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则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回过身来,看见林霁的瞬间,将手里的烟摁灭在了一旁,扔进了垃圾桶内,“你怎么出来了?吃饱了?”
“嗯,差不多了,有些闷,想出来透透气,您呢。”
“我也差不多,刚刚有些事情出来处理了一下,你的胃病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您当时带我去医院。”
徐则桉走近了些,倚在围栏上,“你这个谢谢说了好多次了,不用这么客气,还有,不用总是您啊您的叫,不需要用尊称的,算起来我可能和你差不多大。”
林霁有些面热,毕竟是上下属的关系他总觉得需要礼貌些,但是按照南崇阳的说法,徐则桉兴许还真的和他差不多,还有可能比他小一些,“好,听说老板你是在椋城大学毕业的。”
“嗯,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林霁挠了挠鼻尖,和徐则桉一起将手搭在阳台的围栏边上,“没有,就是前阵子因为蓝氏的项目我回了一趟椋城见了见老师,老师提起了你,我才知道原来你和我是同一届的。”
“南崇阳老师吗。”徐则桉侧头过去看他。
“嗯,你怎么知道。”
徐则桉笑了下,“能说起我的,应该也只有南老了毕竟我那个时候天天烦他,不过我很感激他能够在那个时候拉我一把,把我送进了铭尚,才有我今天的成就。”林霁从南崇阳口中知道的关于徐则桉的事情并不多只是知道他当时候似乎很困难,没来由地有些想知道他的更多事情,下意识地便脱口而出,“那个时候?”问完以后才觉得似乎有些冒犯,又及时的止住了自己的话头,“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你不想讲,不用讲的。”
徐则桉摇摇头,“没什么不好讲的,都已经差不多快十年了,我父亲酗酒家暴,母亲忍受不住和父亲打了几年官司,最后争了些财产还有我的抚养权,但是由于一个单亲妈妈又带着孩子生活过的很拮据,她经常一个人要打好几份工,最后积劳成疾,在我大学的时候由于救治不及时,过世了,我当时一个人,又要负担学费住宿费生活费就一度想要退学直接出去打工养自己,是南老帮了我一把,我现在都还很感激他。”
林霁没有想到徐则桉当时的处境这么艰难,一时间所有的话哽在喉咙里面,半晌才问,“那你没有别的亲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