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是非要这一个不可。 至于医生也一样,港黑的外科医生不也能将就着用用吗? 太宰治想到这里,神色就变得幽暗晦涩,于是利用手上的银色手谕,毫不犹豫下达了两个命令。 一是买下了全横滨市所有的玫瑰花。 港黑的财务人员差点哭晕在厕所里。 要知道,森鸥外上位之前,港黑的前任首领正拼命想办法延长寿命,花钱如流水到差点没把港黑榨干。 等到森某人篡位的时候,港黑库房比耗子洞还干净,底层人员火拼就差用菜刀了。 森鸥外夜以继日紧衣缩食才攒出来一点儿家底,全被太宰治花出去了。 不过这本来也是人家太宰治挣来的黑钱,花光也没人能说什么。 相比起来,还是第二个命令离谱一些。 切断横滨的地上交通系统一天。 任何一辆电车都不能带人进入横滨,也不能带人离开横滨。 这个命令一出,黑蜥蜴的广津柳浪都愣了半天,以一种谨慎的眼光打量眼前的少年。 作为一个经历了三朝首领的老人,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实在很想问一问太宰: 您和新首领是想带着横滨独立吗? 我们这只是港口城市,不是海上孤岛,您就是带我们去当他国的海外行省人家也不一定要啊。 但命令下达了总是要执行的,广津柳浪思前想后,到底没干出什么太过火的事情。 比如开直升机对着铁轨扫射。 至今我们也不知道琴酒大哥这么嚣张,是不是真因为他来自kgb。 众所周知,他们kgb做事就没低调过! 咳咳,低调低调。 广津柳浪带着黑蜥蜴先让黑客黑进交通系统,制造了大量故障,又让手下收购散票。 保证能停运的电车都停运,不能停运的电车都没票。 这也算勉强完成了太宰先生的任务了吧。 上了年龄的老人叹了口气,希望能过几天的安生日子。 一年换两个首领这种事情,还是有点挑战老人家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太宰治没什么意见。 源稚女有着相当强烈的诉说欲望,无论是哪个人格都是如此。 甚至当他维持着风间琉璃的人格时,他的表演欲和诉说欲一样强。 太宰治轻易就从他的话语中了解到这个人会开飞机,也推测出他们离开横滨的时候,必定会使用直升机作为交通工具。 他抱着玫瑰花去了横滨港口,飞机远去的时候他的心也随之远去。 等飞机彻底消失,他也带着涩泽龙彦这个筹码和织田作之助这个好友离开了港黑。 并从此消失在了横滨的地下世界。 受到最大影响的是江户川乱步。 等他从杜王町弄到一架飞机,带着与谢野晶子火急火燎赶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飞速运转的大脑让他在一瞬间知晓了事情的始末,他的眼眶红起来,整个人几乎开始神经质的颤抖。 他这个样子吓了与谢野晶子一跳。 “乱步先生?” 江户川乱步没有说话,他朝一个方向奔跑。 他的世界观再一次陷入混乱,他天真执着地认为可以挽留住远行的白鸟,并洋洋自得着自己连手都不用弄脏。 那些正义的主角本就不用做任何恶事,他们只要无视掉潜在的好事就足够了。 但此时此刻,剧烈的轰鸣声在他的耳膜和脑海中爆裂开来,记忆里早早离去的母亲又跪坐在老宅的蒲团上。 蹙着眉用担忧的眼神看他,像看见了他并不幸福的未来。 她说,“乱步,人如果太聪明会活得很累,你要学会遵守规则。” 那我究竟该怎么做呢? 我要遵守什么样的规则,才能把她留下来呢? 江户川乱步没有说话,他朝一个方向奔跑。 黑夜里月光洒落下来,像无数在空中飞舞的信封,像无数往远处高飞的白鸟。 他的小斗篷起起落落像黑鹰的羽毛,裤脚和小皮鞋沾染上了泥土和灰尘,横滨的路总是不好走,擂钵街尤其如此。 但最折磨他的却是那种踽踽前行、前途未卜的感觉。 就像十四岁的时候,他独自一人在横滨流浪时候一样。 现在他十九岁,他又开始独自流浪。 眼泪像碎裂的玻璃一样争先恐后往下掉,过去的记忆像某一年港口上起起落落,最终执意南飞的白鸟。 江户川乱步在恍然中明悟,有些鸟儿是留不住的,它们注定前往更广阔的地方。 天才总能轻易过好任何一种人生。 但他们唯独过不好自己的一生。 他梦游似的奔跑,跑到了那座别墅前,却止住了脚步,不敢向前。 身后的与谢野晶子动作比他轻盈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