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姬错愕,一脸懵。
“这个……”
楚平生的表情超级怪。
清姬似有所觉,回头瞪他:“它还是个孩子,不准你对她下手。”
楚平生心说我有那么重口吗?
“放心,要下手也不是这时候下手。”他在后面拍了她的敏感部位一下:“你莫不是忘记,它和灵姬一样都是我的童养媳。”
“前提是你灭掉佛门,帮万妖国复国。”
“清姬姐姐,开光大师,你们在讲什么?”
看来九尾狐并没有告诉这个对男女之事没有概念的最幼分魂,已经把它当成筹码拿来与和尚做交易的事。
“开光,开光……你出来。”
院中响起李妙真的声音。
为免那个冒失鬼闯入卧房,他赶紧从床上下来,也不避讳预备小媳妇儿,扯过僧衣往身上一套,推开房门走出去,就见李妙真红衣负枪,双手环胸,立于二进院屋顶。
“有大门不走,又来?”楚平生说道:“你该不会是……喜欢走后门?”
“许家宅院,有后门吗?”
李妙真哪懂现代人的情趣,轻轻一跃,落在放着团扇的躺椅旁边,瞥了缩在竹屋蒙头大睡的阿宝一眼,轻咳一声说道:“我承认,郑大人的事是我错怪你了。”
楚平生说道:“此事与我何干,莫谢我,要谢去谢许七安。”
“主人,他若承谢,岂不是毁了生意人的口碑。”
跟上回一样,苏苏摇着团扇由前院走来,柔情百转,媚态横生望着他。
“许七安已将此案细节告知我们,你是什么都没做,可他做了一个相当有趣的梦。”
李妙真说道:“郑大人回楚州了,临行前央我代他道谢。”
“我一个坏人,谁稀罕他的谢谢。”
“你!”
“主人,我说什么来着。”苏苏竖起团扇,微遮口鼻,笑盈盈看着他:“既是恶人,别人便无法用道德与正义绑架他,恶人做一件好事,天下皆赞,好人稍有懈怠,便是恶语相向,白眼加身,他活得比谁都精明。”
楚平生瞪了她一眼,威胁道:“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堵上?”
苏苏微微偏头,一脸羞涩:“那你可得温柔些。”
“……”
艳魅加花魁,buff叠了两层,遭不住啊。
李妙真斜了他们一眼,这俩家伙见面就打情骂俏,当她不存在一样。
就在她准备转移话题到天人之争,告诉和尚她的师父与玄诚道长已经先一步抵达京城,天尊随后就到时,许玲月由前院奔来。
“师父,师父……”
“急什么。”
“怀庆公主的侍卫陈婴来了。”
“他来干什么?”
“怀庆公主邀你前往怀仁居一叙。”
“你告诉他先行一步,我随后便到。”
“哦。”
许玲月深望苏苏几眼,回前院了,自从看到浮香活了,她就感觉很别扭,如果师父与浮香和夜姬同时发生关系,是算睡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她是该吃醋委屈?还是该习以为常,视作应当?
李妙真说道:“怀庆找你何事?”
“应与云麓学院一事有关。”
李妙真这才想起他刚刚玩了一票大的。
“真不知儒教那些家伙如何招惹你了。”
“不灭了这群狗一样的东西,怎能发扬光大我的科学神教。”
楚平生冲二人笑笑,朝前院走去。
苏苏眨了眨妩媚的眼:“这……多少带点个人恩怨。”
李妙真说道:“想必这也是他以坏人自居的缘由,天下读书人何其多,儒教向以迂腐耿直闻名,他若真心坑儒,怕是要杀得人头滚滚,鲜血成河。”
“主人,这事儿……你不管吗?”
“怎么管?我又打不过他。”李妙真叹了口气:“当年灭佛的债,如今应在儒教头上,果然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楚平生没有理睬主仆二人的议论,来到前院时,许七安刚从打更人衙门回来,问他外出何为,他答去见怀庆。
许七安揶揄他要克制,切莫无证驾驶。
他假做不解,与李茹、许玲月道别,来到院子里,未想门口身影一闪,一个人跌跌撞撞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