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的办公室,把他们屋里摆放的富贵竹全都给浇死!” 巨势弥一:“太田先生英明……啊,啊?” “哼哼,弥一啊,高端的政斗,往往采取的是最朴素的手段,这叫大道至简。” 很是满意地部署好作战计划后,太田於菟重新看起了手头的漫画。 嗯,决定了,下次小景再来探病的时候,换《Gintama》让小景念,他就不信小景连《Gintama》都能念出人文主义圣光!这可是《Gintama》啊! …… 夜半时分,太田於菟从噩梦中惊醒,大喘着气。 刚刚他梦到太宰治和毛利小五郎这两张脸在他面前交替出现并无限循环…… “我真该死啊!” 太田於菟再次哭唧唧地呜呼哀哉,一巴掌狠狠地朝着自己挥过来然后轻轻落在脸颊上。 望着窗外那圣洁的月光,太田於菟跪坐在病床上朝拜。 双手握着戴在脖子上的十字架挂坠祷告。 仁慈的上帝啊, 我只是想当个首相而已啊, 请你原谅已不再纯洁的我吧,阿门。 第19章 失忆第十九天 接下来这几天在医院的日子,太田於菟过得还算惬意,没再有什么特别的访客来看他。 迹部景吾又一次来探视的时候,他当真把《Gintama》递到了对方的手上。不管不管,他今天的绘本就要听这个嘛! “行了,行了,给你念,不要再在床上打滚了。” “小景万岁!” 轻轻一开嗓,迹部大少爷的美学华丽登场。 然后太田於菟便陷入了深深的震憾……小景你竟然真的能把“阿姆斯特朗加速回旋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这种东西读出了古希腊人体雕塑般的美感、优雅感、人文主义神圣感! 小景,你真的是个,好可怕的男人啊。 “啊嗯?你那是什么表情,是你让本大爷读这种东西的吧?”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y?e?不?是?ǐ????ü?????n?2?0????⑤?????ō???则?为?山?寨?站?点 “小景,我觉得豪门继承人的身份耽误了你的赛道,人类历史就此痛失了一位美学家哲学家艺术家。” “哼,姑且当你是在夸赞吧,审美还算华丽啊,於菟。” …… 出院那天,太田於菟又收到一个惊喜,昔日警校时的班长伊达航和未婚妻娜塔莉一起从国外探亲回来了,准夫妇俩和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一起来接他出院。 伊达夫妇给他带了不少亲手做好的速冻食物,平时忙得没时间做饭的话加热一下就能吃,比点外卖健康。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到了他的公寓后,也是卷起袖子帮忙把好几天没人住的屋子通通风、打打扫,松田阵平还问有没有什么坏掉的家电他顺手给修了。 虽然他们都知道现在那个窝在沙发里一副弱不禁风大病初愈样的臭小子八成是装的,但也只是心照不宣地一笑……能怎么办,只能继续宠着呗。 正在帮忙清扫边角灰尘的伊达航调侃道: “也不知道好几天没打扫,有没有虫子来光顾,现在还害怕蟑螂吗,太田议员?” 当年警校的时候,伊达航和太田於菟是同宿舍室友。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觉得这个高中组第一名的小家伙身上总有股淡淡的疏离与傲慢,直到房间里出现了一只蟑螂…… 这人直接一蹦三尺高,像个树袋熊似的死死攀在他身上,坚决不要沾到这房间的任何地方。 【班长!你快把它消灭!消灭!拥有这种邪恶物种的世界实在是太可悲了啊!可悲到令人绝望!没救了没救了!】 不要因为一只蟑螂就觉得这个世界是错误的啊阿虎! 结果后来和这小子混熟了之后,才知道这小子有多折磨人…… 【班长,最新一期《jump》我买到了,要念给你听吗?】 【明早还要晨跑,睡觉。】 【班长,你真的不好奇《Naruto》的最新剧情吗?这期有揭晓鸣人的身世哦,要我告诉你鸣人的爸爸是谁吗?】 【拜托你不要给我剧透,睡觉。】 【班长,你说鸣人能追回佐助吗?】 【……你要不写信问问岸本齐史?】 【对哦,班长你好聪明!】 【……】 当年那个能把人折磨疯的小子,如今应该也变得成熟稳重了吧,毕竟都已经是当议员的人了。 “哼哼,当然,蟑螂什么的我早就已经不放在眼里了,我眼中还有更为辽阔的星辰大海要征服。” 太田於菟双手抱臂,一脸骄傲地表示如今的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 松田阵平:“那你倒是快从桌子上下来啊!站在桌子上像什么样子,放心吧没有蟑螂!” “阵平你不许骗我o(╥﹏╥)o” 伊达航:“……” 好吧,从某种角度而言,太田议员他还是曾经那个害怕蟑螂的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 …… 横滨,港口黑手党总部—— 刚刚游击队的下属来报,於菟已经在警视厅好友的护送下离开医院回公寓了,森鸥外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他并不反对於菟和那几个警察来往,毕竟那几个人都是非常出色的人才,未来必然都会成为警视厅的重要人物。作为政客,在警界有人脉可是非常重要的。 虽然,那几个人对於菟的影响是有点深啊…… 【嗯?你说你不要进入警视厅发展了?】 七年前,在警校顺利结业的於菟突然对他说了这样的话。 【是的,爸爸。】 【理由呢?】 【这个国家的警徽是樱花形状的呢,那代表着身为警察的荣誉感和使命感,是坚强和正义的象征……的确,不是所有警察都能做到这些,但是我相信如果是那五个人的话,一定能做到。而我,没有资格和那五个人佩戴同样的警徽啊,那会让他们身上的警徽蒙羞的。】 独自一人回忆起往事,森鸥外不禁长叹了口气。 算起来,就是从十七岁那年前去警校起,於菟便越来越脱离他的掌控,也离他越来越远了。 孩子长大了不再听从家长是很自然的事情,但做父亲的多少还是会觉得有些寂寞啊。 不觉间,放下了手头的工作,踱步至了这栋大楼里於菟原本的房间。 房间里的每一处都始终保持着原本的样子,也一直都定期打扫,尽管这些年没怎么被住过,怪冷冷清清的。 森鸥外走到床边,拿起了床头柜上摆放着的相框。 相框里的这张照片是当年龙头战争结束后不久拍的,照片里的三个少年都才十六岁,这张照片还是他亲手拍下的呢。 照片里,三个少年呈斜线状一字排开,最前面的太宰治冲着镜头吐舌头扮鬼脸,中间站着的中原中也努力挺直身板甚至疑似偷偷踮脚想要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