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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游戏,希望我们的赌徒大人能喜欢,”那天萩原研二打趣着对持怀疑态度的砂金说道,“每天写下五个词语用来形容你自己,看看你能坚持几天。”
“游戏?是要和我赌一局吗,”砂金对萩原研二说的游戏内容不以为然,每天五个词难道他还写不出来吗。
“你想那么理解也可以,那就……小阵平来当个裁判吧,”萩原研二很懂什么叫对症下药,“我赌砂金酱坚持不到一周的时间。”
和赌徒聊天,就要用赌徒的方式说话。
“朋友,别怪我没提醒你,”砂金来了些兴趣,“上一个和我玩类似的赌局的人……现在可都还在辛苦地加班还债呢。”
你说对吧,和我赌过谁更了解“砂金”、并且输得一塌糊涂的安室透、安室先生?
“hagi我可是有前提限制的,”
萩原研二掰着手指头,细数着规则,“第一,所有的形容词汇不能是纯负面的词汇,可以有不好的形容、但不能是单纯的脏话,这个好理解吧?”
砂金点头,“第二?”
“第二,词汇不能重复,同一个意思的不同说法那种也不算数,”萩原研二继续补充,“第三,形容词汇必须和你自己有关,不能随便凑数,”
“以上,就这三点。”
“我可不喜欢出千的人,”砂金自信满满地应下了萩原研二的小挑战,虽然这场游戏听上去没有什么难度、不足以让砂金去赌上性命,
但赌徒从不拒绝赌局。
……
而砂金摊开在面前的笔记本前几页,写着的正是这几天的“五个形容词”,砂金对待赌局一向很认真。
第一天,
砂金想都没想,笔尖顺畅地在纸面上滑动,墨痕写下一个个词语
——骗子,交际花,小偷,赌徒,讨债人。
轻轻松松,砂金轻挑下眉、没把这个挑战当一会儿事,每天最多花个一分钟的时间就解决了,
一周七天,花七分钟做一件事难道很难吗?
一点挑战性都没有,砂金撂了笔、不再在意地做别的事去了。
……
第二天,
早晨起床,打开笔记本的砂金换了一页,依旧流畅地写下新的形容词
——资本家,虚伪,疯子,死刑犯,阴谋家。
总共耗时依旧在一分钟之内,砂金感觉没什么意思、萩原研二是想让他无聊到自动认输吗?
想着,找乐子解闷的砂金去赌场玩了一天。
……
第三天,
头天与骰子和酒精约会的时间有点久,玩得太晚、有些醉宿的砂金打了个哈欠,起得比之前晚了一些。
等坐在桌前准备查看一下基金的时候,砂金看见笔记本、才想起来和萩原研二的赌约。
——风险爱好者,诈骗犯,野心家,幸运儿,奴隶。
完事,砂金转头正要摆弄电脑,「砂金」探出头提醒道,【我姑且将“风险爱好者”与“赌徒”视作不同含义的形容词,但“诈骗犯”和“骗子”的意思还是有些太近了吧? 】
【还记得赌局的第二条规定吗? 】
重复含义、不计入数。
砂金顿了顿,只好把“诈骗犯”一词划掉,补充上去了一个“下等人”。
好吧好吧,砂金承认这游戏有那么一点点的难度了,不注意一点容易忽视一些小细节。
……
第四天,
再次打开笔记本的砂金耐心了很多,先看了一遍自己之前写的,然后才又下笔……
——混蛋,
【规定第一条,不能是纯粹的脏话,朋友。 】
抬手划掉上一个词,砂金继续写道
——贱奴,
【很好,即是脏话、又和“奴隶”重复了含义,一次违反了两条规定,扣五分。 】
继续划掉,然后再继续写,
——该死的赌徒,
【只是在“赌徒”前面又加了个形容词吗? 】「砂金」摇摇头,感慨万千,【拉帝奥教授一定会十分欣慰于你在投机取巧上体现出来的这点小聪明、让你显得还没有过于愚不可及。 】
砂金……砂金忍了忍,再次划掉刚写下的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