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猎犬成员们,宣告着他们的自由: “好了,现在束缚着你们的东西已经摧毁了……你们虽然是‘猎犬’,但也不能用犬绳来威胁强迫你们啊,毕竟今后,我们就是同伴了,同伴之间要友好相处才行啊。” …… 横滨—— “这已经是你趴在这里的两小时十五分钟内发出的第三十二声叹气了,会把运气都叹走的哦。” “Dr.Mori什么时候也信玄学这种东西了,你的博导如果知道了会想要撤销你的博士学位的。” “诶呀,虎崽果然是老样子啊,都让爸爸有点怀念之前的虎崽了……” 趴倒在真皮沙发上的太田於菟终于忍不了了,直接弹射而起,冲着办公桌后貌似还在兢兢业业工作的老父亲表达抗议: “都说了不要那样叫我啊!” 他都已经奔三的人了!也是要面子的好吗!万一这种称呼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在全国民众面前混啊! 被儿子叛逆了一把的森鸥外一副伤心老父亲样,连连无奈摇头感叹时光易逝、儿大不由爹: “是啊,一转眼都已经长这么大了,都已经长得比爸爸还高了……” 这话说的……太田於菟一点都没有被感伤到,反而是真·无奈到要发笑了: “慧眼如炬的森先生,您要不看一下现实,现实是我们俩都是标标准准的一米七五,一毫米都不差,身高是我无能为力的痛点好吗。当然,也许再过些年等您身高缩水了,我可能就有机会超越您了。” 森鸥外竟还当真思考起了这个问题的解决方案,虽然先天基因无法改变,但后天的人为干预还是有机会做到的: “这样啊,於菟你如果真的还想长高的话,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比如请猎犬部队里的那位大仓烨子小姐动用一下她的异能力,把你的身体幼化到骨骺线闭合前的阶段,做一些相应的手术或辅助药物来改良身高……” “果然是黑医生啊!还真是发达了也不忘本,挺好,也算是不忘初心了。” 太田於菟犀利吐槽,他可没忘记自家当初在横滨可是靠开黑诊所立足赚到第一桶金的: “好不容易争取到了猎犬,要是传达的第一条指令是帮我干这个,那位烨子小姐怕不是直接一刀削掉我的脑袋。” 边说着边用手比划了个嘎脖子的动作。 按照之前首相阁下所承诺的那样,如果他能够让猎犬部队自愿跟着他回来,那么今后这支部队就归他调度了。 即便这次事件是另有目的的,但这个承诺不变。 明天,猎犬的几位就要正式来他这儿报道上岗了。 “不问问我在礼文岛上究竟都发生了什么吗?” 太田於菟终是主动开口提起了这个话茬。 今晚,他在确定没有被任何人跟踪后,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回了港口黑手党总部,自然而然地趴倒在他的猫窝里……呸,首领办公室的沙发上。 而森鸥外全程都没有表现出任何诧异,继续干着自己手头的事情,最多也就是对着突然回家的儿子稍微多看两眼。 仿佛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你难道没有去找师公聊过吗?我才不信。” “嗯,在你出发去礼文岛前,我是有请夏目老师来做客,就在我们之前的那个诊所里。” “那……” “我不需要过问太多啊,因为我已经看到结果了……你做得很好,不是吗,而且我也一直都相信你自己能够处理好的,从来没有怀疑过。” 森鸥外终于停下了手中批阅文件的钢笔,抬头看向儿子,嘴角带着一抹浅笑,少有的真心实意的笑意: “因为我知道,我的小老虎早就已经长大了,完全可以独当一面,昂首阔步地虎啸山林。” 父子是一种很奇妙的关系,依恋崇拜有之、竞争超越的“弑父心理”亦有之,没有一个儿子会不想要得到来自父亲的认可。 太田於菟也免不了俗,父亲在他心中一直都是需要他去仰望的强大,也正因如此,他更加渴望去翻越这座高山。 “你就不怕我到底还是没能战胜自己、没能同自己和解,最终选择彻底放弃自我……” “嗯,听起来确实很严重啊,那样的话,某种程度来说,我可就失去我的儿子了啊。” “是啊,如果是那样的话,此时此刻我就不可能在这里和你……” “但是,那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森鸥外直接终结了各种可能性的预想,给予了毫无犹疑的肯定,“因为你能做到的,而作为父亲,我只需要相信我的孩子就好了。” 这还真的是,至高无上的赞赏啊。 饶是自控如太田於菟,此刻也难以压下自己的嘴角,只能让开口的话语还带着一份小牛犊子的挑衅: “今后,也许我们还会起很多冲突,毕竟屁股决定脑袋,而我们又坐在了不同的位置上,这是无法避免的,森首领。” 森鸥外也将这份挑衅尽数收下,以一个亦敌亦友的合作者身份平视着眼前已露出利爪和獠牙的年轻猛虎: “那么,我就拭目以待了,未来的太田首相。” 嗯,这个称呼听得很是悦耳,听得太田於菟感觉自己都有点飘了。 然而下一秒,当港口黑手党首领森鸥外的吹捧变为老父亲森林太郎的“闲话家常”后,瞬间就又把飘起的他摁回到地面上了。 “不过,比起事业上的问题,爸爸我果然还是更忧心你的终身大事啊。”网?址?发?b?u?y?e??????????e?n???????????????o?м 操心老父亲上线,尽管接受过西式文化的熏陶,但骨子里的东亚家长天性还是在年纪到了后觉醒。 “什,什么终身大事?” 这莫名其妙的问话,让太田於菟心生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家老爹和其异能力爱丽丝仿佛融合了一般,眼神中的八卦之意毫不遮掩,就差直接像爱丽丝那样冲过来蹭着他要他好好交代了。 “在礼文岛上,你和太宰君和好了?” “啊?也,也不算吧……我和他之前又没什么特别关系,而且就算勉强称作‘朋友’,也没有正式绝交过吧。” 只是过去这些年,双方都刻意避开彼此罢了。 而且,那天在礼文岛上的一时“激愤”过后,回去的一路上他们之间都没有再说话……直到现在,也没有再联系过。 “那,纲吉君呢?不论最初的交往是否纯粹,他都是你标标准准的前男友没错吧,你打算和他复合吗?” “我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两个男人之间打转!” 太田於菟险些冲过去冲着自家老爹拍桌。 然而得到的是鸡同鸭讲般的回应—— “的确,选择那么多,不一定非要陷在过去的这两个人里走不出来。只要发出告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