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不是没有过肌肤之亲,只是韦婉心里再无豁出一切的决然,反而添了许多隐忧。童思芸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
门、门还没有关韦婉喘着气说,童思芸犹不肯放过她一般,一手仍牢牢攥住韦婉的手腕,另一手便揽过韦婉的腰,将她从沙发上拖了起来。韦婉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去了,倚在童思芸身上,童思芸就这样抱着韦婉,挪到门边,用脚勾住门带上,随后一转身,将韦婉按在门板上,再度疯狂地吻着。
☆、2.33
韦婉从未体验过如此疯狂的感觉。身体上每一处痛苦都被钝化,进而麻木,她看不清眼前是什么,好像只有黑暗和零星的光在旋转,汇成一片,她和童思芸在地板上,沙发上,床上纠缠着,彼此之间不似欢好,更像是厮打。分明痛,却甘之如饴。
韦婉的灵魂如同跃出了躯壳,又如深深沉沦。她听到楼下有汽车驶过,走廊里有人经过,很远的地方好像还有老人聚在一起大声谈笑童思芸的指尖和嘴唇落在她每一寸皮肤上,她以更为疯狂的方式回应,恨不得将眼前这具躯体揉入自己的骨血,生吞下去。
除了较之一切色彩更为鲜明的爱意,她再无其余言语可以概括所有的感受。
两个人都来不及说话,只有彼此的喘息声,早已分不清是谁的汗水或者眼泪,韦婉总觉得手心里滑腻一片,又像是从心里淌出来的血。她有很多话想要跟童思芸说,可是连一个清晰的字都说不出来。
她明明只爱童思芸一个人,她可以忍受等待的孤独,却受不了童思芸无端的怀疑。
你是我的。韦婉听见童思芸这么说,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又像是从身体里面迸发出来,响在耳畔,久久不息。
童思芸的虎口卡住韦婉的脖子,好像是要掐死她,韦婉一惊,童思芸的手指就已经顺着锁骨中央滑下去,韦婉阖上眼睛,难道刚才童思芸只是抚摸,而是她自己误会了吗可是她却想要告诉童思芸,她愿意此时此刻死在童思芸手中。
仿佛是下雨了,温热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胳膊和胸前。韦婉睁开眼睛讶异地看,童思芸却已经伏在她身上痛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