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是素戋呜尊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石碑现在的模样,他疯狂大笑起来,也不管鹤若折羽举着剑又在他脸上身上留了几道伤口——她是懒得在这里听他说这说那,想要直接一剑把他捅个对穿的,然而五条悟表现出了十分想听故事的意愿,她就收了手。
素戋呜尊笑够了,两只大掌捂着笑痛的肚子,一脸嘲笑的表情,只是他自己整体与这表情相反,一下子没了什么精气神。
他问鹤若折羽:“后人,我再问你,你信是不信?只要你拔了这个,”他又指指稻枝,“我连自我支撑都做不到。还有,所有的事情都是脚摩乳——她的父亲做的,全都是那家伙的好算计!”
“我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呢?”和手上杀气腾腾的剑及顺着她指尖滴落的鲜血不同,鹤若折羽面上展露出的是非常柔和有礼的笑,仿佛是在鼓励素戋呜尊继续说下去,“您若是想说出来,我们不介意做个一时的听众。”
虽然原本她是觉得,就让他这么想要倾吐许多却无人倾听的状态被解决掉最有意思。嘛算了,听故事也是不错的消遣。
不过素戋呜尊的精神状态已经是处于异常状态,他有意无意地无视了鹤若折羽眼里的兴致缺缺,直接道:“本尊倒是不知道,那家伙能把什么都推到本尊身上!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都看了这上面写的东西?”
鹤若折羽歪歪头,这会她觉得眼前的诅咒先生这一脸被摆了一道的神态还比他口中的故事有趣许多,让她也不吝给他准确的答案:“是。”
“呵,本尊便知!真是一直在被欺骗啊,我可怜的栉名毘卖!”素戋呜尊痛心疾首地道,“你可知知晓,这一切皆是脚摩乳那小贼的一面之词!”
“如果那碑上的文字都是那位刻下,这确是一面之词。”她笑道,“那么堕神大人想要告诉我们真相么?”
素戋呜尊冷哼一声,接着对鹤若折羽又极力柔和下表情:“本尊是杀了脚摩乳,也因此被栉名毘卖她视为仇人。但要真听信这上面的胡言乱语,本尊可绝对不容许!”
“小折羽,这家伙废话真多耶。”不爽于素戋呜尊一对着鹤若折羽就变脸的样子,五条悟一手抬起来掩住颊侧,扭头同她超大声道,“我看这剑永久性伤害还不错,不如就把他舌头割了改用写的怎么样——手写那么累,他就不会有废话了,不错的点子对吧?”
她点头无条件符合:“嗯,好的哦。”
素戋呜尊:……
“首先本尊要明确一点,本尊与栉名毘卖是真心相爱的!”他道,“……曾经。她是她爹亲自送到本尊手上的!杀妻的是他,卖女的是他,联合那帮神明要加害本尊的也是他!这一开始就是他想要除本尊而后快,才假惺惺来与本尊达成所谓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