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他想吃馒头而已。”五条悟拍拍手掌,高声宣布,“好了,宴席继续,那边两个,二蛋还有二蛋的亲友,就是你们,扰乱了宴席秩序,老实过来吧,本少爷要单独审问。” “不愧是少爷,一出现就震慑了这两个无礼之徒!”仆从谄媚说。 “那……仪式究竟什么时候开始,马上就过时辰了……”管家踌躇着上前询问。 “很快。”五条悟轻拍他肩膀,宽慰道。“去把火烧起来吧。” 众人遵从着五条悟的吩咐,放下武器让开路。 夏油杰和硝子一脸胃痛的表情,原来事情就他五条悟一句话便了解决了,亏他们还辛苦战斗了这么久。 “怎么不早点来?”走了过去,夏油杰不满道,“真是抢尽风头啊。” “没办法啊,女主角突然闹起别扭,不给她做思想教育根本没有行动力啊。” “该吐槽你也能给人做思想教育了、还是吐槽我们生死攸关的时候你们俩居然在解决心理困扰,简直不可思议,也稍微顾及下我们啊,撑不住了怎么办。”硝子难得也表达出不满。 “不会的啦,还有杰在呢。”五条悟摆摆手,“快跟我走吧,”说着又侧过身,看向那个立在原地,只能怒目而视却连手指都无法动一下的诅咒师,扬起笑容,“你也一样。” * 同五条悟交代完计划内容,我留在万家的祠堂,独自等待。 他回来的很快,不过除了诅咒师,还带回了另外两人。 “呀,怎么把衣服换了,不是看起来还挺不错的吗?”进门硝子先打起招呼,她神色疲倦,似乎是想用这种惺忪平常的话语缓解压抑许久气氛。 “那种送葬服才不要穿。”我说。 新的这身衣服是从路过的房间顺来的,是很普通的家仆的衣服,至少看着干净勉强能凑合。 原来的婚服被我随手丢在了祭祀桌上。 “所以,你们到底在计划什么,一路上悟也不肯讲。”夏油杰说。 “这不是还有个外人在吗?”五条悟辩解道。 三人侧身让开,背后是那个诅咒师。 大门敞开的祠堂中,月色冰凉的光华照亮了半边屋。 在这相近的距离,我见到了那个诅咒师的脸。 “我说是谁啊,原来还是张熟面孔。” 嘴被堵住了,他根本说不了话,只是看我的表情就和起了起了杀念的恶鬼一样,狰狞可怖。 “认识吗?” “虽然认识,但其实是名字都叫不上来的程度,”我笑着说,“这人和他老婆同是诅咒师,不过几年前在一次刺杀行动中,女的被我杀了,所以此对我念念不忘吧。” “别笑得像个反派啊。”五条悟说。 “而且念念不忘这词不该这么用。”硝子吐槽道。 “应该是恨之入骨?”夏油杰说。 “大老远跑来,煞费苦心布下杀局,结果输在了这么不起眼的变故上,应该很不甘心呢,还有同伙吧,他们在哪?” 换做是我,大概也会被气得吐血了。 因为五条悟闯了进来,还阴差阳错和重要人物换了身份,那重要人物又手握关键道具,最终导致全局崩盘。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布?y?e?不?是??????u???ε?n????????⑤?﹒???????则?为????寨?佔?点 连他自己也做梦都想不到吧。 夏油杰上前把堵着的馒头取下来,指望对方交代点什么。 “呵,”那诅咒师轻蔑的哼笑,“那又怎样,我这次就没想过活着离开,而你这个贱人也一定会死在里面。” “还是一如既往地狂妄又愚蠢啊,如果不把他们三个卷进来,你是有这个机会,可惜……其实你也不想的吧,但必须这么做……原本以为是想让他们三个盯着我不在内部世界乱杀人,现在突然明白了,解除内部世界的条件除了完成‘仪式’这一个方法外,另一个办法或许在现实世界。所以才不得不把他们也送进来。而你的同伙正在外面看守,是吗?” “知道又怎么样呢?”他有恃无恐说。“你不死,他们出的去吗?” “太小瞧人了吧……内部世界的人各有各的身份,辨别身份其实不是靠脸,而是物件,二蛋是荷包,万家的儿子是玉佩,夺走物件就能替换掉对方……说起来你又是用的什么物件?不过也不重要……总之,只有我不一样,我什么都没拿却被认作新娘,为什么呢?让我猜猜,是不是一开始那张黑白照前就供奉了与我对应的东西?一旦我踏入领地仪式就会缓慢激活……至于具体是什么嘛……无非就是血肉吧,最多外加一个生辰八字,而我想我身上最容易得到的应该是头发。” 诅咒师脸色逐渐苍白,看来基本都中了。 “说了这么多又有何用呢?” “我想说的是,我并非不可替代。” 望着他脸上绝望的表情,心里格外畅快,这种情绪令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突然一击手刀劈在我后脑上。 “疼欸,”我捂住后脑,望向五条悟,感到莫名其妙,“你干嘛?” 网?阯?F?a?布?y?e?í????ǔ?????n?2??????⑤???????M “别跟他废话了,快点啦。” “哦。” “杰跟我一起把他衣服换掉。”五条悟说。 “要换什么衣服?”硝子问。 “新娘的衣服。”我说。 “呃?” 不知晓计划的两人投来怪异的眼神。 但还是照做了。 诅咒师应该猜到我的想法,神色开始慌乱。 “别妄想了,这种事不可能办到。”他说。 “为什么办不到?”我反问,“你那狭隘的眼界完全限制了对世界的认知,说到底,你们的败因还是能力不足罢了。” 站到他身后,看着男生们脱下他上衣。 “东方秋,你这个贱货,你这个不得好死的狗东西……”他开始豪无下限地谩骂起来。 “杰。”五条悟皱着眉说。 “我知道。” “让他骂好了,不会和为我去死的人计较的。”我不以为意道。 不过夏油杰没听我的,很快让他闭上嘴。 “一点都不生气吗,真不像你啊。”硝子不知什么时候点了跟烟,一副看戏的样子在旁边说。 “这种程度不算什么。”我说。 用一直收好的匕首再次划破中指,让血液流出来,又看向他完全暴露在外的,背部粗糙的皮肤。 学习结界术时,画符也是其中一项分支。 用血画符是咒符师的常用手段,为了能让咒符更具能量,咒符师时长会用中指或者舌尖的血,那部分血液是承载了术师本身精气部分。 纵然无法使用咒力,但血液本身蕴含的力量无法抹除,否定这份力量就等同于否定血的存在,否定血就如同否定“活人”本身,那么一开始我们就不该存在。所以,就像【六眼】,任何肉身所属部分的力量,在内部仍然可以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