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四个字看起来很失落啊。 或许是时间拉得太长,别的事情都能顺利解决,唯独这件事屡屡失败,让我也感到几分挫败,很快这种情绪又被繁忙的任务给搅散了。 冬去春来,新学期我们四人升到了高专二年级。 能在某个学校与同学们度过和平的一学期,对我来讲是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带着这份神奇的感触,迎接了两位一年级新生。 分别叫七海建人和灰原雄。 前者是个做事稳当的混血儿,后者是个典型的乐天派,两个入学均是二级咒术师,但意外地并未因为我是四级咒术师,还要称呼我为前辈,而表现出任何不满。 除此之外,我们的班主任夜蛾正道在新学期出荣升成了东京咒高的校长,对此他本人没什么太大的情绪反馈,还是一如既往喜欢板着脸,在这方面,新生七海建人与他有几分相似。 “正论?我最讨厌正论了!”趴在课桌上头顶大包的五条悟做了个呕吐表情,然后转过头来,“秋,你觉得呢?” “我也讨厌。”我点点头。 “二比一,杰你输了。” 今日的争执内容依旧是老生常谈的,强者是否有保护弱者义务种种。 “哈?这种论题参考问题儿童的意见毫无意义吧,要问应该也是问硝子。” “我是问题儿童?”我不满地说。 “勉强算是矫正过后的问题儿童,已经不会用咒灵吓唬非术师了,进步很大。”他微笑着向我竖起大拇指。 “嘁,我也只是想少点工作量而已。”我找了个理由搪塞说,真正原因好像是即使吓唬非术师,看他们屁滚尿流,也无法从中获得什么快乐了,或许已经看腻了吧,相反还要被两个家伙左右教训,得不偿失。 “哗”地一声,教室门被打开了。 “硝子呢?”夜蛾校长走了进来。 “刚才出去了。”我说。 “是吗,算了,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们。”他说着扫了眼两名男生,“关于护送并抹除星浆体的任务。” 听夜蛾的意思,天元要在两日后进行同化,天元是拥有不死之术的咒术师,虽能不死却无法不老去,为了不让天元因老化而产生异变,所以每隔五百年必须与适配的人类进行同化仪式。 夜蛾说的很委婉,但事实上其实就是以稳固社会安定的名义,而举行的活人祭祀仪式吧。 而由于星浆体被诅咒师Q组织与非术师组成的盘星教盯上了,所以需要人护送,这个任务便落在了两名DK身上。 “意思是我不用跟着咯?”我指了指自己。 “秋不是明天要回京都吗?”台上男人反问,“任务要持续两天。” “对哦,差点忘了。” 禅院家那个咒物的封印,应该也是最后一次加固了,之后咒物趋于稳定,便不用再管,也就是说,非必要可以不需要回禅院家。 ※ 如?您?访?问?的?网?址?发?B?u?Y?e?不?是?????????é?n??????????????????则?为?山?寨?佔?点 两名男生接到任务后直接出发前往星浆体所在地,而我也在次日抵达京都。 在禅院家的地下室加固封印后,回房躺下,这次旅程有把咪咪带着一起,它现在已经成了我的陪睡伙伴。 恰好五条悟发来了消息。 内容居然是一张海边风景照。 【???你们不是在任务吗?】 【六眼:对啊,是在任务耶!】 【六眼:你看!我发现了海参!图片.jpg】 【所以其实是名为护送,实则是度假的任务?这在哪里,为什么还有沙滩啊?】 【六眼:嘿嘿,我们在冲绳喔~羡慕了吗?】 靠!! 他们在做什么任务啊!为什么能去冲绳度假!! 此时此刻那几个人在海边享受阳光浴,玩水,而我却只能呆在冰冷的宅子里无所事事!我疯狂嫉妒!! 把手机往桌上一摔,决定不再理那个蠢货了,我也要假装很忙碌的样子! 然后开始在屋内来回踱步,顺便做起了伸展运动。 等等,我为什么要做这些? 直哉不在家,找不了他的麻烦,要不去找那对双胞胎玩耍吧! 下定决心,桌上发出一阵“滋滋”的震动。 不爽地“啧”了一声,还是按捺不住好奇想那家伙又发来什么。 【六眼:你在干嘛,怎么不吱声了?我们一会要去划船耶!】 可恶! 一咬牙,疯狂地打出一行字。 【再这么炫耀下去,你马上就要失去我这个朋友了!!!】 【六眼:哈哈哈,原来真的在羡慕吗?】 隔着屏幕,我仿佛能看见那家伙拍腿大笑的欠扁表情。 【六眼:好吧,其实也不是真的在度假啦……】 他把昨天所经历的与诅咒师集团战斗,星浆体同伴被绑架到冲绳,他们只好跑去那边营救的过程描述了一遍。 【六眼:好啦,我们决定明天再返回高专,会给你带伴手礼的哦,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吗?】 【唔……海里的大鲨鱼。】我好玩地回复道。 【六眼:好啊,我去给你钓一条,养在你宿舍吗?】那边看似认真地考虑了一下。 【那不行,我就没位置可睡了。】 【六眼:那怎么办,至少需要个大鱼缸吧?】 【算了,还是不要了,悟自己选吧,礼物如果不是惊喜就没意义了,要好点的哦,毕竟我很挑剔。】 【六眼:我的眼光怎么可能会出错?】 他回来一句傲慢的发言。 这还差不多,心情一下轻松了,把咪咪揣进怀里,就着榻榻米躺下,又思索片刻,翻了个身拿起手机继续问。 【如果明天星浆体拒绝同化怎么办?】 换做我是星浆体,是绝对不可能跟他们老实回去的。 【六眼:理子目前看起来挺乐意与天元同化欸,不过她要真不情愿的话,那就取消咯。这件事昨天和杰商量过了,他也同意。】 似乎没有半点犹豫地回答了我的问题,我怔怔出神,换了一边侧躺着。 【那放星浆体走吗?不就等同于违背天元了?这种事情总监会也不允许的吧?】 【六眼:那又怎么样?保障一个普通中学生的未来我们还是能做到的吧,而且普通人社会要靠一个女生的性命才能稳定,这种理论简直就是不把我这个最强放在眼里!】 还是一向不忘赞美自己一顿。 我放下手机,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咪咪。 五条悟作为御三家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与天元,和总监会作对,意味着要背负多么沉重的压力。但还是如此轻松地做出了选择。 原来这份宽容与无条件的庇护,好像对谁都一样啊。 而我与他关系要好,只是因为总呆在一块吧。 不断涌出来的念头又被新消息打断。 【六眼:怎么又没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