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的手背上干干净净，并没有出现眼熟的青黑色刺青的那一刻他松了一口气。
五条悟墨镜后边的眼中划过一丝了然，果然杰的手背上是有着他手上没有的东西吧，但是什么呢？
在先前开会的时候五条悟的意识就放在夏油杰身上，他对夏油杰的情绪极为敏感，自然没有错过夏油杰频繁去看手背的细微动作。
“那位中也，他告诉我的不多，只是说了一下杰为什么会时不时消失，以及消失去哪里。”
很好，刚放下去的心又提起来了，夏油杰更为紧张，而故意悠哉悠哉道出的五条悟更是了然。
似乎更一步验证他的猜想了呢。
夏油杰：“他说了什么？！”
望着夏油杰着急忙慌恨不得现在就去找中原中也问个清楚的样子五条悟咧嘴一笑，“不要着急嘛杰，也没什么，差不多就是杰和他们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要去一个地方工作之类的。”
这下夏油杰又浅浅松了一口气。
万幸，中也说的模棱两可。
对上五条悟的眼神，夏油杰只能帮中原中也圆这个谎，虽然也不完全是谎言，还差的有点儿远，“是啊，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但五条悟也不是这么好被打发的，他把墨镜往下拉了下，用着那双夏油杰十分喜欢的苍青色双眸盯着他，像是大型猫科动物盯猎物一样。
“不止如此吧，杰，你的身体数据告诉我没那么简单吧，真正的答案肯定跟你们说的这个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总体应该差不多……是束缚吗？所以你们都无法说出口，只能代指。”五条悟感觉自己好像抓到了什么点儿。
束缚啊……夏油杰倒是没想过这个方向，不过大体来说，确实也差不多？
“差不多吧，悟也知道，当初我可是真正死在了悟的手上呢。”说到自己的死亡夏油杰从不在意，毕竟这件事是两个人在心中无声的约定。
夏油杰和五条悟视线交织，温和的视线仿佛穿透一切来到对方灵魂深处。
在你撑不下去的时候，我会送你离开，带你离开这满是污浊的世界，许你真正永恒的安宁。
在夏油杰不动声色的提醒下，五条悟也立刻明白了什么。
“所以……是杰复活的代价？”
“啊，对啊，要为一个无良奸商打工一辈子呢。”还不止一辈子，应该是生生世世，直到游戏覆灭，他们这些罪人的灵魂应该也会一同湮灭。
不过，谁知道那会是多久之后的将来呢？
久到或许迟早有一天他会遗忘一切。
“杰什么时候走？”五条悟有些烦躁，似乎不太愿意提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