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毘人怀疑是这俩父子在合伙做局骗禅院的钱。
“「十影法术」找不到,你就要把钱还给我们。”直毘人闷了口酒。
“你是说12亿?”甚尔非常光棍,“花完了。”
直毘人:“……?”
“你知道它们去哪儿了,”甚尔非常诚实地报出自己经常送生意的赌场名称,“去要吧。”
“……”直毘人感觉自己在面对一块脸皮超厚的滚刀肉。
“老子真不知道这小孩在哪儿,他知道是我卖的,跑了又怎么可能回来找我。诶,不过,放着一个珍贵的「十影法术」在外面乱晃,确实不太好,”甚尔疑似良心发现,龇出一口白牙,
“你们是需要找人对吧?
直毘人:“你把人找回来,我们之间才能一笔勾销。”
甚尔:“行啊,5亿。”
“……欺人太甚!”直毘人一拍桌子。
让他更气的是伏黑甚尔的教育方式,怎么比他这个家主还离谱,“你教的‘好’孩子!”
“怎么?我教得不行?”甚尔敷衍地扯嘴角,呵呵一笑:“我也是你们教出来的。”
“……”禅院直毘人忧郁地又灌了口酒,“就是这样,站没站样做没做样。「十种影法术」竟然是你的后代,难道这就是禅院家的劫数吗……”
“对,就是气数将尽了。”
“你闭嘴。”
禅院直毘人真想代替自己早逝的兄弟教育他的儿子。
家主首次对自己的放养决策感到后悔。
他本该不是操心教育问题的年纪,奈何老来得子,又经历了【伏黑惠】的叛逆和离家出走一条龙,真是耗尽心力。
禅院直毘人白日酗酒,又灌了口,眼神倒是通透:“所以你今天到底来是做什么的?”
甚尔摸摸下巴,淡定道:“其实呢,最近又有点缺钱了…你看我的二儿子怎么样啊?”
直毘人:“?”
“别装啊,你们肯定查到了吧?我还有个3岁的儿子,就是年纪还小,还没觉醒术式。”
甚尔语气理直气壮,有种空手套白狼的美感,“虽然不太可能是「十种影法术」了,但是他很乖欸,你看100亿值不值呢?”
直毘人:“……?”
“这次是真的,买了不吃亏买了不上当。”
“你当我醉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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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家的某个墙头,叶影交叠。
有两个人压着嗓子小声交流。
“悟,你别压着我。”
“杰,你别乱动。”
夏油杰觉得这家伙简直是血口喷人,明明是猫非要叠在自己身上不肯下来!
“空间很大,你到旁边去。”
杰身上背着结实的大长猫饼,连压低声音说话都有点艰难。
“那样目标就太明显了嘛。”悟也用气音回答。
压低了之后的声音就像猫从喉咙里咕噜出来的叫,听得杰心里痒痒的。
“你肌肉好硬啊,还重。”杰不自觉扭了下腰,“什么东西啊,杠到我了。”
“是老子裤子里的手机,”悟嘘了一声,“快看,她们出来了。”
“……你捂住我眼睛干什么?”
“呀,失误。”
伏黑甚尔大摇大摆回本家,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把所有的防卫力量都引了过去,部分薄弱点让「六眼」有机可乘。
五条悟和夏油杰偷偷去把禅院养崽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找到了目标中的双胞胎姐妹。
于是就发生了趴在墙头偷偷观察的一幕。
他们看见两个双胞胎一前一后走回屋子,像是刚从别的地方打扫完回来。
姐姐禅院真希把大扫把丢在院子的角落,拿起另一旁的小木刀,在院子里开始挥舞练习。
妹妹禅院真依走到院子旁边的走廊上坐下,困困地打了个哈欠。
“姐姐,什么时候好?”她问。
“半个小时,”真希一板一眼道:“觉得困你可以回屋子里先睡会儿。”
真依有点不理解姐姐为什么这么拼命,她听话地走进了屋子…过了五秒钟就出来了,手上拿着小枕头和小毯子。
黏人的小孩在走廊上搭了个窝,缩成一小团靠在软枕上,一边看姐姐练功一边打瞌睡,然后脑袋一歪彻底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