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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2 / 2)

身份被对方一语点破,南宫月神情松动,却没有过度震撼,或许当一个神秘又与自己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家伙,提出要与自己见面时,她就已经往坏的方向去打算了。

“这段日子我一直在等,想看看我的目标会以什么方式找上门,”她大方承认道。“没想到先一步找到我的是传说中天元大人,生活处处都是惊喜啊。”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镇定得多。”天元奇特的脸上扬起欣赏笑容,皱纹挤在一块,像老树的外皮。

“比起惊慌,我更好奇你是怎么得知我身份的,在此之前我们应该没有任何交集的吧?”

“我从以前就关注你了,嗯……对你来说应该是很早以前了……”祂沉吟着,端着桌上的茶壶给她到了一杯热水,“我第一次‘看’向你时,应该是你8岁那年吧,那也是你首次走到结界之外……我后来我发觉自己记忆出了差错,好早最近又理清楚了来龙去脉,呵呵,真不愧是南宫家的血统……”

南宫月还没能思考眼前的这杯水到底属于她这边,还是天元那边而存在时,对方的话令她震动。

“我不明白。”她十分直白地表达自己的不解,似乎一句也没听懂。

“不妨先听一个故事吧。”

天元停顿了一会,见对方没反应,继续述说起来:“数千年前,某个咒术家族诞生了一对双生子,不幸的是其中一名婴儿在难产中夭折,活下来的只有一位。

当地的人会早夭的婴孩装进打着细小的孔的木箱,然后放入河流任其漂流,随着河水从孔里慢慢浸入,它最终会沉入河底。

之所以流行这样的习俗,是因为镇上的人坚信河流作为指引,能将亡者的灵魂早日渡入冥界,顺利转生。

活下来的婴儿逐渐长大,她继承了非常罕有的‘不死’术式,这种术式并不能给当时的社会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帮助,却因为术式本身过于特殊,那位尚未长大的少女被奉为神明,受到拥戴,她逐渐不再行走,而是像神明一样呆在狭小的房子里,每天聆听人类的哭诉。

听到这里,你应该知道,那个人便是我了。

或许是从小就不怎么外出,我对此不是很在意,我一门心思放在了结界术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结界术越来越强大,到可以守护一方的地步,我与周围人一同衰老,见证一代又一代人的兴衰,眼望日月更替。

随后我渐渐不爱与人交谈,那个时代与今日不同,人类的寿命太短暂了,活过60的都屈指可数,在他们身上倾注感情会引起不必要的感伤,因此我变得更喜欢观察,结界之内,都是我的眼睛。

结界范围越来越大,直到有一天,我发觉了异常,结界之中有人与我产生了感应,我‘看’到祂的一瞬间,‘祂’也看到了我,我们俩都很震惊。

即使没有任何对话,哪怕祂披着年轻男性的外皮,我却能很明确地得知,祂就是当年夭折的婴儿,我的双生姊妹。

自此以后,我便无法定位到祂了,祂的结界隔绝了我的探索,除非我不再呆在地下,亲自动身寻找……

之后又有一年,世上出现了另一位号称‘不死’的咒术师我的双生姊妹。祂更换了外壳,用另外一个身份。大面积屠杀普通人,还意图抢夺政权,把外面搅得天翻地覆,他非常强大,好消息是他势力单薄,始终敌不过咒术师组成的联盟,可当他死后,又会在另一处复活,卷土从来,后来大家发现,对他造成致死伤害的咒力会转化为他自身的部分,这部分没有上限,这也就是说,抛开术式不谈,继续这么下去他的咒力将无人能敌,最终,单纯咒力打出的能量演变成现代科技的原子弹那样,也不是没有可能。

于是我提供了另一种可能。

当时我手里有一件咒物,名为‘狱门疆’,由我为数不多的友人化身而成。我将它交给咒术师联盟,让他们用那个东西封印住对方。

狱门疆有独立的空间、时间体系,被封印在里边的人不会因时间流逝而死亡,就外界而言,它的封印时效是一千年。

咒术师组成的联盟利用计谋引诱祂陷入圈套,将祂成功封印……因为某些原因,封印祂那部分的狱门疆不能由我保管,它得在另一处,且必须是我结界够不到的地方。

可之后某一年,狱门疆失窃了。

那家伙被放了出来准确来说,祂又一次踏入了我结界的领地,祂是主动放弃遮蔽自己的存在,挑衅般地告诉我,祂已经出来了。

祂的出现只有数秒,我知道祂打算找我算账来了,我们都是拥有无限寿命的人,祂一定在暗自谋划,就像曾经那样。

只是这几百年下来都没有动静,但我认为祂或许也在静静等待一个契机……”

天元的讲述在此结束,但故事本身还未完待续……

“是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吗……”南宫月嘴里呢喃地重复着相似的话语。数千年前的人也好,事也罢,这些都是格外模糊的概念,但她此时很却容易将故事的大反派,与自己密切相关的某个人联系到一块……

“今天与你见面的目的只有一个,”天元紧接着道,“我想委托你请你务必消灭如今的南宫健太,而我会从旁协助……”

……

***

房门被人骤然打开。

“谈话结束了吗?”坐在桌前的由基转过头望向门口的来者。

“是的呢。”南宫月轻轻颔首,迈步入内。

“怎么脸色这么阴沉,看来那家伙讲了很不中听的话?”由基脸上露出意料之中的神情。

“只能说不是什么好话。”她在由基对面坐下。“你们经常沟通吗?”

“不……恰恰相反,我们几乎不会有交流。我很不喜欢那家伙,当然祂也不怎么待见我。某种意义上来讲,我常年游荡于国外也有部分祂的原因。”由基坦然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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