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懂礼貌又乖的漂亮孩子。 呜呜喜欢。 越喜欢他就越讨厌薛家。 虞菀菀勾住他的尾指,恼恼地挠了下他的掌心。 / 长街尽头,靠左一侧有家书铺,薛家方圆千里数他们家话本子卖得最好。 他们家有最热销的话本子书手。 这都是长明灯说的。 长明灯可比她那系统像系统多了。 书铺掌柜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女,一身粉裙,扎着双环髻,发髻别了两团兔子一样的毛茸茸,看起来很可爱。 她笑着迎过来问:“客官想要找什么样的书?” 虞菀菀摇头:“我想拜托‘我靠通宵飞升’写一部话本子。” 那姑娘不笑了,嘴角微抽。 虞菀菀以为她是拒绝,忙说:“钱的方面可以再谈,能拜托你——” 还没说完,那姑娘就说:“喔,那就是我。” 她挠了挠脸颊不太好意思:“我是帮我娘看一下铺子,她出门了。我第一次听人当面说我的名号不太习惯。” “很好听的名号呀。” 虞菀菀客套,又自我介绍:“我叫虞菀菀。” 刚说完,少年掀起眼皮看她眼,在她发现前,飞速移开视线。 那姑娘“喔”一声,引着他们往书铺后头走。她背着手,有种故作老成的喜感:“你不用知道我的真名。” 她说,叫‘我靠通宵飞升’是因为通宵看话本子是她最快乐的事。 飞升是别人说的最快乐的事。 她要靠她最快乐的事去获得最快乐的事,从而快乐一辈子。 ‘我靠通宵飞升’说:“当然,我就梦梦而已。现在修仙界风气不行,不想掺和。” 刚说完,她就“啪”地捂住自己的嘴,眼珠子左右转溜:“总、总之我的意思就是,人这一辈子快乐是最重要的呀。” 虞菀菀知道她有在隐瞒什么事,存个心眼,笑着真诚附和: “是这样的!” ‘我靠通宵飞升’的房间很乱,四处堆满白底黑字的稿纸。 门一开就随风呼呼乱飞。 “见笑见笑。”‘我靠通宵飞升’说,神情却很骄傲。 她拂开椅子上的纸让他们坐下。 一人倒了一杯水。 ‘我靠通宵飞升’问:“你想我写什么样的画本子 ?” 虞菀菀抿口茶水看她,一字一顿的:“一人一妖的旷世虐恋。要有一个看似名门正派、实则修邪门歪道的大世家拼命阻挠,导致正常悲剧发生。” 一定要够坏,让天下人都讨厌,口诛笔伐。 不要直说,但要让所有人都猜是薛家。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薛家假惺惺的清名,就留着过来年清明吧。 / 一阵叽里呱啦的嘀咕。 两人很快把事情商定好,只花了预计的一半时间。 ‘我靠通宵飞升’说三日内就能写完,立刻差人誊抄贩卖。 虞菀菀还拜托她找说书先生、戏班子,四处免费巡游。 钱跟流水一样花出去。 虞菀菀也不心疼,越花越高兴,被薛家惹的憋闷都好似散去了点。 出门时,‘我靠通宵飞升’握着她的手,眼睛亮闪闪像在看财神爷: “下次还有这种狗血故事请敬请告诉我,给你优惠价。” 虞菀菀:“好——” 话音未落,握着她的几根手指被一根根掰开。 少年抿唇,面无表情地把她的手抽出来。 他很淡定地牵住她。 虞菀菀愣。 ‘我靠通宵飞升’乐。 她指着薛祈安:“这是你弟弟吗?” 少年也仰起脸看她,面颊落满夏日灼灼日光,像团金灿灿的雪团子。 眼尾还落着一点玫瑰似的娇红。 虞菀菀煞有其事的:“童养夫。” ……真好奇练心关之后,他如果记得这事时的表情。 她忍不“扑哧”笑出声。 “真好啊。”‘我靠通宵飞升’艳羡。 薛祈安却露出困惑神情,像想问点什么,但憋住了。 走出一段路,他才开口,比虞菀菀料想的早。 她正要解释“童养夫”。 却听见他轻轻的:“‘虞菀菀’是哪三个字?” 虞菀菀愣住。 她一直没有告诉他,她的名字吗? ……所以他先前那一瞬纠结的停顿,是不知道怎么喊她? 真不是人啊。 虞菀菀这下想抽自己了。 手忽然被牵住,少年尚未生茧、柔软温热的指尖在她掌心里一笔一划写: 虞菀菀。 “是这样写吗?”他问。 在这儿,他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