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花架子,他拍三级前做过武替。 那时候他的身体肌肉比现在更漂亮,也紧实,在一部武侠片的打戏中被人发现,挖去拍了三级,才有了之后“三级片影帝”的称号。 当年武替圈里都知道,周止“脖子以下都是夺命腿”的称号绝无虚名,论格斗那时没几个人能打过他。 车里空间小,周止施展不开,他侧身躲开年锦爻的扑击,左臂勾起一击横轴打得年锦爻骤然叫痛一声。 周止几乎失去理智,他双手掐上年锦爻的脖颈,为了抑制住自己,为了不把年锦爻真的掐死,两条手臂不自觉发抖,眼睛红得要滴血。 周止暴怒的英俊面孔悬浮在年锦爻脸上。 年锦爻躺在他身下,不挣扎,急促地喘息,仰起视线,欣赏着他因痛苦挣扎而扭曲的苍白面孔,有水珠从周止眼角掉出来。 年锦爻挑衅地笑了一声,稍稍费力地抬身靠近周止。 他的嘴唇贴在离周止下巴很近的地方。 年锦爻说话时唇瓣会擦碰到周止苍白冰凉的肌肤:“哥哥,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啊。” “咚!!!” 一声震天的巨响在他耳边响起,面包车跟着都晃动了两下。 周止的手落在年锦爻脸侧,他必须竭尽全力控制,才能不在年锦爻面前痛哭出声。 车在这里停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的车子不耐烦地鸣号示意。 周止僵硬着身体,忽地往一旁让开,垂了很薄的眼皮,遮住视线中所有情绪。 他声音很低,哑了,听起来好像再也无法发出一点点的声音:“快滚,我不想看到你。” “滋滋——” 手机在喘息中震动,年锦爻抹走唇角的血丝,面色不算好,痛喘两下,接通电话。 “知道了,我在机场,马上过来。” 他说的简短,很快挂断通话。 周止僵直视线,扭过脸去看着窗外,年锦爻唇角提起的笑容放下去,摔门离开了。 开回涣市的车程要四小时,乌云还低悬。天色陷入昏沉。 周止开车高速行驶在沿海公路上,他滑下大半车窗,海风吹来发潮的腥骚。 在海风下,他太阳穴鼓动起来,微微发疼。 车载电台音量不算大,但在海风中仍能听清音乐结束后的播报:“影帝年锦爻主演影片《Nevermoe(永不复还)》拿下戛纳金棕榈最佳影片……” 周止抬臂面不改色地将电台扭掉,目光看上去很淡,有一丝碎发被风吹在眉宇间,抿平的嘴唇显出一些疲惫的阴郁。 巨大的噪音伴随车轮摩擦水泥地面隆隆而起。 海风猎猎地吹着,不远处正有一只海豚跃出水面。 车子在某刻陡然提速,耳边嘈杂的风声伴随高速摇摆,被车轮在公路上碾压的声音完全覆盖。 道路两旁的闪光带在漫长的阴沉与高速中连成分辨不清的线条,有一股推力在高速中从后背挤压上来。 仿佛要推着、搡着将周止一翁而出。 第6章 周止到涣市已经是晚上了。 半途就下起了大雨,雨珠砸在挡风玻璃上,发出砸猫下狗的巨响。 周止停了车,手机收到一条李萌安全抵达的短讯—— 【大萌咂:公主到啦,猫猫发送爱心.JPG】 周止熟练回了她个【老奴收到】便收了手机。 开车门时砸过车板的右手猛地惊痛,他蹙了眉,尝试长了下手指。 方才打得用力,一路上周止都没有注意。 他现在才发现五指指骨都开始胀红发青。 在光线晦暗的天色下,周止不由之主地产生了某种幻觉。 这些斑斑点点的淤血仿佛从薄白的皮肤下生长出来,蜷缩、舒展,成熟的红色脉叶像一支藤蔓攀上他的小臂,靠近单薄的肩胛,无限向上生长,缠裹他全身,红色鳞叶中生出钉子,一点点刺进肌肤,穿透骨骼,永远得将他缠住,生生世世,不得超脱。 像年锦爻柔软、滑腻的手指缠上他指骨侍那样。 “呼——” 周止猛然闭了下眼,心脏持续高速跳动。 他逃也似地拍响两颊,大脑在惊痛中清醒过来。 周止匆匆夺门而出,仿佛车里有比这场滂沱大雨更为骇人的东西。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布?y?e?不?是?ī?????w???n????〇??????????o???则?为????寨?佔?点 w?a?n?g?址?f?a?布?y?e?ǐ????μ???é?n???????②????.?????м 雨砸下来,隔着头皮快击穿湿漉漉的头骨。 周止在大雨中步履匆匆地跑进一栋老式居民楼去,按着地址健步上了五层。 门叩了两下,隔着门传出一道青涩的男生:“马上!” 周止提前看了何维的资料,他才刚过19岁生日,老家是西北发展不算好的小城市,孤身一人来涣市求职被公司的星探发现。 这才刚签约三个月,原先带何维的经纪人做不下去,辞职去送外卖了,这才落到周止手上先带一段时间。 周止低头搓了两下脑袋,把水揉下来,刚抬头,门就被拉开了。 “周——”何维大张着水汪汪的眼睛,猝不及防和他对上视线,傻了两秒,才怯弱叫下去:“周哥好……” 他声若蚊喃,脸白得不像话,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人吹倒,看起来很虚弱。 娱乐圈选偶像明星的标准和演员不同。 偶像最要紧的就是脸,哪怕五官稍欠火候,脸型都要流畅精致,其余的靠后天打磨就能造出一个风靡少女们的帅气爱豆。 何维还没接到什么活儿,公司也没舍得花钱送他去动手术。不过他自身条件好,皮肤白,脸也小,睫毛忽闪闪,大眼睛张着能滴出水来。 他才十九岁,行事作风都稚嫩,人情世故也不算深谙,一举一动都带着股娱乐圈老人没有的生涩清纯。 周止忽然有些感慨,想想自己,又看看何维,他都快想不起刚进圈时自己是什么样了。 紧跟着, 他就听到一声很轻的啜泣。 何维突如其来给了周止一个拥抱。 “哎呀,”周止一愣,下意识环住他的腰,懵逼道:“你哭什么?” 何维的脸埋得很深,一直没有抬起来,他吸了吸鼻尖,拥得周止更紧了一些。 “周哥……”何维的声音很轻,小声又叫了他一下,才松开抱住周止的手臂。 他顿了顿,擦掉眼角的泪,对周止露出一个无措的、看起来紧张的笑容:“我以前看过你演的戏……我特别喜欢你……所以见到你有点激动,对不起……” 周止没缓过劲儿来,不由失笑,没讲话。 何维可能是怕周止不信,急迫道:“真的周哥!我知道是你带我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他说得情真意切,眼神都亮了,晶晶闪烁光彩。 周止都不好意思问他是不是小时候lu管的时候看的,垂着脸看何维胀红的脸,一晃神,忽地想到一张同样发红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