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扶夏心脏狂跳,她一言不发,又扯着纱布帮他包扎手臂上的伤,又处理了其他的小伤口,才靠在沙发上看着苏星柏,“这么重的伤不去医院来找我做什么?” 苏星柏面色苍白,说出的话却不苍白:“去医院不就见不到你了?” 他抱住骆扶夏,“想你了。” 骆扶夏坐在他腿上,转身盯着他,然后突然捧住苏星柏的脸颊,吻住他的嘴巴。 苏星柏一手握住她的手臂,骆扶夏感受到自己身下的异动,然后抬眼觑他,若不是她脸红了,苏星柏还要以为自己身上的是个什么身经百战的老手。他握着她的手臂,“阿扶,你别招我。” 骆扶夏嘴角微勾,“怎么?没力气啊。” 苏星柏抱得她紧紧的,却又少见的露出一副脆弱的模样:“疼。” 骆扶夏亲亲他的额头,没有说话。 她知道。 怎么会不疼呢。 他痛的整个人都一直在出冷汗。 她很努力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苏星柏突然笑了笑,问骆扶夏:“你算不算帮我做了伪证?” 骆扶夏笑了一声:“就知道你会问这个。” “不算吧,虽然你不是跟我做了一夜,但你也算照顾了我一夜。”骆扶夏偏头看他,面上带着笑容:“为了保守一个秘密,撒了一个无伤大雅的小谎。” “他们会理解我的。”骆扶夏吻了吻他的眉心,那里有一道小疤。 “你说如果让别人知道,你会不会被廉政公署啊,或者什么cib请去喝茶?”苏星柏面带笑意看她。 骆扶夏抵住他的额头:“那你会透露出去吗?” “透露出去大不了我不当警察了,你——” “莫一烈会放过你吗?”她冷了脸,然后抱住苏星柏,抱得紧紧的。 “ichael。”她唤他。 “嗯。”他应声。 “吓死我了。”骆扶夏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气息缓慢而均匀的呼在苏星柏肩膀上,他能明显的感受到骆扶夏此刻有多么的安心。 她没有说以后不要这样了,她没有问为什么,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说,吓死我了。 苏星柏微微垂眸,他又说道:“等等我,阿扶。” “等等我。”莫威利已经死了。下一个,就是莫一烈。他冷着脸。 苏星柏看到骆扶夏摆在桌子上的军靴照片,拿起来仔细端详片刻,问骆扶夏:“这是什么?” 骆扶夏摇头:“没什么,”说罢想把照片收起来,却又突然觉得说不定苏星柏的想法和莫威利会有几分相似,于是便问他:“你觉得这像什么?” 苏星柏神情微凝,抬眼看了看骆扶夏,一时也琢磨不清楚骆扶夏的意思,便说道:“军靴?” 他勾了勾嘴角,却没什么笑模样:“狱警吧,监狱里看管的那些警察,总也是穿着这种鞋子乱逛。” 骆扶夏看向他,神情一滞,随即收回视线,把照片也塞到茶几底下。“嗯。” 苏星柏勾了勾嘴角,突然意识到原来骆扶夏没有去调查过自己。 “你不怕吗?”苏星柏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 骆扶夏却诡异的接上了他的脑回路,然后说道:“你以后是我的。”她眸子里闪烁着某种光芒。 苏星柏笑得带起几条笑纹,然后搂过骆扶夏啃了啃她的嘴角,他死缠烂打终于磨的骆扶夏跟他一起睡过今晚,哪怕什么都不做,温香软玉在怀总是舒舒服服的。 苏星柏笑容满面,感觉伤口都不是那么疼了。骆扶夏叹气看着他:“我害怕压到你的伤口啊。” 苏星柏笑起来总是带有几分天真,让人不自觉的总会对他降低防备,甚至产生某种关爱心理,骆扶夏不知道这是他天生的还是后天练出来的,总之她妹妹看到他这般笑容,总也忍不住想着,简直就是苏妲己转世嘛。 唉,骆纣王怎么能忍住不答应啊。 结果半夜骆扶夏正睡着,突然被电话吵醒,她迷糊的半睁开眼睛,接起电话来,是何礼贤,何礼贤声音低沉沙哑,情绪低落:“出事了。”他报了个地址,让骆扶夏赶快来。 苏星柏睁开眼睛,问她:“怎么了?” 骆扶夏坐起身来让自己清醒了片刻,然后偏头吻了吻苏星柏:“你睡吧,警局有点事。” 骆扶夏赶忙换衣服赶过去,发现是一个短裙长发女人死在后巷,何礼贤看着她,神情严肃:“又是被踢死的。” 骆扶夏眨眨眼,点点头接过胡巧莹递过来的手套,带上之后走到尸体一旁,仔细端详:“她好像有点眼熟。”她抬眼看何礼贤。 何礼贤垂眸,叹气道:“就是那天帮莫威利打官司的律师。” 凶手是谁好像已经呼之欲出了。 骆扶夏看着何礼贤,何礼贤面上一片痛苦之色,紧锁着眉头:“怎么可能呢?”他迷茫的看着骆扶夏。 骆扶夏有些震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