾,不由得担忧。
现在冷风干燥的很,若是不小心失了火,很容易火势蔓延。
可坏女人却并不在意,她正打开精美小盒露出凝脂般的物件,轻抹于指腹,美目注视而来唤:你且坐好,只是一场小火而已,不必慌张。
张琬不明所以的转过脑袋,视线看向坏女人清丽光洁面容,无意间瞥见她的薄唇,红而润,可见平日养护得当。
忽地,坏女人探手过来,张琬下意识后退,可下颌却还是被捏住,一时惊恐的睁大圆眸!
秦婵迎上少女的惊诧目光,只觉她像山间深处的麋鹿,一双熠熠生辉的圆眸生的讨喜又漂亮,美目轻弯,心情不错的出声:别动,我瞧你的唇近来干涩起皱,很容易泛裂出血,若是不精细养护就该不好看了。
话语说的有几分真诚,可坏女人并不等张琬的回复,指腹轻按在唇间,力道很轻,却不容拒绝。
张琬看着近在咫尺的坏女人,想到那天的事,脸颊不自然的泛红,备受煎熬。
若非被坏女人逼的太厉害,张琬断不会做出那般无礼之事。
明明张琬心里更想跟母亲一样,只想寻一位温顺性情的妻子,共度余生。
可现在被坏女人玩弄鼓掌之间,张琬突然觉得自己余生大概一眼就能望到头。
正当张琬自怨自艾时,却忽地发现唇间力道越来越奇怪。
当然并不疼,只是指腹力道起伏变化,像是故意捉弄的按压,又像是爱惜的抚摸,总之很古怪。
而且张琬发现坏女人离得更近,她周身冷香倾覆而来,带着些许冬雪的淡冽气息。
真是奇怪,明明以前觉得雪是没有任何味道。
忽地,坏女人弯眉轻笑,美目间消融些许清冷泠然,流露出少见的温顺柔软,轻声唤:好烫,你莫非是在瞒着我想什么坏事么?
本来自诩清清白白的张琬,耳间听着坏女人意有所指的话语,竟然还真想到一些令人羞耻的坏事。
完蛋,自己好像真的不太清白了!
第78章
那原本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课间,越炘突然腹痛,便急忙把书箱给张琬一并带进课室。
张琬并没有想要窥测她人隐私,只是将越炘的书箱规矩放置。
没想越炘的书箱锁扣根本没有关好,其中一些物件不小心撒落。
于是张琬便在其中看到一些绣制露骨艳画的绣帕,而且还是双人的那种缠绵画图。
线条流畅,女子形体勾勒的惟妙惟肖,简直显露无遗。
张琬当即抬手一骨碌塞回书箱,满面通红的厉害。
真是不知越炘从哪儿搜集到这么多艳色之物。
难道是她提及的馆里么?
看来并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呢。
虽说祭庙规矩森严,但是王女们大多年轻朝气岁数,很少会真的清心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