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怜奈呼吸停顿了一瞬,“好的,兰小姐。”
“胆小鬼啊,真是意义深厚的两个字。”毛利兰挂断电话,撑着下巴俯视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胆小鬼的胜利?”
江户川乱步观望的目的不明,但他似乎如愿以偿的即完成了寻人任务,又收获了报酬。
沢田纲吉对雏森桃背后的故事全然没放心上,一心寻求白兰的线索,终于抓到了逃窜多年的犯人。
还有,彭格列也不知会怎么处置疑似背叛的六道骸,这个一心想坑mafia的家伙,到处点火,难道真打算最后逃到复仇者监狱躲起来?
复仇者的一员?
毛利兰抽了抽嘴角,她比较倾向于六道骸暗搓搓的想搞垮它,一座在里世界公认的监狱,背后能力可见不一般。
能跟黑泽阵处得来还不落下风的人,报复心可都不轻……
“你们都有了收获。”毛利兰把玩着纤细的手指,笑着摇了摇头,“殊不知,这是他们合力想给你们的收获。”
【太宰治】、山田花太郎、雏森桃、日番谷冬狮郎、黑泽阵,共同知晓了一个秘密,但都因各种原因守口如瓶,甚至不惜赴死。
辉月姬有两人,把白兰关进复仇者监狱的也不单单是朽木露琪亚,也不可能是他们意有所指的尤尼。
但报复心切(?)的白兰似乎信了,执着的想要找到她,跟沢田纲吉目标一致却又对立?
“灵王死亡中的红月,碰撞的是横滨?”毛利兰喃喃道,“蓝染忽右介,甘愿成为尸魂界新的神?”
“我不喜欢束缚。”
突兀的,空荡荡的房间响起和煦的男声,毛利兰猛地转头,险些被吓得从窗口跌落下去。
黑泽阵坐过的摇椅上,白色和服搭肩的儒雅男人翘腿坐着,手臂搭在扶手上,满面笑容的看着靠在窗边的毛利兰。
毛利兰紧了紧手,“蓝染忽右介。”
“我被糊弄过一次,绝不想再来第二次。”蓝染笑眯眯的扶了下眼睛,镜片后锐利的眸子似紧盯猎物一样盯着她。
“松本乱菊第一个,我是第二个,朽木露琪亚第三个,被规则强制遗忘现在又渐渐开始记起的,将将一半。”
惊天一言震得毛利兰心神剧烈波动,蓝染嘴角一翘,“兰小姐,能否告知我,两个辉月姬,四位追随者,都分别是谁?”
【太宰治】擅长编写剧本,真相半遮在戏剧中,那出故事,出场的人物,蓝染忽右介一个也不会放过。
“朽木露琪亚是其中一个。”毛利兰的反问,语气中带着肯定,“少年是指你还是白兰?”
细细打量了一番蓝染微笑的表情后,毛利兰明白了,“二者皆有,两位辉月姬对应两个少年。”
喋喋不休的话语不断吐出,一句有一句的分析句句在理。
“科学家要以实验品验证结论,准备好的标本到头来被横插一杠,情势所逼下,亲身上阵,作茧自缚的被困在灵王宫百余年,经过多年努力,只能偶有间隙的以海市蜃楼般的景象登场。”
空气扭曲了一瞬,灵子在房间里暴涨,章明了蓝染的不平静。
感受到空气中的灵压在减小,毛利兰心中一动,“蓝染忽右介,你成为了自己蔑视的神明。”
神,力量越是强大,世界对它的压制越是强力有效。
例如中原中也,有着‘人间失格’特异的约束,命运也安排他不断错过人生中可能导致不可控因素的事件。
横滨发生种种错综复杂的争端,中原先生一再恰好在国外出差,一拳定果的影响不再,而发生可能危及平衡的争斗时,他又来救场。
深陷命运而不由自主,强大而悲悯的中原中也甘之如饴,充满野心和冷漠的蓝染忽右介厌憎非常。
同为神,两个极端。
“小姑娘,你真是不怕我杀人灭口。”蓝染忽右介敲了敲木质的扶手,“没错,成为神的本该是意图守护尸魂界的日番谷冬狮郎,我啊……”
悠长的语调裹挟着深深的憎恶,“最恼恨入了这世界的眼。”
朽木露琪亚他们,居然敢偷梁换柱,好、得、很。
他成了牢犯,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边上一个自己无可奈何的人还在整日嘲讽,想要破除束缚,还得真正走一趟忏罪宫。
‘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忏罪宫的路怎么走。’
‘哦,我忘了,你这样的人根本走不出忏罪宫,压根不觉得有错,又怎么会去忏悔?’
‘可笑吧,你骗女人,女人也在骗你。’
‘男人啊,大男子主义要不得,女人也同样,花花肠子太多,容易自掘坟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