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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1 / 1)

宋砚辞掀眸瞧了他一眼,转动轮椅往门口去。 路过宋知凌的时候,他直起身子推上宋砚辞的轮椅,两人沉默地回了院中。 “喝酒么?” 宋知凌问他。 宋砚辞摇了摇头,“近来喝的药与酒相冲,不喝了。” 宋知凌牙齿顶了顶腮,略一颔首,“行。” 说罢拿起一旁的酒坛给自己倒了一杯,手一撑,坐在了一旁的石桌上。 宋砚辞的手搭在膝上点了下: “今日你向阿月表明心迹了?” 宋知凌仰头喝酒的动作一顿,随即“咕嘟咕嘟”牛饮了几口,“嗯。” 宋砚辞眉间微微蹙着: “倘若阿月不愿,你不应当强迫她。” 他放下酒杯,嗤笑一声,不无讽刺道: “哥现在以何立场来说我?据我所知,那日在围场,你不是已经拒绝她了么?至于我与她之间如何,跟哥你又有什么关系?” 宋知凌缓缓转头定向宋砚辞,语气沉了下来,一字一顿道: “还是哥仗着唇上那点东西,便觉得阿月是你的囊中之物了?那晚不过是阿月喝醉了,神志不清罢了。” 他眯着眼,眸中露出讽刺的神色: “说起来,哥何时也成了趁人之危的小人?还是个心口不一的、趁人之危的小人,既然三番两次将阿月推开,如今这番作态又是为何?” 宋知凌的声音不大,语气却极重,像是一头护崽的猛兽一般凶戾,丝毫没有在姜稚月面前时的温顺逢迎。 “你若无心,便不要管她与谁在一起,别忘了,是哥当初亲口说的那句‘随你’。” 他将每句话都重重咬在齿间,死死盯着宋砚辞,因为一口气说得太多,胸膛略微起伏着。 院中死寂无声,微微的酒气晕散在夜色中。 疏忽一阵风轻轻拂过,树叶由远及近开始哗哗作响,似是恐有变天的征兆。 宋砚辞垂着眼眸,半晌轻扯了下唇角,语气意味不明道: “云笙何时……看人这般准了。” 宋知凌心里一跳,眉头紧拧,“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 宋砚辞两个指腹轻捻,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姑娘腕上细嫩的温度。 停了良久,他面容平静地乜视了他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 “夜深了,你该早些回去就寝了。” - 璋华殿内灯火明亮。 暖黄色的光透过绢丝纱窗透了出来,照得院中的花木都蒙上了一层碎金一样的暖光。 锦葵顶着突然而起的狂风,端着脸盆飞快开门走进寝殿。 寝殿里,小公主一身水粉色软烟罗寝衣,比绸缎还要黑亮的头发披散在腰际,正坐在妆台前,双手托腮,镜中娇俏明艳的小脸上愁云密布。 锦葵将脸盆端到洗漱架上,过去替她梳发。 才刚站到她身后,往镜中一瞥,不由拧眉道: “公主唇上是怎么了?可是夜里有了蚊子?奴婢待会儿给帐中熏些驱蚊的香去。” 方才在岸上碰到宋砚辞的时候,姜稚月便让锦葵先回了,再加之那时候外面天暗,当下锦葵并未发现她唇上的异常。 这才有此一问。 姜稚月正发着呆,忽听锦葵这一番话,不禁也跟着回了神,一道往镜中自己的唇上望去。 宋知凌虽然并未将她的唇咬破,但到底在下唇的位置上留了个红色的血印子。 小小一点儿,倒真像是蚊虫叮咬的。 蚊虫叮咬…… 不知为何,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起宋砚辞唇角那道伤疤。 姜稚月反复将这个词咀嚼了一番,脑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整个人猛地瞪大眼睛坐了起来。 “怎么了公主?” 锦葵被她吓了一跳,忙放下梳子,“可是梳疼了?”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页?不?是?i????ǔ???e?n?????????5?.???????则?为?山?寨?佔?点 姜稚月怔怔地摇了摇头,魂不守舍地站起来就往床榻边走去,坐下来后绞着手指,朱唇紧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直到坐到了床上好一会儿,她才似是想起了锦葵,对她无力地摆了摆手: “你、你先下去休息吧。” 锦葵往她泛红的脸颊上匆匆瞥了一眼,想问什么,又生生忍住了,最后熄了两盏灯无声退了出去。 夜色无声,软烟罗的绯色纱幔缥缈如雾,窗外骤起的狂风慢慢缓了下来,不知何时落了雨。 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在黛瓦上,衬得房间里愈发安静得窒息。 也衬得姜稚月的心跳,格外明显。 那夜因醉酒而忘记的零碎片段,突然就拼凑成了完整的场景! 凌乱的触觉,纠缠的柔软的唇和舌,旖旎的气息和滚烫的温度……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在做梦。 姜稚月浑身蹿起一阵莫名的酥麻,脸颊也越来越烫。 她猛地趴到床上,将脸埋进了被子里狠狠滚了两圈。 第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姜稚月就再也躺不住,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了。 锦葵听见动静,慌忙端着水进来,往她脸上瞧了一眼,诧异道: “公主这是怎么了?!怎么瞧着这么没精神?!” 姜稚月没精打采地看了眼镜中自己眼下的乌青,此刻也无暇顾及自己的容貌了,回头盯着锦葵着急问道: “那夜……就是梁邵那夜,我是被哥哥接回来的?” “是啊,太子殿下去酒肆门口接的公主。” “你也在?”姜稚月转过身来,面向锦葵。 “奴婢过去的时候,恰好看到太子殿下从宋三皇子手中接过公主。” 锦葵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回答。 姜稚月心里一跳,不动声色地斟酌了一番用词,试探着问: “那……抱我出来的时候,宋砚辞是什么表情?” 锦葵这下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对劲儿,她看了看姜稚月,仔细回想了一番,最终还是泄气地摇了摇头,回答道: “和平常无异,不过当时酒肆门口被东宫的人围了起来,奴婢也无法靠近,离得有些远,宋三皇子又背着光,实在是……” 锦葵抿了抿唇,小心翼翼觑着她的表情: “怎么了么?可是有什么问题?” 姜稚月凝眉沉思片刻,怔怔摇头,“无事,替我梳洗吧。”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昨日在马车上时,宋砚辞对她的态度同从前都有些不同。 但姜稚月又说不出哪里不同,只好将这一切异常归咎为那夜她所做的出格之事上。 这般想着,随手拿了杯茶。 茶汤刚一入口,她就怔了一下,拿到眼前看了看,“这是……” 锦葵忐忑道: “这茶是奴婢昨日在马车上找到的,一直放在角落的格子里,也不知何时放的,奴婢找太医看过,是安神养颜的药茶,奴婢瞧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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