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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1(1 / 1)

都没理我。】 【他在生气?】 【下课也没理。】 【……我把糖吃了。】 【草莓味的,很甜。】 【但加了迷药,脑袋有点晕,不过缓了一下就没事了。】 【转头看见他眼神从兴奋到疑惑,最后怀疑,凝思半晌后把身体扭过去又从书包里掏出一颗,剥开糖纸自己低头去舔了一下……】 【然后睡了整整两节课。】 陈行简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心脏像是被一团棉花糖击中,脑海里轻而易举地就能勾勒出那个笨蛋醒来时茫然的表情。 但脸和五官却是模糊的。 他没见过江颂。 高涨的情绪像是陡然被泼了一盆冷水,裹在心脏上的那层棉花糖如同忽然沾了水般,变成沉闷湿重的脏棉被,重重压着他。 陈行简一点点敛了笑,于昏暗的光影中缓缓压下眉眼,反复看了那些文字好几遍。 他知道自己这番行为简直怪异又荒诞,可又忍不住。 那天宴会闻到的信息素如同毒药般侵噬他的理智,在那些文字的哺育下,那偶然闻到的信息素像是孵化成了数以亿计的虫群。 它们不分昼夜的啃咬着他的神经,钻过他的皮肉,顺着血管爬到胸腔,吃掉他的心脏。 短短几天,皮囊底下似乎已经被啃成了一个空架子,陈行简躲在衣柜里,双目猩红,神经质地发着抖,反复偷看陈妄笔记里的江颂。 他总是不安分。 总是在逃。 不是暗戳戳地把陈妄鞋带绑在一起,就是趁午休把人锁在休息室,全都失败后气恼不已,大骂陈妄是跟屁虫。 后者不动如山,越守越紧,甚至江颂上厕所的时候都在隔间外面等着。 里面的人羞恼,又急又怒地骂了好久,最后忍不住才憋憋停停的解决掉,出来后洗了手,到了外面这才揪着陈妄打了一顿。 只是这小少爷向来嘴硬心软,动手也跟猫猫哈气挠人一样,空有气势,实则半点危险都没有。 可陈妄还是配合的倒在地上,恰好是在角落,江颂越发肆无忌惮,压了好几天的怒气没忍住,跪在他腰腹两侧揪着衣领,恶狠狠的威胁说要杀了他。 甚至还有模有样地掏出了裁纸刀,可真当在陈妄身上划拉出伤口时,他又大惊失色,着急慢慌地去找创口贴。 陈行简记得,那天陈妄回来的时候左脸上还贴着它,画着卡通样式的草莓,在那样冷硬的脸上显得突兀至极。 可他一整天都没摘下来。 像是一种……标记。 意识到那两个字眼的时候,陈行简额角青筋猛地绷紧突突跳动,手里的光脑被生生捏出了碎痕。 他知道陈妄腺体残疾,江颂也是。 他们一个不能标记别人,一个不能被别人标记,所以才借着那可笑而幼稚的创口贴来隐晦的宣泄吗? 不。 不是的! 肯定是陈妄卑劣无耻,故意受伤,故意骗取他的怜惜,好借此得到盖戳般的印记,好堂而皇之的宣告旁人他是谁的。 贱狗!! 陈行简极为怪异的粗喘一声,下意识抓挠自己的手腕,大滴大滴的鲜血落在他衣服上。 他顾不得去管,因为在刚刚那一瞬间,他听到细微的说话声。 是佣人在和陈妄说话。 他回来了。 身上是不是又沾染了江颂的信息素? 他今天又勾引江颂了?! 去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陈行简瞳孔缩成一个细点,剧烈颤着,在某一瞬间忽然踉跄着起身,急切地冲出去。 拉开门那一瞬间,他正好听到年迈的佣人笑着对陈妄说:“……将军总说您和二少爷很像,尤其身形,都差不多,收拾一下谁不说一句亲兄弟,真是缘分呐。” 陈行简步伐猛地顿住,呼吸像是在那一瞬间皆数泯灭于喉腔中。 他心脏跳得很快,满脑子都是那句“身形差不多”,微微愣然的目光和陈妄撞上,继而瞥见了他脖颈上的牙印。 渗出的血点已经凝固住了,这点伤口用治疗仪十分钟就能恢复如初。 可是他没有。 光明正大地袒露着,像是一只狗叼着刻有名字的项圈,明晃晃的昭告着他有主人。 陈行简死死盯着那个牙印,嘴角怪异的划开一个弧度。 是啊,身形相似…… 那么,为什么叼着项圈的那个人,不能是他呢? 第103章 风流成性的劣等Omega24 另一边, 气冲冲回家的江颂还在对危险一无所知。 他今天过得很糟糕,不,应该说自从陈妄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开始, 连续一整个月他过得都非常糟糕。 因为陈妄就是一块油盐不进的木头! 不吃贿赂, 不吃威胁, 跟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样, 就跟着他屁股后面监督他上课,以至于他想调查苏念都没机会。 期间周松砚嫉妒到发疯,好几次直接和陈妄起了冲突,阴鸷扭曲得似乎恨不得直接上手撕了那张脸。 今天更是, 一旁的江颂自然是一根筋两头堵,心里慌得要死,偏偏还要佯装镇定拉架,不断用眼神示意周松砚离开。 后者脸色发白, 瞳孔中的光惊疑不安到极点, 想要说些什么, 但声音都还没挤出来就被江颂冷淡地睨了一眼。 “周教授,自重。” 学校有明确规定, 教师不得和学生有任何私情,更何况江颂自己有合同在身,和周松砚的事情肯定是万万不能摆到台面上的。 又害怕节外生枝, 所以扔下那句话后,他就拽着陈妄匆匆离开。 谁知晚上就从别人口中听到周松砚自杀的消息,江颂被吓得魂不附体,虽然他知道周松砚是那青眼睛变态,可追根究底,这事还是因为他而起。 三年前就已经无意间放弃过周松砚一次了, 这次再重蹈覆辙,总归是有几分不应该。 所以他趁着夏逾还没回来,又着急忙慌地赶到了疗养院。 等他气喘吁吁地推开病房门时,医生正要往外走,脸上惊骇恐慌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敛,撞见江颂也没有停顿,匆匆忙忙的离开,像是有什么恶鬼在后面追一样。 江颂有些莫名其妙,然而转头看见坐在病床上的人时,又忽然理解了他。 周松砚状态实在有些恐怖,面色苍白,唇色鲜红,衣裳单薄,手腕上的绷带还在往外渗血。 然而最让人毛骨悚然的自然不是这些,而是他脖颈上勒紧的项圈,边缘都磨出了血痕,可他偏偏像是感受不到一样,唇角轻轻翘着,眉目间溺着病态的痴热,静静地坐在病床上看着他。 “颂颂,你来了。” 他声音沙哑,平和安静,然而下一句却是:“你要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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