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如他了?”满脸气愤的五条悟迈前一步, 俯下身把脸凑近过来, 几乎快要贴上。 “啊?” 稍微挣扎了下, 这家伙的手是什么焊丝的钢筋水泥吗,根本动不了。 “我可是听说了,来日本前有给你选择的吧?” “听谁说的?”我停止动作, 诧异问去。 “是我先问的吧?!” “不回答的话也休想听见我的答案了。” 空气僵硬了一秒。 “家中长老告诉我的。”伴随着妥协, 那份趾高气昂的气焰消散不少,身体也稍稍挺直了些。 ——起初东方家确实属意于五条, 但被他自己拒绝后, 就打算与禅院交易了,而长老那边认为这本质是一项无伤大雅的合作, 完全可以先斩后奏, 于是又与东方家主联系,变成了选择权在秋手中的局面。也就是说, 他们谁都没选择彼此。这实在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真相。当然, 看秋的反应大概还不知道自己曾经被拒绝过,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绝对不可能告诉她。 “是吗。”暗自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想多了,以为我这边有人又背叛了。 “答案呢?”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不明白他问这些的意义何在,敷衍道。“这种事不是全凭心情吗?” “一定是瞎了吧?”他忿忿说,“正常人怎么可能不选我!” “什么啊?”这家伙就因为和直哉争胜负所以发火吗?听得我顿时就来气了,“那时候又不认识你,凭什么一定是你啊?!” 五条悟一愣,神情古怪说:“不对欸,不是某个家伙亲口说过我在那边很有名吗?” 失策了,没想到连这种话还都记得。 “不肯讲实话,是吗?”喉结滚动了下,他用不悦的口吻说,有些危险的脸庞凑近,湛蓝神秘的瞳孔凝视着,就像是打量到手的猎物。 “有什么问题吗,”脑子转得飞快,选了个他大概可以接受的说法回答,“正是听说过,所以肯定会选好掌控的直哉啊。” “是这样吗?”他怔了怔,阴郁褪去不少。 “是啊。” “所以——最后不会跟那蠢货结婚的吧?” “但凡拥有完整脑子的人类都不会跟他结婚啊。”我皱眉说,“不过后面这些好像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吧?” “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五条悟松开手,神情恢复到往常散漫的状态,甚至隐约感觉比平时还要开心的样子,往后退了两步,自说自话地坐上与他超高的个子不匹配的小转椅,缩在里面转了一圈。 这怪异的行为家伙弄得我一头雾水。 “没什么事的话……” “既然如此,”他忽地将我打断,脚点地停止住椅子,透彻的眼眸看来,“那我们交往吧!” 瞬间怔愣在原地,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还是什么新型捉弄人的花招? “喂,好歹有点反应啊,我可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欸。” “这种玩笑不好笑。” “谁说是玩笑了?”五条悟从座椅上蹦起来,迈出两步抓着我的肩膀说,“当然是认真的啊!” 确实是认真的吧。 直觉如此判断着,反倒叫我更为迷惑了。 渴求的东西近在咫尺,心脏砰砰直跳,催促着快去答应,而我比起拥有,更害怕是不是答应下来后,马上他会嘲笑着我,然后高声宣布这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恶作剧。 “太,太可疑了吧,”我仓皇开口,“擅自跑到宿舍来,问了一大堆,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真是自说自话,而且我凭什么要和你交往啊?” “因为我喜欢你啊。”理所当然的话语从他嘴里不假思索地脱口。 居然是喜欢吗……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晦暗的世界里无声迸裂开来,绽放出甜蜜绚烂的火花,叫人好一阵炫目失神。 他眼神自始至终没出现分毫动摇,如此纯粹的语言却成了致命一击。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y?e?不?是????????????n????〇????5?????????则?为?屾?寨?佔?点 原来我喜欢的家伙居然也喜欢我? 这太不可思议了! 不可思议到下意识想要去否认。 “哈!”干笑两声,尽可能维持着镇静说,“难道是被什么咒灵附体了?” “又不是只有咒灵才可以喜欢你。”他皱了皱眉,有些不悦,“秋又不讨厌我,所以交往试试看吧!会对你超好的!” “作业和报告都不要你写了!或者我来写你那份吧?”不等回话,他擅自牵起我的手,畅想起来,绮丽的眼里闪烁着美妙的光彩,“还有其他什么要求都可以,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一晚上不见突然冒出来表白,真是疯了吧?现在告诉我是一时冲动,然后当做什么也发生地回去吧。” “才没有冲动,难道不相信吗?”他拽着我的手掌放到胸膛,在与身体触碰的刹那像是触电一样地想要后撤,却被牢牢锁住了,“这颗心脏现在是为你而紧张地跳动欸!我们认识这么久,怎么可能会把冲动与真情实意搞混淆?!” 真诚的跳动化作充满生机的温度从他起伏的胸腔传递过来。 他是那么勇敢的人,勇敢到似乎从不担心被拒绝,相比之下我却是个怯弱的人。 他越是坦荡,越让人悲伤。 “不一样。”我退缩了。 “什么?” “我和你不一样,”我说,“我的世界没有恋爱只有婚约,否则就是游戏。” 不想与他玩一场注定Bed End的游戏,打出结局之后他或许能顺利脱身,但我一定会沉溺。 五条悟眨了眨眼睛,很简单地说:“那更好了!等和禅院的婚约解除,我们可以直接结婚耶!反正你家本来也看好我,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这是什么乱来的家伙啊,轻浮的态度让我怀疑他是否真的有郑重考虑过。 “我和别人也不一样,”抽了下手,依旧没能挣脱,莫名涌上几分怒意,“明知道我身上有那么多秘密,还要轻飘地说这些——你根本就没想过和我结婚意味着什么啊,” 其实是对自己的恼怒,却没能克制地冲他发起火。 “以前在望泽村不是见过吗,当时问我棺材的事,说明六眼应该洞察到了吧,那个捆绑着我的家伙很危险,甚至有人形容我是行走的核弹,仔细想想也不过分,”情绪低落下来,有些难过地说,“——所以结婚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我就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因为对自己有很清晰的认知,所以从没怨恨家里任何决策。 而结婚等于让另一个毫无血缘联系的人背负起这份夺人性命的重量,真是一件强人所难的事。 “胡说什么啊,”他发出不满,“这些当然想过,甚至仔细思考了整个晚上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