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夜未见的太宰治,他缩回一根小拇指,冷冷道:“不要把自己的理念强加在别人身上。”?怎么听起来是对我说的?
疑似和好的喜悦还未等发酵就被浇了盆冷水,我讪讪放下想要牵住太宰治的手。
还未走出和室听到熟悉的轻佻又干净的男声。
“几位大人要去哪里呀,我刚才在隔壁听得真真的,你们和某特大跨国犯罪集团的成员好像熟悉的很那,不如我们一起去公安厅坐坐,说说心里话?”
是萩原研二。
他和另一个戴着眼睛一看就和坂口安吾君不相上下的社畜拦在走廊,堵住了政务官等人的去路。
“大胆,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也敢拦我。”听声音是厚劳省大臣官房的事务官。
“好了,都安静点。”菅原辉疲惫苍老的声音也很好认,“我跟你们去审讯,我问心无愧。”
想到白天萩原研二来到剧组时和广田柳生见面时奇怪的氛围,我折返回来踹了一脚地上的广田柳生。
“差点忘了问,你和萩原研二在剧组偷偷摸摸约在卫生间见面是想做什么。”
“他是……我们安插在警察内部的卧底,我叫他给我提供炸药和其他情报。”
萩原研二是组织的卧底,搞笑呢,被卧底的是你们组织吧。
“你的代号是?”
“龙舌兰。
……
收拾残局的工作就交给公安,我和太宰治先行离开。
走出这座日式庭院,华灯初上,歌舞伎町的繁华与脂粉香气一股脑地塞进误入此地的游客大脑。
我有些醉了。
喝了太多酒,按理来说应该醉得不省人事,所以我醉了。
醉酒的人是跟不上太快的脚步,是无法拒绝路边牛郎的推销的。
“客人,您定是有什么伤心事才会深夜买醉,让我听听你的心声吧。”
“不,不了,没人愿意听我的说话。”
我的拒绝跟欲拒还迎没什么差别,长相恨不得让他倒给我出场费的牛郎两眼放光的把我往店里拉。
“她说不你听不懂吗。”
两根手指捻住我腰上的系的丝带,撞在他怀里,青年闷哼一声,伸手捂住了我的耳朵。
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太宰治已经半搂半抱着我了。
这是给台阶下的最高限度了,我还记得不管我怎么求他都不肯离开杂物间,任我害怕的事呢,我打定主意不开口。
太宰治也沉得住气,直到打车回酒店,把我送到大床上他都没说一句话。
好委屈啊。
这下还不如真醉了呢,还能骗自己其实太宰治已经道过歉了。
大不了就分手,我赌气地想。
然后在分居第二天因太宰治左脚迈出家门罚他被囚禁十年,完美。
感受到太宰治帮我换完衣服,自己又洗漱好后,他已经磨磨蹭蹭地爬上了床。
灯关了。
还好窗帘没拉,东京塔的灯光足够支撑到我入睡前。
我身边的另一大热源似乎不满足安静睡觉这么简单,不停地翻身,这回轮到我享有死人般的睡眠了。
太宰治唉声叹气地在床上滚来滚去,终于滚进了我的被窝,手也不老实地放在腰上,又变成了杂物间里跨坐在我身上的姿势。
我咬紧牙关不吭声。
感觉到太宰治垂下头,和我额头对着额头亲昵,随着一声长叹,太宰治的声音不怀好意起来。
“雪纪,你知道夜這吗。”
夜這?
古时日本流行访妻婚,夜里男性走访到女子家中,乞求留宿,名叫夜這。
太宰治突然提这个干什么?
“雪纪,在你昏迷的那一个月里,我每晚都在做这样的事哦。”
说罢他俯下身子,全身与我紧密贴合,一只手从小腹向上探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