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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1 / 1)

还没说完,就被鹤童急急忙忙的打断。 他眼中的笑一点点沉落下去,眼帘半压着,长眸中晦暗的光像是沾着血腥气,声音温柔不已。 “鹤童,我说,他累了,没有听清楚这句话吗?” 尾音落地那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威压四面八方涌来,几乎快把鹤童五脏六腑都给挤碎,来自灵魂本能的恐惧甚至让他差一点疯掉。 但他死死咬着牙,瘫倒在地上暗暗吓下口中的血,一字一字挤出声音来。 “小,公子,他给您,准备,本命剑……” 艰涩的话才说到一半,鹤童直接咳出了一大口血,浑身抖若筛粒,看得江颂一阵心惊肉跳。 “喂!你怎么了?” 他挣开江别尘的怀抱,冲向鹤童那一瞬间,一股强大的灵力像海浪那般席卷而来,几乎瞬息之间就带走了鹤童和江颂,快到甚至江别尘都没有反应过来。 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这样抢人的,也只有郁叙白能做得到了。 可郁叙白什么时候注意到江颂的?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见他?甚至急切到直接上手抢人。 越是细思下去,江别尘就越焦躁不安,他脸色冷到极致,甩袖转身往白玉京去时,身后上百米的青玉地板瞬间灰飞烟灭。 所有侍奉的弟子面色骤变,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江别尘失态到这种地步。 另一边,脑袋懵懵的江颂眼一眨就被人紧紧抱到了怀中,他呆愣了一下,茫然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了屋子里的陈设。 是他之前在白玉京睡的卧房。 只是与之前不同的是,床榻上有些乱,堆着一些他穿过的衣服。 尤其是最贴身的那一件,羞人的部位甚至是湿的。 像是被人咬在嘴里含过…… 第65章 娇气事多的废物小师弟15 荒诞的联想让江颂一激灵, 连忙打断自己胡乱发散的思绪。 郁叙白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师尊,这样去臆想一个长辈可谓是大逆不道。 最是遵规守纪的小妖怪心里念叨着对不起,心虚的想拉开点距离, 谁知他才挣扎, 郁叙白就像是被吓到般猛地收紧力道, 急促碎乱的喘息一阵一阵的扑洒在他颈侧。 “……骗子。” 闷哑的声音艰涩的像是很久没有说话一样, 听得江颂一头雾水。 他骗郁叙白什么了? “你明明说过会回来,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躲我?” 江颂更奇怪了,“我没有在躲你。” “那你为什么不回来?” 郁叙白埋在江颂颈侧,长眸像是沁着血般凶戾又哀怨, 宽大的手背青筋凸起,巨大的体型差让扣在江颂脊背上的手像是能直接掐住他的腰身。 这是一个危险而庞大的捕食者,但不知天高地厚的猫猫毫无所觉,仍旧天真烂漫, 理直气壮地回他。 “因为我昨天才走的呀。” 江颂拧眉, 被养出来的那点小祖宗性子露了点端倪, 对着太虚玄清宗的玄祖都敢当面发小脾气了。 “您,您是不是年纪大, 记性不太好了。而且这样一言不发的把我绑回白玉京,有点不好。” 他很认真的说:“你都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气氛陡然沉凝下去,光线晦暗的屋子里静到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按人设耍小脾气的江颂一点点紧张起来,用余光悄悄去瞥郁叙白。 他是不是生气了? 可惜这人眉眼沉溺在阴影里,面无表情,根本瞧不出情绪如何。 “……昨天?” 郁叙白声音很哑,轻声问他:“颂颂,你是昨天离开这儿的?” “不是吗?”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n?②?????⑤?﹒???o???则?为?山?寨?佔?点 江颂往后仰了一点, 一脸奇怪地摸了摸郁叙白的额头,“你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 郁叙白瞳孔完全被血浸成了红色,思绪像是被拧成一根极细的弦,指尖悄无声息的探在江颂后颈处,小心翼翼的探查他的魂体。 的确有噬魂术的痕迹。 有人抹去了他近一个月的记忆。 为什么?是做贼心虚还是别有用心? 江颂被偷走的这一个月会经历什么?他这么乖,是不是被坏人哄两句就会乖乖当别人的小妻子? 当他被囚于白玉京只能靠着那一两件旧衣服度日的时候,那只卑劣的脏狗却能含吻舔吮他的一切,吞吃他的气息和爱欲。 他们做了几次? 他的小徒弟肚子那么软,是不是每一次都会被撑得直掉眼泪,被人抱在怀里颠得只会吐着小舌头喘息…… 郁叙白眸光晦涩,藏着病态而诡异的痴热,因着自己那些下流幻想而绷紧身体轻轻发着颤。 明明心脏已经快被妒忌撑烂了,他却还是在其中偷尝到了一丝蚀骨的快感。 噬魂术不仅可以抹去记忆,也能逆转填补虚假的认知。 所以……从后面抱着宝宝猫的人,为什么不可以是他呢?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郁叙白脑袋被急剧炸开的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面颊晕开潮红,湿漉漉的长眸从深处皲裂开贪婪。 他急促的吞咽着口中大量分泌的涎液,竭力逼着自己正常一些,莫要吓到怀中的猫猫。 “……抱歉,是我记错了。” 郁叙白呼吸粗重,嘴角轻轻颤着上翘,略微急切的握住江颂的手按在自己口鼻处。 他太兴奋了,所以需要江颂帮自己捂一下,不然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喘出声来…… 粗神经的笨蛋表情疑惑,但也不怎么反抗,反倒轻轻蹙眉靠近蹭了蹭郁叙白的额头,关切的问他:“师尊,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浑身都好烫,湿漉漉的长眸红得像是快要渗血,目光粘腻在他身上时莫名叫他有些不舒服。 怪不得连他什么时候离开都记不得。 江颂略微有些着急,“我让爹爹过来给你看看好不好,你看起来状态很不对劲。” “不要!” 郁叙白急切的否决掉他的提议,然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剧烈,又强行逼着自己自然一些。 “我没事,我只是……” “……很想你。” 江颂微微睁大眼睛,“一晚上也会很想吗?” 托着掌心那点丰腴往自己腰上坐,以掩饰那些羞人的反应,耳尖发红的郁叙白似是羞赫般压下眼帘,低声应他。 “嗯。” “分开一秒也会很想念。” 江颂心尖一颤,心想大概是因为郁叙白也算个空巢老人,没个妻儿子女,遇到个小辈自然满心欢喜。 他自诩通透的分析着,心里还咕哝陆衔辞这个不孝子孙,自家师尊醒来也不知道上门表示一下,怪不得三千年以来都被丢在太虚玄清宗。 哎,人情世故还是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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