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扶夏看着景博,“kgs,我打算回去后申请调到公共关系科一段时间。” 景博偏头看了看她,问道:“公共关系科工作是不是比重案组轻松一点?” 骆扶夏挑了挑眉,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真懂我。”她抿了抿唇。 景博笑了一声:“也行,轻松点好,好好休息一下,养一下身体,还要多锻炼。”景博心念一转几乎已经在心里给骆扶夏安排好了未来一年要进行怎样的健康生活。 骆扶夏赶紧喊停,叫他打住,“别说了,你自己都不大健康。”她摇摇头,却不代表她不认同景博的话:“你放心好了,我都决定调到清闲点儿的岗位了,肯定会生活的格外健康。” 骆扶夏有了这个想法,回家修整了一天之后,第二天就递了申请书给罗sir,说明了理由之后罗sir也一定不会阻拦,骆扶夏这才又把die的朋友们约出来吃饭,告诉他们自己打算调职的申请。 除了于子朗之外其他人其实都只把这次当聚餐来看待,因为die前几个月就各自分散掉到了别的组,只有于子朗和骆扶夏还在一个组,都在罗sir手底下共事。 于子朗沉痛不已,“阿lok离开以后,再也没有人会在我让罗sir丢脸的时候给我说话了。” 骆扶夏哈哈哈笑了好久,“你也知道你有多能惹怒你的领导啦?” 骆扶夏又在重案组呆了一个礼拜,她的调职申请才批下来,骆扶夏想起原先她想调到die不过是分分钟的事,心里又酸溜溜的,果然我们die就是流放部门呗。 谁知道她的调职申请虽然批下来了,却并不是调到公共关系科,骆扶夏看着眼前正襟危坐,一副笑面虎模样的巩家培,愣了许久:“巩sir?” 骆扶夏后来总觉得笑面虎这个词真是很妙,就好像是为巩家培量身打造的一般,他仿佛永远不会着急一样,总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手里拿着一张纸,你和他谈话的时候他就能给你折出一只小猪小兔子来,好像他从没有认真听你说的话,但是却永远能运筹帷幄。 他周身都充斥着一种淡定的气质,永远都在笑着,你却也永远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就好比现在,骆扶夏就根本想不通巩家培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眼前,并且手里拿着自己的调职信。 巩家培又露出他那个标准的笑容,看着骆扶夏说道:“我把你的调职信抽出来了。” 骆扶夏点点头,巩家培又说道:“坐。” 骆扶夏从善如流,坐到了巩家培办公桌的对面。 巩家培又说道:“我听说你想调职到公共关系科?” 骆扶夏谨慎的点点头,“嗯。” 巩家培又笑了,“别紧张,不过我想问问你,为什么?” “巩sir应该也知道我前段时间出车祸的事情吧。”骆扶夏摸不清楚巩家培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又觉得总不至于会害自己,于是直接打算实话实说:“其实我不只是车祸,”骆扶夏抿了抿唇,“当时我还有了一个宝宝,在车祸中流产了。” “前段时间我去参加朋友婚礼,然后得了个感冒,第二天又发烧住院,医生说是引起了肺炎,又住了两个礼拜医院。”她抬眼看着巩家培,面色不太好:“医生说我体质较差,让我平日多注意修养。” “重案组太忙了,公共关系科比起重案组一定会轻松很多,所以我才想申请调职,调理好身体再回重案组。” 巩家培点点头,他手里拿着调职信,似乎是斟酌许久才又说道:“阿lok,我想把你调到cib,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骆扶夏抬眼看着巩家培,“什么?” “可是巩sir,我不觉得cib比重案组清闲多少。”骆扶夏一脸你在逗我的神情,谁不知道cib虽然低调,但是暗地里关注的要做的事情多了去了,这跟骆扶夏的预期可一点都不相符。 巩家培盯着她,突然笑了笑,笑得骆扶夏心里发毛,他才又说道:“确实,但是” “你能见到苏星柏。” 骆扶夏心里一紧,她的神情几分变化最后落到了然上,她原想装模作样的反问一句苏星柏是谁,却又想到巩家培既然敢这么说必定是把他俩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骆扶夏微微垂眸,鸦羽一般的长睫敛住眸中的情绪,她说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巩家培不可能无缘无故给她这种机会,甚至假如如她所想苏星柏现在是在为警方做事,那么他与任何一个警察有联系都一定会让人怀疑。 她不知道巩家培究竟想做什么。 骆扶夏指尖狠狠地抠在另一只手的指关节上,巩家培说了一句:“你别紧张。” 骆扶夏紧紧的盯着他。 巩家培叹口气,然后说道:“我希望你能当警方与苏星柏的接头人。” 骆扶夏这才放松下来,她看到巩家培从抽屉里拿出创可贴递给自己,才发现方才居然紧张到把关节处扣破了,破了好大一块皮,留下了一道深深地痕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