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奥威尔轻描淡写地将这个话题揭了过去:“本来就是要退休的老头子了,出不了远门也没什么损失——不说这个了,帮我把季言秋那孩子的长假申请批了。”
他的话题转移得有点突兀,也让阿加莎轻而易举便将所有线索组装在了一起,迟疑着说道:“和季言秋有关?可是……”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一个异能类型非精神方向的准超越者,怎么能把钟塔侍从的大脑伤到这种地步?
于是,她做出了比较符合常理的猜测:“是qin动的手吗?来为孩子撑腰?再不济也是蒲,不过他三个小时前刚飞机落地……”
令她意外的是,乔治.奥威尔摇了摇头,否定了她的猜测。
“是一个在见面之前都猜不到的人。”
说着说着,他的眼睛放空,有些出神。这间房间里没有窗户,想要看到阳光就只能依靠着化身的眼睛。可那毕竟不是真的他,用异能感受到的阳光也不是真的阳光。
他会因此感到孤寂——那孩子呢?
“阿加莎。”
回过神来后,乔治.奥威尔用极轻的声音开口说道,配合上他的外表来说更像是执念未散的幽灵了。
“你说啊,我们死后会下地狱吗?”
阿加莎先是笑了笑:“死后?您是和但丁聊久了,染上了他那套赎罪观吗——”
可说完这句话后,她又沉默下来,安静地移开了视线。
“好吧,我不信教,不过……我想会的吧。”
时钟塔的报时钟响起,与大本钟的钟声一同传到了整个伦敦。对此习以为常的钟塔侍从们头也没抬,继续投身于手头上的工作。
他们不用抬头也能知道,无形的枷锁依旧从时钟塔的顶端落下,将他们死死缠绕,直到死亡的那一刻。
这是钟塔侍从最深刻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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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郊区的庄园中,东方人将手上的信件小心翼翼地封好,递到白狐的面前,拍了拍它的脑袋,交代道:“去吧,雪花,帮我把这封信递给蒲先生。”
原本还准备好出发的雪花在听到收件人的姓名后又停住了动作,面无表情地将嘴里的信件吐了出来,用爪子把信推了回去。
“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