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匪数量太多,很快就有水匪爬上了船,与护卫厮杀在一起。
这些水匪身上只穿一条麻布裤子,手里的兵器也破破烂烂,但胜在厮杀起来不要命。
护卫们虽然不至于节节败退,但也被阻拦了行为,无法去砍断那些铁钩绳子。
越来越多的水匪爬上了船,与护卫厮杀在一起。
厮杀持续了好一会儿,渐渐平息了下来。
护卫已经被全部杀光,这艘船被劫持了。
“白姑娘,你放心,在下一定会保护好你的!”舒鸿卓道。
水匪上船的时候,他就已经抱着夕雾,躲在船尾船帆柱子后面的一个凹槽里。
这游舫一共分为好几层,是一艘大船。
船上甲板长二十多米,但并不都是平的。
在船尾后面有一个凸起的台子,上面是一根根船帆柱子等。
空间狭小,一般没什么人注意。
也是夕雾作诗被打击到了,才一个人来这里看风景。
夕雾看着他抖成筛糠的样子,很想问你没事吧。
“白姑娘,那些水匪没有注意到我们,等他们不注意,我带你逃走……”
舒鸿卓的话还没有说完。
前面甲板上就传来,一声女子的刺耳惨叫。
随即响起一道慌张的声音:“不,不要杀我,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在船尾还有两个人躲在那里。”
舒鸿卓听见这话,脸色一变。
他听出这声音是文念烟的声音。
很快,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哟,还有这么一个极品小妞躲在这里!”一个水匪过来,看到夕雾后,眼前一亮。
他面如猴子,走路轻佻,手里提着一把弯刀,上面还残留着殷红的血迹。
身后还要几个同伙,脸上也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这些人都刚杀过人,身上流露出森寒的杀气,手里提着明晃晃的染血刀刃,对于普通人来说,散发着巨大的压迫感。
“滚出来!”一个水匪恶狠狠道,伸手去揪舒鸿卓的衣领。
一把将其揪了出去。
夕雾看着舒鸿卓吓傻了的样子,一点反抗都没有,脸色苍白,牙齿打颤。
心里一阵无语:你就这样还说保护我?
另一个水匪去揪夕雾的头发,却被夕雾一把拍开:“不要碰我的头发!”
说罢,就自己从凹槽里出来。
几个水匪看着站起身后,亭亭玉立的天仙美人,纷纷眼里闪过惊艳之色。
这女人果然漂亮。
水匪又要押着夕雾去前面甲板。
夕雾躲开对方的手掌,道:“你手脏,我自己走!”
“你这臭娘们……”
“嘿,别吓到美人了,她要自己走就自己走。”另一个水匪制止住同伴。
于是,夕雾两人被水匪带到了甲板的广阔空地上。
甲板上躺着散乱的水匪、护卫等的尸体,还有几具公子的尸体。
深红的鲜血将甲板染成刺目的血红,空气中飘荡着刺鼻的腥臭味。
刚才还在吟诗作对、畅谈风月的公子小姐,现在被聚集成两堆。
男的一堆,女的一堆。
他们不约而同地瑟瑟发抖,脸上还有没有散去的恐惧和惊慌。
刚才出卖夕雾和舒鸿卓的文念烟也在。
她的一只耳朵被削掉了,鲜血淋漓,手掌握着伤口抽泣。
她刚才对这些水匪十分高傲,一副你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嚣张态度,一下子激发了这些水匪的凶性,被杀鸡儆猴。
这些水匪都是刀口上舔血的狂徒,哪里会在意她的什么仕女身份,和才女名号。
“老大,人都带来了。”水匪将夕雾两人押送过去,朝他们老大道。
水匪头子是一个刀疤魁梧男子,光头,满脸横肉,赤着的膀子上遍布刀疤,狰狞可怖。
手里提着一把铁环大刀,刀刃透着锋利的色泽,看一眼就让人的皮肤产生切割的痛感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