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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6(1 / 1)

,哥俩好地举了啤酒杯与周止碰了个,砸吧了口冰啤酒,看着周止身边的新人不由有些唏嘘:“唉这圈子啊……可真是变得快,想想你之前带的那个,不久前我还在热搜上见过,升咖了!厉害啊止!” 他说着,给周止竖了个拇指。 周止苦笑着摇头,默默喝了口酒,敬了他一个,不愿再聊下去,岔开了话题。 饭桌上其他剧组的人不知道聊到什么,忽然谈起几十年里华影文艺片与演员。 这些片子势必会有人提起年锦爻,周止早就习以为常,但听到有人短暂说出文萧的名字,还是怔愣片刻。 他想到文萧,握着酒杯的手不由捏紧,手指有些颤抖。 “来来!大家伙一起走一个!走一个!马上就一起开工了!提前祝贺大家大红大紫!” 饭桌上有人吆喝一声,酒杯磕在桌沿,清脆的玻璃响让周止冷不丁回了神,他心不在焉地凑起嘴角笑了下,把酒杯里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 “哎哎,说到文艺片,你们听说了吗?王宜要回来拍片子了。”觥筹间,有人说起八卦。 “王宜?好家伙,这家伙不是在美国拍商业片拍得风生水起。” “我之前有个朋友是赵雪柔化妆师,她怀孕了,结果正房找上门差点被打流产。” “卧槽!这我女神你给我好好说。” …… 周止喉头滚动一下,扭过脸看到女孩跟身旁的几个差不多同龄的小演员聊得正起劲儿,便放下心来,靠过去附耳让桌上有些话语权的制片帮他多关照下,掏了烟盒出来,笑着道:“我出去透透气儿。” 制片给了个眼神,让他放心。 周止嘴上叼了根烟,快步穿过火锅店走了出去。 天气渐渐好起来,火锅店外也摆了不少座位,早就是人满为患。 门口还大排场龙,不少人等号。 周止躲过人多的地方,走到马路牙子边的一棵树下,静静靠着点了烟抽着。 火锅店门口人声鼎沸,公路上车流熙攘。 周止两指夹着烟,嗓音被烟燎过,变得有些沙哑:“你一天到晚跟着我,没戏拍了吗?” 年锦爻同样靠在树旁,他看着周止苍白俊朗的侧颜,喉结上下滚动了下:“今年我有别的事,没接戏。”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í????ü???ě?n???????????.????????则?为?山?寨?站?点 “既然有事干你就去做啊,”周止衔着烟,有气无力地懒洋洋说:“跟着我累不累?” “不累。” 年锦爻用深不见底的黑眸盯着他,抬手,用指尖轻轻碰了下周止随风飞扬的短发,目光闪了闪,暗下去,又把手放下:“止哥,我为了见你,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回来。” 周止嗤笑,扭过头看着他,浅色的眼睛里倒影出车灯的斑驳光影:“买张机票的事情,怎么?四年里买张机票少爷你都不惜得做?” “也是,”他说着,自嘲笑了下:“这里又有什么值得您大驾呢?” “我回不来,”年锦爻看着他,轻声道:“周止,不是我不想回来,是我不能回来。” “那电话呢?”周止从他身上收回用戏谑掩盖疼痛的目光,哂笑一声,“整整四年,给我打通电话解释一下,哪怕你要跟我分手,对你来说都很难吗?” 他想到四年前年锦爻最后留下的那条语音消息,心口一痛,转瞬眨了眨眼,想要摆脱过去的痛苦。 “嗯。” 年锦爻的声音有不同于他往日肆意撒娇的沉重:“打电话不难,但给你打电话,很难。” 周止没有相信,以为他还是像先前一样避重就轻,淡淡笑了下,摇头:“不过也无所谓了,我早就过了追求一个答案的年纪喽。” 年锦爻瘪了瘪嘴,看着周止,眼眶渐渐红了,周止却没有看到。 “你啊,还是跟以前一样,都没变过,总长不大。”周止低声笑着:“唉,也是,你也不用长大,其实你这样挺好的,一直在幸福里的人才能一直做小孩。锦爻,我真心地祝福你。” “再来一次,又有什么用?”周止哂笑,弹了弹手里的烟灰,“我们在一起六年,除去那张其实没有什么用的纸外,无名无分,有过开心、也有争吵,但我们的爱情,我们的关系,是永远见不得光的,纵使那些悲欢喜乐,到最后还剩下些什么呢?” “年锦爻,你喜欢我什么呢?喜欢我的身体吗?我也老了,精力大不如前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周止说着,淡声自嘲地笑了下。 年锦爻看着他,眉宇间透出悲伤:“不是的止哥,我爱你——” “锦爻,对你而言,可能过好一时就足够了,你不会为未来担忧,你也不需要为柴米油盐低头。” “但我不一样,我总是想到很远,我看不到我们的未来。” 周止缓缓摇了头,灭了手里的烟,转身走回去了。 年锦爻在树下,看着他的背影,垂在身旁的手下意识握成拳,他急不可待地说:“我会成为能让你依靠的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止哥。” 周止无言,没有什么反应地朝饭店走去。 在一声突兀的声音响起时,周止还未察觉到头顶摇摇欲坠的餐厅招牌。 周围太嘈乱,以至于他们都没能在招牌还未坠落的时候第一时间发现。 “周止!!!” 年锦爻在他身后爆出一声怒喝。 周止以为他又要闹,冷眉横竖,不是很耐烦地转头:“你——” 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力气扑着周止连连向后倒去。 周止被年锦爻肌肉猛然绷起的手臂紧紧裹在怀里。 只有在两人贴得最近的时候,周止的鼻尖埋在年锦爻颈间,才察觉到两人体型的差距。 他总以为年锦爻还很小,还像之前那么多年被他照顾一样,需要照顾。 但四年过去,紧抱他的臂膀与十七岁的年锦爻不同,与二十四岁的年锦爻也不同了。 结实、温暖、好像……可以被依赖。 “咚!——” 广告牌在周止如擂鼓的心跳中轰然砸下。 铁皮在巨大冲击中变形。 周止还被年锦爻紧紧搂在怀里,他反应不及地瞪着眼睛看着那块几乎能把一个人盖住的广告牌,克制不住地怒骂:“你他妈疯了啊年锦爻!砸到你怎么办?!会死的,你会死的!” “不会的。”年锦爻颤抖着,把脸埋进他脖颈:“你没事就好。” 他像是真的被吓到了,嗓音有些潮湿又重复了一遍:“止哥,你没事就好。” “疯了你!操!”周止心脏还在剧烈跳着,他后怕地想到如果那块广告牌真的砸伤年锦爻,对于一个血友病患者而言,会是什么样的重创。 一个不可设想的后果。 “你他妈就是疯子!” 周止心有余悸,他没由来地想到年敬齐的话,想到年锦爻得到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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