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人可以说服他们,放你出去能起到的作用比留在罗浮强。”符玄的嘴角突然勾起了一丝明若观火的笑容,“至于你想做什么,本座管不着。不过本座相信,你一定会按照我们期望的那样去做。”
彦卿和白露已经到了。
“为什么?”我困惑道。
“打个比方吧。”符玄收起了笑容,“就像游戏玩家的好奇心,你总会忍不住去好奇,忍不住想知道。”
我定定地凝视着她,心中泛起了一阵怪异的波澜。
游戏……
一个游戏而已。
一个游戏而已?
“哎呀,来迟了,现在到哪一步了?”白露盯着阵法中的白厄说道,“本小姐还等着待会去金人巷大吃一顿呢。”
“我请你。”彦卿豪爽地说道。
“你不省钱买剑了?”我问。
彦卿一甩马尾,自信站定:“好消息,我升职涨工资了,不用再向将军伸手讨零花钱啦。”
我想起来此事,便嘱托道:“演武仪典非同小可,你一定要仔细检查过每一个细节,切不可放过任何可疑踪迹。”
我想我所能够提示的仅限于此,再多说点就不知道会引起怎样的蝴蝶效应了。
彦卿郑重地点了点头。
符玄在背后严厉地咳了两声,指向阵法中央,对白露说道:“看好了,龙女大人想要的答案,就在那里。”
白厄闭眼伫立,他的神情格外坚毅,犹如正在经历一场艰苦的奋战,而他手持利剑,高声呼喊着战歌,誓死要搏杀到最后一刻。
以上是我的个人创作。
请以官方为准。
毕竟到现在我也没有听到“镜流”给我具体描述翁法罗斯的后续剧情,难道在另一个世界,它断更了?
我尚且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近处倏忽传来一阵震响。
“来了,来了!”白露激动道。
我定睛一看,白厄的身躯为一阵疾风卷裹着,晶莹的光泽如蝶影般闪出,绚烂的光彩之下,浮出了两枚边缘齐整的光锥。
符玄一勾手,光锥受她的指引,飞到我们的眼前。
“这一份便是龙女所需的。”她说道,“藉由这位白厄先生身上「记忆」的力量,本座有幸完整地生成了一份含有龙尊记忆的光锥。”
流光忆庭和仙舟没什么交往,据说曾经还有忆者想来偷记忆,结果被抓了个正着,我不记得具体出处在哪,也可能是哪门子的野史罢了。
“好像懂了一点。”白露咬了咬手指,接过光锥,“我回去试试!”
我透过光线的反射,看到光锥内映衬着丹枫的背影,波纹折荡,他的身形微动,继而慢慢地转过身来。
一抹阴影刚好遮住了他的眼眸,我却恰巧能看见他的嘴角上扬,带着一点点涣然的欣慰之笑。
对于他长存的悠久记忆来说,这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反正龙师再没办法嚼舌根子。”我对这白露说道,“龙女大人现在有的是时间和手段,可以尽情享受起人生,啊不,享受起龙生了!”
白露顿了一瞬,继而明白过来了,居然摇了摇尾巴“耶”了一声,她尾巴上的锁——想必丹枫的记忆会教她如何解决。
至于沉没的祈龙坛。
那不关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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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已经决定好要走了。
“这一份则是包含了翁法罗斯记忆的光锥,亦是他独自一人所承载的真相。”符玄转向了我,“他的命格,与你很像。”
“不敢当、不敢当。”我摆摆手。
最多只敢自称玩家,救世主什么的,并非我力所能及啊。
“这里面的东西我不能看。”符玄斩钉截铁地说道,“只能交由你来保管,切记将它远远带离仙舟。”
我被她这直白的态度吓了一跳。
预见「终末」——预见未来,不会带来命运的转变,反而会带来无穷的灾厄
倒是有些逆反常理认知。
——大抵这就是阿哈为什么会出手的缘故,用「欢愉」的无理性抵消混沌系统的影响。流血的灾厄,与疯狂的病毒,后者的杀伤力明显小一点。
“好吧。”
我接了过来,指尖摩挲着光锥冰冷的边缘,远处白厄的身影已然淡去,而一阵冰凉的寒意爬上我的脊骨。
在闭眼的一瞬间,我感到自己朦胧之中看见了一些画面,然而就在我的视线逐渐聚焦的一刻。
符玄突然打断了我:“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你该尽快启程了。”
“这么急着赶我走?”我笑了下,转身将光锥拢进袖子里。
“收到了寒鸦的消息,元帅已经特批了外出拜访申请,景元说他给你安排了星槎,你可以即刻出发。”符玄抽出她的手机,滑动了好一会,“我没什么好赠送作为临别赠礼的,只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