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他就不见了。 在场的人不约而同的看了眼雾矢格桑他们刚进入的屋子,记住门牌后,和自己的室友进了就近的寝室。 已经进入的雾矢格桑打量着寝室。 这里是真的豪华,独立卫浴,带阳台,沙发电视冰箱,应有尽有。 雾矢格桑拉开冰箱,里面插着电,不过没放东西,看着白白亮亮的很干净,实际上散发着一股毛制品的干臭味,就像水貂养殖厂的味道。 他把冷冻层保鲜层全抽出来,并没有找到气味来源。 雾矢格桑又起身,垫脚看冰箱上层,那里很干净,但残存着抹布擦过后的水痕。 他又检查了抽屉,柜子,电视后的墙皮,得出一个结论。 这里在一个月以内,有人入住过。 费奥多尔检查完卫生间后,走向阳台,这阳台是半封闭的,只有半米高的围栏,他扶着栏杆,往窗外看,随后皱起眉。 “雾矢君,你过来看。” 雾矢格桑走过去,瞳孔微微缩小。 那是一片空地,底下并没有狰狞的怪物,也没诡异的建筑,而是密密麻麻的……被剥了皮的兔子尸体,那些小动物的皮毛不知所终,露着血红的肌肉纹理,并未风干,色彩鲜艳的好像刚被剥了皮才不久,还在滴答着血珠,它们数量多到摞起来快要溢进一楼的半米围栏。 放眼望去,满目赤红! 白发青年移开视线,藏在袖子里的左手微微颤动,他竭力平稳着心情。 他该庆幸在他们之前,还有一批新生吗? 但三楼也不算安全,因为每层楼的房间都有阳台,而且错开,稍微有点身手的人,顺着围栏就能爬上来,这围栏也不高,似乎就是给人攀爬用的。 费奥多尔检查了一下阳台的门,语气凝重:“锁不上。” 刚检查过寝室门的锁完好的雾矢格桑心沉了下来。 “校规里有一条,夜晚十二点之前千万要入睡,我还以为寝室是安全屋。” 他想象了一下晚上这些血淋淋的兔子跳上房间,堆积着阳台玻璃上,甚至如潮水一般涌进屋内的样子,胃里一阵翻涌。 “但我们恐怕也不能在晚上离开寝室。” 费奥多尔加重了‘我们’这个词。 黑发青年瞳中闪烁着紫色的精光,他靠在半透明的玻璃门前,刘海被风轻轻吹动,声音轻柔,仿佛是提着礼物上门拜访的儒雅绅士,毫无攻击性。 “您认为呢?” 雾矢格桑借他洗了洗眼,心情好了些,于是容许了他的冒犯:“你想知道我的能力?” “连一个陌生人都知道。”费奥多尔语气带上几分幽怨,整个人可怜兮兮:“为什么与您最亲密的我却不能知道呢?” 雾矢格桑被蛊到了,不过费奥多尔的问题…… 他也想知道五条悟知道了什么。 说起来费奥多尔的能力……还是那家伙想杀他的时候才被他知道的。 费奥多尔看出眼前人在想什么,语气无奈:“在此之前,规则会保护玩家这个规则不已经被摸出来了吗?我这才敢对您动手的,再说……” “这也算一种坦诚吧。” “我将我的底牌很早就展现在了您面前,您却……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知道您另外的能力。” 费奥多尔越说越语气委屈。 雾矢格桑:…… 他和酷拉皮卡战斗的时候,费奥多尔不有机会知道吗? 哦对,他当时在水里泡着。 雾矢格桑叹了口气:“我的能力是崩坏。” “崩坏?” 雾矢格桑抬手。 从窗外吹来一阵酒后的呕吐物混杂着腐烂内脏的气味。 费奥多尔瞳中微微惊叹。 隔空破坏东西的能力……是否能作用于活人呢?那他的翻译异能,想必是来自那两只不离身的耳环了。 楼下,一只无皮兔子的尸体如鲸鱼腐烂似的爆开,在空炸开大量的粘稠液体,这只兔子的眼球掉进另一只兔子的腰肉上,青污色的内脏铺了一地。 “下面是什么样,描述给我。” 雾矢格桑偏着头,不愿看下面。 这种程度的血红,多看一眼他都怕控制不住自己。 雾矢格桑可不想抑制不住心底的破坏欲和烦躁,精疲力尽的倒在满是尸体的血腥废墟里数尸体玩。 他对血液并非单纯的厌恶,几乎上升到了‘狂躁症’的状态。 不力竭昏迷,那份烦躁就不会停歇。 「破坏」「修复」还需要念能力催动时造成的伤害就不可估量了。 现在他使用这两个能力几乎没有消耗……雾矢格桑不太敢想象自己发狂后的情景。 费奥多尔老老实实的回答:“外表是刚剥皮,内脏已经高度腐烂了。” 雾矢格桑满意他的听话,因为016描述的也差不多:“看来这些兔子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