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郎,你既然不肯继承家产,那就不要用家里的钱。”电话那头,松本老爷子只有一句话。
说完这一句,他就挂断了电话。留下,松本一人,气得想要砸了手机,但想到,他都快成穷光蛋了,但忍了下来。
看着这么复杂的父子关系,夏目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安慰对方。
只有五条悟在一旁赞叹道:“老爷子手段了得啊。”
在松本最需要钱的时候,火上浇油,停了卡,使其根本无法负担五人的医药费,然后逼迫对方回去继承家业。
听到他这么说,松本的神色又颓丧了几分,名取赶紧朝着五条悟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让他少说两句。
五条悟果然不说了,问起正事来:“女五昏迷时,你在现场,有没有看到什么?”
他们在赶过去的路上,察觉到了一丝咒力,但又很快消失了,这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
松本仔细回忆了一下:“她当时就是突然昏迷了,事先并没有什么征兆,而且当时人那么多…”
场面又那么混乱,如果真有人做了什么,他还真不一定能发现。
“算了,以松本的体质也看不出什么,我们去现场看看吧。”名取提议回出事的地点检查一番。
现在离出事时间过去不到一个小时,如果真有什么东西残留在那边,应该不会那么快消散。
众人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立刻又驱车赶回酒店。
当他们回去的时候,酒店门口的记者们早就已经离开,但却有一辆加长豪车停在门口。正当夏目疑惑,为什么会有这样一辆车停在这里时,只见从车上下来一位穿着和服的中年女性。
对方气质优雅,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从骨相上来看,对方年轻时绝对是个大美人。
而那位贵妇人向他们投来目光,并且露出灿烂的笑容:“三郎!”
“妈妈!”
原来这位夫人是松本的母亲。
松本小跑上前,并拥抱住自己的妈妈。因为这些日子的辛酸苦楚,在看到母亲的那一刻,他再也忍不住红了鼻子。
“怎么了,三郎谁欺负你了吗?”松本夫人拿出帕子,温柔地替对方擦着眼泪。
松本摇摇头:“没有妈妈,我…只是想你了。”
他也没有把自己身上的事告诉妈妈,只能用这个蹩脚的借口。
松本夫人叹气道:“你这孩子还瞒什么,情况我大概已经听说了,你这孩子就是太倔了。”
“三郎啊,这个钱,你拿去钱。”说着,她拿出一张卡塞到对方手中。
“不不不,我不能要…”
“你就收着吧。”松本夫人神色坚定地握紧了儿子的手,并惋惜道:“那五个姑娘也是可怜人,不明不白地昏迷了。”
“唉~父亲这件事做得确实不对。”
“但三郎啊!他毕竟是你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你就听他的吧,回去好吗?有什么事我们大家一起商量着来。”
“你不喜欢管公司,这不还有你姐姐帮撑着…”
“妈妈!你别提这件事了,我是绝不可能回去继承家业的!”
原本很好的气氛,随着松本夫人提到家业,松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但他又舍不得对妈妈说重话,所以扶起母亲的肩膀,柔声安慰道。
“放心吧,妈妈。这件事我自己能解决,你心脏不好,这些事就不要操心了。”
“可是三郎…”松本夫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打断了。
“妈妈,你明天还要去定期检查,早些回去吧。”他是真心不想让妈妈插手这件事。
看着自己孩子还是如此倔强,松本夫人再次长叹一口气。
她重新坐入车内,并让司机摇下车窗:“那三郎我走了,你有什么事回来我,另一个人扛着知道了吗?”
“好的,妈妈。”松本挥手,微笑着送走了妈妈。
眼见着母亲的车子远离,他再一次叹气,心中喜忧参半。喜的是妈妈来看自己,忧的是父亲还不知道有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
“松本先生。”夏目走到他的身边:“我们会把犯人找出来的,也会把那些人身上的诅咒解开的。”
只要把诅咒解开了,那么松本先生的难题就迎刃而解了。
“无论我们还是你的妈妈都会支持你的,不是吗?”
“谢谢。”听到夏目的话,松本的脸色好了一些,他强撑着精神向夏目道谢。
见松本先生的脸色好了一点,夏目也为他感到高兴,但一回头却见五条悟和名取的脸色似乎不太好,两人都做出思考的神色来。
“悟,名取先生,你们是发现了什么吗?”他以为这两人是从诅咒案中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