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我希望你开开心心的,无病无灾,幸福安康的度过每一天。” 屋外的风还在呼呼的吹,树叶碰撞出海浪的声响,在分明的虫鸣中,落败的囚徒心动得无可救药。 谢浔之明明知道这个狡猾的小混蛋只是为了逃避惩罚,可还是被这些甜言蜜语冲击得头皮发麻。 他愣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眸底藏着的痴热病态肮脏到极致,却在下一秒又故作平常的压下眼帘,伸手一揽,便把江颂给抱到了腿上坐着。 这是和好的迹象。 计谋得逞的小妖怪嘴角都忍不住往上翘了点,然而谢浔之将玉佩接过去的下一秒,便语气平静的说道:“这玉佩是我一个月前送你的。” 江颂:“……” 他尴尬的脚趾头都蜷缩了一下,很小声的说:“一个月的时间也很长呀。” 他仰头看着谢浔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日日夜夜都带着它,一想起你的时候就捂在心口处,冰冰凉凉的,很有用。” “想我会让你心里冰冰凉凉的?” 江颂:“……呃……这个不重要。” 他努力装得情深意切,伸手捧着谢浔之的脸,郑重其事的指正他:“重点是我在想你。” 谢浔之呼吸颤了颤,捏着玉佩的手不动声色的用力,滚动着喉结颇为狼狈的和江颂错开目光。 “……江颂。” “嗯?” “你是情话大王吗?” 妖怪间的情话和人类意义上的有些不同,伙伴之间吐露心声也被划归在里面。 总归只要是真情实感,就能用这个词汇一语概括。 是以学艺不精的小妖怪理所当然的点点头,看着谢浔之的眼睛,很认真的说道:“因为你是我很重要的人,所以我就是你的情话大王。” 怦—— 怦—— 怦—— …… 声若擂鼓的心跳声震得谢浔之脑袋一片空白,胸腔似乎承受不了过于庞大的喜爱,撑胀得他手脚发麻。 怎么办…… “颂颂……” 他瞳孔深处像是被欲望烧得猩红不已,喘息灼热的蹭着江颂的嘴角,向来冷淡克制的眉眼压抑着濒临崩溃的情/欲。 后知后觉的笨蛋在察觉到抵住自己的东西后,表情茫然了一下,然而还没等他挣扎,后脑就被猝不及防的被一只大手按住。 谢浔之的吻和他这个人简直完全相反,清冷自持的首辅在此刻急切贪婪得近乎完全失了分寸。 粗重的喘息混杂着吞咽声,听得人面红耳赤,羞得江颂全身都浮起一层薄粉,绷紧的脚背随着谢浔之越发得寸进尺的动作上下晃动着。 更过分的是,他扯开了江颂的腰带,握着手中那块冰凉的玉探了进去。 “唔……谢浔之……” 江颂颤着,泛着粉的指尖死死按住他的手,一双湿漉漉的长眸不开心的瞪着人。 偏偏现在他的所有反应都无疑是火上浇油,从他唇齿间稍稍退了一些的男人脸色潮红,没什么表情,可那半压的长眸中,焦灼的渴望看得江颂一阵心惊肉跳。 “乖颂颂,听话。” 谢浔之声音哑得不成样子,缱绻急切的舔吻着他的脖颈,手下丝毫不收敛,将玉佩猛地按在他胸口敏感处。 江颂被凉得一哆嗦,一副不可置信的小表情。 被他可爱到的谢浔之嘴角轻轻扬了点弧度,湿热的吻不断往上,最终咬住他的耳尖,轻笑:“不是要给我养玉吗?” 江颂:“!!!” —— 晨光熹微,烛光亮了一夜的屋子总算有人走了出来。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i????????é?n??????②????????????则?为????寨?站?点 长发未束的谢浔之和以往肃穆严谨的模样天差地别,浑身透着餍足的慵懒气息,随意穿着件外套,领口松散不已,以至于胸口的抓痕和锁骨上的牙印都清晰可见。 警戒于院落中的羽卫不敢抬头多看一眼,尤其是离谢浔之最近的九旬,扑面而来的甜香不用想也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人呢?” 低哑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响起,九旬立刻敛干净心思,垂首恭敬应声道:“地牢。” 谢浔之摩梭着食指上的牙印,心脏被怜爱撑得一片酥麻,眉眼处的缱绻爱意温柔到了极致。 然而再开口时,他却说道:“颂颂不喜他,发卖掉吧。” 说完他又像是偶然想起般,随口道:“青州码头应该会比较需要人。” 这话一出,连九旬脸色都变了几分。 青州码头? 卖到那里的奴隶几乎都会被安排在船舱底部做舵工,像是牲畜一样挤在狭小的空间里不分昼夜的劳作。 最终要么累死,要么浑身溃烂被当成垃圾一样随手丢至街边被野狗啃食殆尽,能够活上超过一年都是幸运至极的存在。 那种日子,活着还不如死了。 带着命令离开的九旬在心中如此想着,在见到于阿星屋里打扫卫生的楚木时,他态度还是一成不变的冷淡。 “罪奴楚木。” “小侯爷有令,即刻发卖青州。” —— 江颂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的从被窝里爬起来,眼神都还蒙松着就哼哼唧唧的扶着腰又缩了回去。 边上收拾妥当的谢浔之将目光从书上移开,瞧着那躲在被窝里不愿出来面对现实的笨蛋磨磨蹭蹭,实在忍不住那点逗弄的心思。 “再不起床,待会就又到晚上了。” 江颂闻言动作一顿,整个人从被窝里钻出了个脑袋,对着谢浔之咬牙切齿的骂道:“大色魔!” 谢浔之泰然自若,眼帘慵慵懒懒地半压着睨过来,似笑非笑。 “颂颂想要看看真正的大色魔是什么样吗?” 瞬间犯怂的江颂立马把脑袋缩了回去,闷声闷气的回他:“不要!” 谢浔之嘴角压都压不住,笑着叹息一声,起身过去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哄道:“好了好了,不弄你。” “我带你去吃饭。” 肚子空落落的江颂瞬间眼前亮了亮,没怎么挣扎,像只小猫一样滩在谢浔之怀中,懒洋洋的。 对方动作咻忽一顿,而后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沉哑撩人,很像昨天晚上他兴起的时候…… 警戒心才提起来的江颂还没做出什么反应,就被谢浔之拽到了浴房。 一个时辰后,坐在谢浔之怀中的小妖怪一边泪眼汪汪的吃糕点,一边口齿不清的骂人。 “你怎么……能这样呢?” “真是太过分了。” “我还饿着肚子呢,让你停下也不停下,拽你头发都没用。” “太过分了。” 他一边控诉,一边恨恨地嚼着糕点,好像把那甜品当成谢浔之一样。 后者懒散又餍足,掌心落在江颂肚子上轻轻揉着,余光似是不经意般往厅堂角落处的屏风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