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追了那么久的水母当然知道他不可能做这种事,但是——
“金海应该知道自己最重要的画师是谁吧?”五条悟面前那两枚出自他手的吧唧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五条悟不负他在咒术界的怪物名声,真正的完美,哪怕在漫长时间轴中比对,他的产出都是金海最喜欢的一个。
但金海不知道这和白天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甚至要这样对无辜的五条手办。
大婆五条悟:“哈?”
他手指金海的衣领:“新衣服很好看你自己没数吗?不应该先让最重要的画师兼亲亲小男友先看吗!”
金海低头看了看,很寻常的衬衫啊?
五条悟: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很好看!
平时明明都是休闲装扮,今天衬衫小眼镜简直是在玩斯文败类play,但对象不是他!
他不能原谅!
所以他才在直哉说的时候笃定否认,他根本没见过,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就连禅院直哉那个蠢货都比自己先吃到隐藏款水母。
他不能原谅!
金海不懂,但他作为五条悟使用手册编撰人掌握非常高超的顺毛技巧,当即回应:
“下次新衣服先让你看过再出门。”
五条悟面上那股气愤立刻消散许多,墨镜后的大眼睛忍不住笑意,宛如变脸。
不过他还是绷住最后的底线,清了清嗓子继续提要求:“我还要给你买衣服!”
金海依旧无条件答应。
总觉得这一退,就是万丈深渊。
但不能不退啊。
五条悟终于喜笑颜开,把真正的晚饭端上来。
看着面前的凉拌海蜇,金海一时在威胁和奖励之间分不清。
金海选择了能让自己放宽心轻松用餐的答案。
果然是他还记得以前自己想吃凉拌海蜇的事情吧。
他的饭菜还爱我!
当然,事实也和他想的一样。
五条悟早就吃过,在金海用餐的时候便开始自己的奇迹水母活动,各种衣服买了一大堆。
看金海吃完洗掉盘子在沙发上摊开,五条悟挤在他手臂的位置上,把衣服的图片给他看。
金海:唔,还好。
居然没有很伤风败俗的衣服,果然小悟还是很纯情的。
从男朋友回家就一直得到大量顺毛的五条悟心情大好,感觉自己这次可真是搞了个大宝贝到手,搂着自家宝贝的脖子,脑袋在脖颈间蹭来蹭去。
金海嘴边就是小悟后脑勺的浓密头发,说句话都得吃进一嘴头毛。
十秒,半分钟,一分钟……
五条悟的脑袋持续大力蹭蹭。
金海终于忍不住,后仰躲开:
“头上痒就去洗头。”
五条悟:?
水母你铁石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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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一整年,因为各种事件,主要是金海和小悟的黑屋攻防战,说好的禅院惠学前咒术教育没能顺利开展。
今天他终于被送过来了。
据甚尔黑着脸所言,似乎是金海先生家的主要矛盾已经消失,有空来教他了。
不过小惠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骂骂咧咧,一会儿说金海先生为老不尊,一会儿说悟哥不检点,简直像……
像隔壁那个中年大叔知道自己老爹和年轻后妈又生了个小号的模样。
甚尔听完小惠的形容,没好气地捏住他的小嘴,粗暴拎起他的衣领,化身人肉汽车,快速穿梭在阴暗小巷里。
禅院惠只觉得一阵强风扑脸,让他不得不闭上眼睛,过一小会儿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到了金海家门口。
禅院甚尔,一款延迟较高的暴力瞬移装置。
他站稳之后转头已经看不到老爹的身影,只能托了托身上的小背包,敲响金海家的门。
几乎是敲门的同时,门就自己打开,后面站着一身穿围裙的男高中生,手里还拿着个锅铲。
虽然对五条悟这幅打扮已经看得很熟,但禅院惠还是从他的神情中感受到和以前不同的地方。
年幼的小惠不能理解,只是耳边又响起老爹说悟哥是“缺男人了吗这么没品味”的声音。
禅院惠紧了紧手里的背包肩带,挥去脑中的贯耳魔音,向他打招呼。
“悟哥——”说到一半被五条悟提溜起来了。
熟悉的感觉,似乎自己刚刚就被这样拎着才放下来。
五条悟一手拿饭铲一手拎小孩,脚一踢把门踹上,然后把小孩放在厨房门外,肩包丢到沙发上,又闪现进厨房了。
禅院惠小步蹭到厨房门口,向他的东京咒高国国王汇报自己的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