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并不!”黑泽阵一直觉得男孩儿对自己的头发有些不对,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头发和崽儿?他这是看他头发生长,跟养崽远洋吗?什么爱好?
他抽出那缕头发:“你再这样,我就全部剃光了!你不觉得对着爸爸的头发像一个痴汉一样,很不对吗?”
“并不啊!”黑泽熏瘪瘪嘴:“我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看到的,让我安心的头发,就是它们了。别……剪太短好不好?或者别……短发!求您!”
男孩儿小声的哀求,那双眼睛看着他那头长发的眼神,最终让黑泽阵败下阵来:“你啊!就是修剪到腰那里,太短了我也不适应。再说,又不是不会长!”
“嗯!”听到到腰那里,黑泽熏满意的。他听话的看向镜子然后眨眨眼拉了拉自己的小卷毛:“我可以剃秃了吧!”
“不可以!稍微修一下,可爱一些!”
“剃秃头也很可爱啊!光溜溜的!不可爱吗?”
“听话!不然我就……”黑泽阵对着自己的头发用手指必做剪刀比划了一下,男孩儿果断妥协。甚至举双手投降:“好好好,听你的!”
安抚好用头发威胁自己的老爹,他疑惑的看着站在一边的理发师:“不洗头吗?”
“不用,沾湿就好!”被父子对话可爱到的托尼笑哈哈的拿起一个喷壶示意了一下。
“哦!”黑泽熏看了一眼抱着手臂站在一边的男人,抿了下唇:“剪下来的我们能带回家吗?”
“做什么?”
“纪念!反正,我都听话了!”
“行吧!”黑泽阵想到两个人第一次相拥而眠时,男孩儿总是抓着自己一缕头发才能入睡的情况,叹了口气。给托尼老师一个眼神,自己坐到另一边。之前在等人的男人,是一个有着棕黑色发根的男人。不过看起来他应该是染发了,发根后面金色的头发因为发蜡而整齐的卧在一边。他坐在从里面向外第二把椅子上,之前一直跟正在用热毛巾敷面的男人说话,听到父子俩进来也只是在观察。现在他转动椅子,好奇的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小男孩儿。
荷拜因……父子?会是最近回国继承家产的那个浪荡子?据说找了一个混乱之地的女人有了一个私生子。是这个孩子?
这也……太胖了吧!两个脸蛋挤着红润的小嘴,虽然肤质水润的比极品的少女胸脯都要绵软,双下巴也有些大吧!都快变成第二个脖子了。不过那双眼睛……等等,他那双眼睛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