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山野小路上,姗姗来迟的悟望着不远处的背影说。 “是的。”攀着他的胳膊,令两人一同进入隐身状态。 ——那日之后,我让直田友海帮忙调查了一下柳原理沙的近况。 她确实患上一种怪病,大约是1个多月前,最开始感到四肢疼痛,乏力,夜晚睡觉被什么东西压着,去做过检查,也看过心理医生,以为不过是工作压力大而过于敏.感导致的。 直到她身上出现手印般的淤青,时常呼吸喘不上来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才发觉事情的严重性。 她暂停了所有工作,四处求医,而那段时间我没怎么去过公司,所以并不了解这件事。 虽然都是新世纪青年,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事,总令人往邪祟方面联想,大家私下都说她是被什么鬼怪缠上了。 直到近两日,她的经纪人突然宣布恢复工作,一切照常。 柳原整个人也和没事一样出现在公司,甚至比之前看起来更加精神了。 虽然众人对她如何治好的病感到好奇,但柳原却非常谨慎,不论是谁去问,都只字不提,包括她的经纪人也不大清楚内情。 “这家伙身上没有残秽,看不出来呢。”悟说。 “都过去有些日子了,普通的残秽消失也很正常吧。” “所以秋又是怎么知道她现在去找的就是那位‘医生’呢?”他转过头来,略有兴致地看向我。 真是的,怎么就聊到我头上了。 不过会好奇也很正常吧——我和柳原关系非常差,这点悟是知道的。 而我更不可能做通过讨好别人获取情报这种事。 “既然有人治好了她的病,那么只要再让她‘患病’一次,跟着她的行踪,大概率便能见到那位‘医生’了吧。”我有些心虚地顿了顿,“我给她写了封恐吓信……” “这也可以吗?”他投来惊异的眼神。 “其实还有骚扰电话,我让咪.咪找个位置隐蔽电话亭,等到午夜打过去,发出奇怪的声音就好了,”在他注视下,感到几分局促,“——她刚大病初愈,不过是只惊弓之鸟,肯定会坐不住了。” 如此一来,柳原即便去报警,也查不出什么。 其实有更直截了当的方法,但那么做了肯定免不了一顿说教。 “真行啊秋。”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说。 “快跟上吧。”我扒开那只弄乱了头的手。 在肉眼所见到的小路尽头一道结界赫然拦在面前。 柳原仿佛毫无障碍地顺利进入里边,而我们被挡下了——那是专用于限制术师出入的屏障。 “你觉得怎么样?”悟征求意见般地询问道。 “就是非常普通的嘱托式帐,要强行突破吗?” “这个嘛……”他摩挲着下巴,随后打了起一声清脆的响指,“果然还是偷偷潜入更有意思吧!” “好。”和我想法不谋而合了。 打草惊蛇让人跑掉多没意思。 “办得到吗?”他冲我眨了眨眼睛。 “瞧不起谁啊。” 还好只是个普通的结界,一旦复杂起来,在不破坏结界的前提下,让不符合要求的外来者悄无声息进出这种事连我也办不到。 * 装潢成寺庙的房间内,女人立在原地,回味了半晌才迟迟出声:“教主大人是什么意思?” “刚刚已经说过了,柳原小姐并没有被恶灵缠身。”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ⅰ?f?ū?????n??????????????????m?则?为?屾?寨?站?点 “可是……”她话说到一半,上位处斜靠的教主忽地直起身,神情凝重,吓得柳原哆嗦,“怎,怎么了?果然……还是有的吧……染血的诅咒信……和查不到源头的午夜来电……”她说着有些崩溃地掩住面孔,几乎快要哭出来。 身披袈裟的男人表情微动,沉思片刻后仿佛明了了什么。 敞开的大门外,微风四起。 不一会儿,男人略感头疼地扶了扶额角,随后抬手制止道:“抱歉,是我疏忽了,收回之前的话,柳原小姐这次还是带个御守吧。” “御守?” “是呢。” “这样就可以了吗?” “柳原小姐不相信我的能力吗?”袈裟男子嘴角含笑,眯起眼反问道。 印象中非常和蔼的教主大人,此刻却传递着一股叫人胆颤的压迫感,柳原连连摆手:“当然不是。” “很好,去正殿吧,会有人接待你的,告诉她需要御守就好。” 柳原将信将疑地退了出去。 良久,男人长叹一口气,沉沉出声:“来都来了,还躲什么?” 原本还打算在门外观望一会。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啊。 我瞪了悟一眼。 ——要不是瞧见所谓的盘星教教主就是夏油杰的时候,这家伙惊讶得“啊”了一下,又紧接着被夏油杰放出来的咒灵试探到了,也不至于暴露得这么早。 悟早就按捺不住了,大步流星闪进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们能找到这里,也说明高专收到风声了吧?” “是我先提问的吧,好端端的怎么成了盘星教教主?别告诉我是在玩角色扮演。” “这是和尚的装扮?”我跟了上去,非常新奇地打量着夏油杰,“和尚不用剃头吗?” “如你所见,现在的盘星教和以前那个天元粉丝团是两码事。”我的问题被无视了,他起身从拐角处搬出个矮桌来,又端了一套茶具,和点心盘,这些东西显然是匆匆收拾起来的,“嘛,别站着啊,坐下喝杯茶吧,目前教会还没招揽到什么人手,招待不周请见谅哦。” “看来是真迷恋上角色扮演了吧。”我无比肯定道。 三人围着小桌坐下。网?阯?F?a?布?y?e?ī??????????n????????5???????? “其实早就想过你们会找上门来了,不过没想到这么快,那个柳原是你们放出的诱饵吧,想想也是呢,居然忽略了对方是演艺圈人士这么重要的细节。” “要怪只能怪演艺圈太小了,本身也是个乐忠传播八卦的圈子。” “是这样啊,后面会多加注意的。” “所以,当和尚是你的新癖好吗?”大概是觉得不该把这么重要的事对朋友隐瞒,悟表情不爽地说。 “别生气,听我解释解释。” “你最好能给出个合理的理由。”悟恹恹道。 “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其实源于一次巧合……”夏油杰分别给我们两个倒上茶,像是要讲一段很长的故事。 ——去年带着枷场姐妹脱离高专在外漫无目的地流浪时,夏油杰卷入了一起悬赏事件,倒霉的诅咒师在逃亡中被他撞到,双方不可避免地起了冲突,杰干掉诅咒师后意外获得了一件非常贵重的藏品。 此时一名自称是刑警的名叫孔时雨的男人找到他,让他交换富豪所丢失的藏品,并发生一段牵扯,后来夏油杰发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