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怕我,他是恐惧南纳!”
“嗯……也许吧!”黑泽熏觉得这个答案不尽然,但也找不到更好的解读。他戳了戳碗里剩下的有些融化的冰激凌:“让尼伯龙根过去合适吗?”
“知道常暗岛是那里吗?”黑泽阵捏了捏鼻梁,靠着椅背昂头看着高耸的天花板。
“日本外海的岛屿那么多……”
“硫磺岛!”
“那个每一平米海滩就有十个美国兵的血的硫磺岛?”
“嗯!”
“那倒是有意思了!”黑泽熏想了想,又摇摇头:“跟我没啥关系啊!我才六岁!”
黑泽阵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多说。等他吃完,抱着他朝附近比较不错的酒店过去。要了一个带大浴室的豪华房间,给小孩儿来了一个洗刷刷加涂抹精油大保健。上等的大马士革按摩玫瑰精油——南纳的藏品。在小孩儿白嫩柔软的皮肤上,浸透莹润。当然,被揉捏的完全没脾气的黑泽熏很快就趴在男人胸口睡得香甜。
黑泽阵有些气闷的戳了戳他那缺了两颗小牙的门牙:“麻烦精!”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他还是用手臂搂着小孩儿的腰防止滑落。闭上眼睛,一边特意点的香槟,正在冒着泡泡。
安娜抱着巨大的书本回到庄园,就看着邀请她去常暗岛的人正站在葡萄藤下面,似乎在寻找熟了的葡萄。
“马克!”
“回来了?是一个怎样的父子?”马克吐温有些好奇的捏了一个葡萄下来,那是他选了好一会儿的。不过葡萄紧接着就掉在了地上:“你带了什么回来?”
“一本书!”这是安娜能给他解释的。而一直安静如鸡的尼伯龙根则突然挣开她的怀抱,开口说话:“哦!亲爱的,这是你的姘头?你果然三心二意的,有了我还找了这么一个老头?”
“呃……如果按照顺序来说,你在他后面。”安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只是觉得这本怪异的书和他怪异的两个主人一样。
“哟!大房?”
留着两撇小胡子,穿着传统美国西部土黄色短袖上衣和短裤的超越者,公证审判马克吐温嘴角抽了抽:“异能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