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给我的,再怎么疼都不会害怕的。”
赫越带着他的手到了台子面前,轻轻推了他一把:“躺上去,衣服扯起来。”
维恩照做,刚想把药片眼罩取下来,就被赫越伸手阻止。
“这是主人给你缓解眼睛疲劳的药片,你怎么能辜负主人的好意?”
维恩立刻把手拿下来,乖乖放在身侧,“主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药片遮住了绝大部分光,只有边缘纱布的地方能透一点光影。他睁着眼,从那处边缘寻找主人的身影,只看见一个晃来晃去的影子。
遮蔽视线会带来很多不安,特别是在赫越用冰凉的酒精棉球涂抹上维恩胸口的时候。他慌张地想要去抓住赫越的手,却只是胡乱地在影子中挥了几下手。
赫越当然不会放弃拉扯安全感的机会,没有将他眼睛上的药片取下来,而是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别害怕,相信我。”
维恩安静下来,双手往外扣住铁台的边缘,感受到冰凉穿枪贴在了他的胸口,针尖对准了他的皮肤。
“会疼一下,别乱动。”
身为医学博士的维恩对这种完全称不上手术的穿针行为是不害怕,更加血腥严重的伤势和场面,他在基地这种距离热战最近的地方,见过无数回。
即便如此,他的心跳却很快。
心的感应占据了绝大部分,给他穿针的是他的主人,而不是其他什么医师。标记的意义超过了扎针带来的伤痛本身,令他激动不已。
“嘶……”
维恩轻声痛呼,双手紧紧攥住了躺着的铁台边缘。
“还有一边,别动。”
相较于维恩被心上的认同和身体上的痛觉而兴奋不已,赫越显得尤为淡定。他娴熟的动作精准无误,冷静得面部毫无波澜。
穿刺的游戏他经常玩,以前的古堡还有慕名拜托他给猎物做小手术的好友。
“前七天注意伤口防水,有发炎化脓及时处。针孔要慢慢养,养好了就能穿装饰品了。”
赫越将维恩眼睛上已经吸收得差不多的药片取下来,淡然地笑笑,拍拍他的头,“表现不错,好狗狗。”
他把雌虫身体的特殊性忘得一干二净,全然把维恩的身体当作人类来看待。雌虫不需要七天,可能一两天就足够了。
维恩坐起身,胸口的伤口刺刺地发疼,慢慢发烫发红,有点红肿的迹象。肿起来的胸肌让本就富裕的胸口更加突出,中间挤贴在一起,一点缝隙都没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