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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2 / 2)

“皇兄果真耳聪目明。父皇,昨日儿臣长街遇刺便是这半刹郎的杰作,儿臣觉得这人剑法不错,是个可用之才,便将其留在东宫了。”

被对方言语摆了一道,煜王回以微笑,笑却不达眼底。

他身边这个皇帝生性多疑,难得在此前拉下游慕,赢得一席之地,对方这样的话,岂不是在点明父皇他四处眼线,消息通达?

“不过是这仆从的半张脸着实骇人……本王也是一番好意,才多言几句,皇弟勿怪。”

“怎会?皇兄不要多思才是。”

听着对方的言语宸帝瞳光微凝,纵使心中早已知晓此事,但还是端着一概不知的态度,拧眉询问:“长街遇刺?这样的事,为何不向朕言明?”

“近来朝中事务繁多,儿臣不能为父皇解忧,已是罪过。此前儿臣多有错处,自觉有愧,实在不愿以这样的小事令父皇忧心。”

一股寒风将满是破口的窗子冲开,吹得房内纱帐飘摇,又将桌案上层层叠叠的经卷打散,吹的一塌糊涂。

满屋的纸张翻飞,有一页轻盈的落在宸帝身侧。

帝王抬手迎风接过,是太子字迹端方抄录下的祈福经卷,和两年前对方因屋檐漏雨洇湿经卷后,晒在砖瓦上的别无二致,再看其他散落在地的纸页,字字句句皆是祈福之意。

原以为只是对方为了解禁做出的把戏,宸帝当时虽然动容,但放出太子,实则是为平衡局势所做。

有过一次太子势众的情形,他不愿纵的煜王也这般独大。

不想,尽管对方已经解禁,吃穿用度一应恢复,抄录着这些东西的事情也不曾断过,竟是一片纯然的孝心。

抬眼,立于眼前的太子身体纤瘦,衣着单薄,正垂头迎风而立,见自己迟迟未曾回应,悄然仰头,满眼的孺慕之情。

因着那些药物,近年来,时常有大臣参奏太子弑杀的本子。宸帝虽因知晓内情,并未过多惩处,但私心中,还是不悦太子如今时而疯戾的性情的。

可没有哪个父亲,在看到对外尖利的儿子抹去周身的一切棱角,用那种祈求的目光看着自己。

宸帝是一个君王,也是一个父亲。

纵使再冷硬的心肠,被这双眼睛小心翼翼的瞧着,也没来由的被看的软了几分。

一瞬间,宸帝的思绪被拉回多年前,这是他曾经最得意的一个孩子,纵使对方犯过错,可他罚也罚过了,如今,又如何忍心苛责?

此刻,宸帝最后的一丝疑虑也被打消了。

想到这嚣张横行的刺客,他勃然大怒:“慕儿何错之有?若你遇刺之事事小,那这皇宫还有什么算大事?这刺客着实猖獗,竟是能突破禁军的防守堂而皇之来这东宫!”

思及太子一连两次遇刺,宸帝的面色并不好。如今竟是连东宫都能被突破,料想某日,这些贼子是否会出现在他紫宸殿前?

“宋禄安!禁军左都卫齐章程何在!”负责皇宫巡防的统帅,竟然在东宫遇袭时未曾露面,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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