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藤真说的,我都想听。”
安室也想听长乐对他说……
——这几年辛苦你了,降谷警官,欢迎回家。
长乐不知道安室内心的怅惘,只当他是吃醋。
于是,她松开安室,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垫脚往他唇上凑。这个吻从长乐的主动,变为被安室掌控。
安室揽住长乐的腰肢,牙齿轻咬她的唇瓣,舌尖便触碰到一起,继而又交缠在一起,她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急促,暧昧氤氲丛生。
不过,这真不是接吻的好地方。
安室察觉到走廊里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这层楼已经被zero小组包下了,能过来的必定是他那该死的下属。
他结束这个吻,打横抱起长乐,走到走廊里。
“我靠!你们怎么在里面?!”
稻叶这次是真的想来扔垃圾的,看到上司唇边的水渍,大概也能猜到两个人在里面接吻。他双眼冒火地回头瞪着山本和松本二人,难怪两个人都叫他自己来扔,等着他送死是不是?!
长乐挣扎了一下,想从安室怀里下来自己走回去,结果当然是他的手臂抱得更紧,无视拎着垃圾袋的稻叶,往病房走去。
一到病房,长乐便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玫瑰,还有掉在花束旁的卡片:“你踢的?”
安室放下长乐,别扭地不愿承认:“它自己倒下的。”
长乐噗嗤地笑,懒得拆穿他。弯下腰捡起花束与那一张卡片,卡片上只有一句简单的诗。
you are the last rose in my barren land。(在我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一朵玫瑰。)
耶鲁达的诗。
高中时,她总爱在送给藤真的运动饮料上写情话,这也是其中一句。
但是,过去了。
安室想凑过来看,长乐将卡片直接捏在手心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里:“别看了,我去插花。”
“扔了算了,插花瓶还浪费时间。”安室往沙发一坐,显然不想帮她。
“你送我的花,我也都好好养了很久!”长乐不理会他话中带刺,从柜子中拿了一个花瓶出来,去卫生间灌水插花。
“我送的和他送的,能一样吗!”安室每一句话都带有现任男友的自觉,以及对前任的不满。
“是是是,透的不一样~”
长乐笑着迎合他,单手洗花瓶总是不方便,手腕不小心撞到了水龙头,她下意识痛呼。
安室听到这声痛呼,瞬间从沙发站起来往卫生间走去,没好气道:“往边上站着,我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