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钱。”
陈然的话,让沉柯的动作出现了片刻的凝滞。
埋在陈然体内的性器随着他呼吸的停顿而微微跳动,带来绵延的快感。
他不能理解。
在他的世界里,所有的人和事都遵循着等价交换的原则,金钱是衡量一切的唯一标尺。不被金钱驱动的行为,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愚蠢,另一种,是怀有更大的图谋。
“你这种人,不是最喜欢钱吗?”
沉柯终于重新开始动作,速度却慢了下来,带着一种审视般的、研磨的意味。
他的阴茎在湿滑的穴道里缓缓进出,每一次都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去探查她话语里的真实性,“为了钱,你什么都能做。现在又说不要钱?陈然,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怀疑,但身下的动作却泄露了另一层情绪。
“不需要钱”的忠诚宣告满足了沉柯近乎病态的虚荣心。他一边质疑,一边却又因为这句可能是谎言的奉承而感到愉悦。
“钱固然重要,但和沉少你比起来,就算不了什么了。”
陈然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闷闷的,却足够清晰。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的臀部迎合着沉柯的动作,这个细微的讨好立刻让沉柯的呼吸都加重了几分,“能留在你身边,对我来说,比拿到多少钱都更安心。毕竟,钱花完了就没了,可只要跟着你,我就什么都不缺,不是吗?”
这番话,简直说到了沉柯的心坎里。
他最享受的,就是这种建立在绝对权力之上的、他人的彻底依附。
陈然的话,精准地描绘出了他理想中主人与宠物的关系。他不需要一个用钱买来的、随时可能因为更高价格而背叛的雇员,他要的是一个认知到他的价值远超金钱、从而心甘情愿奉上一切的私有物。
“算你识相。”
沉柯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压不住的得意。
他俯下身,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抽送,而是伸出手臂,从陈然身下穿过,将她整个人都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嗅着那股清冷的檀木香,那香味混合着他自己霸道的梅花冷香,形成了一种让他心安的、独一无二的气味。
“既然你这么听话,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沉柯一边说,一边加快了身下冲撞的速度,性器在紧致的甬道内带出黏腻的水声,“我会好好养着你这只小狗。给你最好的食物,最舒服的床,还有,最多的精液。”
他的话语露骨而直接,陈然被他抱在怀里,随着他每一次用力的顶入而前后晃动。
从这个角度,她能感觉到沉柯的胸膛紧贴着后背,他的心跳强而有力,通过紧贴的肌肤传递过来。
这种姿势充满了绝对的占有和包裹,让陈然产生了一种无处可逃的窒息感。
“沉柯,你的心跳得好快。”
陈然喘息着,再次开口。她知道,一味地承受只会让对方觉得无趣,适时地给予反馈,才能将这场酷刑的主导权,不动声色地掌握在自己手中,“是因为我吗?”
沉柯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他没想到她会忽然说这个,下意识地想要否认,但那剧烈搏动的心脏却出卖了他。
被戳穿事实的羞恼让他动作一停,随即化为更凶狠的冲撞。
“闭嘴。不许说话。”
沉柯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可是,我喜欢听你的心跳。”
陈然没有听从他的命令,反而将自己的手覆在了沉柯的手臂上,轻轻地握住,“也喜欢你这样抱着我。感觉很暖和。”
她用最温顺的语气,说着最大胆的话,像一只不知死活却又格外会撒娇的小猫,用柔软的肉垫去触碰猛兽的逆鳞。
这一下,沉柯彻底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