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 刚才?!! 他尾巴探进来的刚才吗? 虞菀菀踹他,恼恼的:“其实你尾巴探进来,和你自个儿进来都没什么区别吧?” 他的尾巴尖尖特别特别敏感。 薛祈安倒一点没赧然,坦率笑道:“嗯。” 他由着她轻轻踹在他腰侧。 抓住她的脚踝,玩弄绑着的两条金银链。 指尖冰冷纤长,裹着海水竟似蛇的触感,一路慢慢向上。 她再想不明白他那些招式从哪来的,那些小凰文就白看了了。 “你不准再动我的话本子了!” 虞菀菀被他摸得发抖,嗓音也颤,更恼地去掐他的腰。 他怕痒。 躲了一下,被她顺势扑在床榻。 腰侧被金链绕了一圈,勾出劲瘦漂亮的腰肢。 虞菀菀直勾勾看着。 “师姐。” 薛祈安一见她眼神就晓得怎么回事,伸手去挡她眼睛: “你别掀我衣服。” 虞菀菀:“……” 四周尽是那股软乎乎的桃子味。 好好闻。 香香甜甜的。 以前还偏向冬日冷空气,现在甜桃味占据上风,闻到的刹那像咬了口甜桃蛋糕。 虞菀菀好想吃一口。 忽然听他轻声说:“我只在练心关看过师姐的话本。” 其余时间都没翻过。 虞菀菀下意识:“为什么再练心关会想看啊?” 话脱口,她就后悔了。 少年不吭声,安安静静看她,目光好像有点难过。 为什么啊? 因为是她的遗物。 虞菀菀不吭声了,绞紧衣袖,低下头忽地有点过意不去。 却被拽住手,拉入他怀里。 薛祈安拍拍她的背,声音依旧很温柔,笑着说: “不要紧的师姐,我可以调理好。” 虞菀菀鼻头莫名有点酸。 她伏在他怀里,闷闷的:“嗯。” / 虞菀菀再没踏出白玉殿一步。 蚌里晖终日不息。 难辨朝暮。 金链最长只能到房屋边缘。 虞菀菀百无聊赖晃悠,伸直手,指尖堪堪碰到冰凉硬实的房门。 她忍不住问系统: “我被带到这里时,昏迷几天?算上这段时间,总共过去多久?” 总感觉不仅一两天。 系统摇头:【姐我和你的视角同步,你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 薛祈安是铁了心要将她关在这儿,她的通讯玉牌、芥子囊统统被没收了。 虞菀菀有点无聊,戳戳床榻软乎乎的白团子。 薛祈安新拿来给她垫的软枕。 手感超好。 她忍不住又多戳一下。 力用过大,软枕往床下翻,她忙去拽,自己又被这股力甩出去,往地面倒。 意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 视线里忽地出现一角玄黑衣摆,半遮住的双腿修长有力,收束于玄色短靴内。 “只有正门能出去,没有暗道,师姐别想了。” 少年手托住她的后背扶正,温度隔着衣衫传来。 虞菀菀:“我只是摔下去了!不是在想怎么跑走。” 他扯扯唇角:“喔。” 笑得很漂亮,却不晓得信没信。 虞菀菀被他从床榻拎起来,洗漱更衣,摁在铜镜前梳妆。 准确的说,是薛祈安帮她梳妆。 自白玉殿后都这样,她的头发、衣装、起居、饮食……全由他一手操办。 她每天只需要做三件事: 高兴地起床。 高兴地混一天。 高兴地睡觉。 零嘴有,话本子有,还能让长鲸唱歌给她听。 被关起来的日子根本不难熬啊。 虞菀菀打个哈欠,往桌子一趴,没骨头似的懒懒说: “你可不可以把玉牌给我用用?” 穿过她发丝的手一顿。 虞菀菀解释:“我从昏迷开始算,过多少天了啊?总得说一声。” 平日里,原主也是神出鬼没,会心血来潮出门玩一趟。 这倒不用操心秦朗担忧了。 只是时间久,还是说声比较好。 薛祈安没回答她第一个问题,熟练拢起她的乌发: “师姐不用担心,我都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 虞菀菀眨眨眼。 直觉问了他也不会说,索性不问。 脖子热意渐渐消散,乌发被拢起,握惯刀剑的手指三两下灵活盘起个发髻。 虞菀菀对着铜镜晃晃脑袋,目光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