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应该在这个游戏里跟你透露这件事吗?”
“我们的大脑现在都不受自己控制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妈妈”抱着两床被褥,“之前都是再过两天才回来,今年怎么提早了?”
“今年学了新的休息方法。”许弯弯面不改色地回答,“提早放假,提早上班。”
“哦……”显然妈妈是不懂这个什么方法的,她也没想懂,只是在程序的运算下随口一问。
“你们自己铺吧。”妈妈把两套被褥给了琴酒,转头离开的时候,似乎嘀咕了一句:“正好赶上也好……”
赶上什么?
这一整间房子都很简单。他们现在站的地方勉强算是客厅,那边这位妈妈出来的地方是她的屋子,那么唯一还剩下的那一间……
“也正常,说不定这两个角色其实只有几岁,还是小孩子呢。”
“你家几岁的孩子去外面学‘科学’?”对于许弯弯故意的找补,琴酒有些无语。
“那说不定你是个超越了牛顿的天才呢?”许弯弯向着剩下的一间房间走去,拉开了纸门。
“哦~还有床!”她还以为,照这个场景,是需要打地铺来着。
但是,只有一张。
许弯弯迅速抢过一套铺盖,往床上一扔一展,接着丝滑地往上面一躺,把自己摆成大字占满整个床铺。
“你是女的吗?”琴酒终于忍不住灵魂发问。
“游戏是不分男女的!”许弯弯躺在破旧的木床上扑腾着,很是能适应环境。
“两个人却只有一张床。”琴酒把铺盖随手扔地上,往前走了几步,俯身看着咸鱼一样的许弯弯,“说不定在上面的就是半夜死的那个。”
“那为什么死的不会是睡地下的那个?”
“这不很明显吗?”琴酒竟然还真的顺着许弯弯的话讲出他的见解。
“你看这个村子,再看这间屋,像是应该有床的样子吗?”
“可这个是游戏啊。”许弯弯持反对意见,“很多游戏的庇护所都会做的和环境格格不入,以显示它的不平常呀。”
“那只是你的想法。”琴酒并没有被驳斥到,“这个是给我的东西,当然得照着我的思维习惯来。”
“死十几次都过不了筛选关的那种习惯吗?”
“……”
“吃饭了!”外面传来“母亲”的声音,正好打断两个人又要打起来的矛盾气氛。
“来啦!”许弯弯语气里的欣喜不似作伪。
“你不是才吃过东西吗?”更何况这穷乡僻壤的,能有什么好饭给她吃?
“要学会探索,懂吗?”许弯弯循循教导,“说不定吃饭的时候,会有重要的信息传达呢?”
倒也是这个道理。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院子里,就见简陋的桌椅上已经摆好了他们今天的饭。
琴酒是个对于填饱肚子的东西很无所谓的人。但即使是这样,他也多年没吃过这么喇嗓子的食物了。
反观许弯弯,她不仅吃的很香,还很不客气地把空碗递给女人,说要再来一碗。
“次郎怎么吃的这么少?身体不舒服吗?”有许弯弯做对比,女人发现琴酒并没有吃太多。
“不饿。”对于游戏角色,他并没有许弯弯那种代入法,很是冷硬地回答。毕竟他很清楚,对方并不会对他的话太过挑刺。
果然,女人只是“哦”了一声,给许弯弯盛饭去了。
“你差不多行了吧?”琴酒在桌下拉了许弯弯一下,示意她别吃了。毕竟从刚才到现在,这一家子就在埋头干饭,根本没有什么交流,
哪来什么消息?
“对了,爸。”许弯弯这才不慌不忙看向男人,“江谷医生什么时候回来啊?你这个腿我看着还没好全,他没给你点药吗?”
“都快好了,还抹什么药啊。”男人不以为然,“再说,明天就是祭典,马上就有‘药’了。”
这话一出,刚接过饭碗的许弯弯也停顿了一下。
“但是,今年感觉大家有些奇怪。”既然有戏,琴酒也会耐着性子和他对话。
“啊。”男人点点头算是认同了琴酒的话,“抓祭品的时候出了点意外,不过现在没问题了。仪式会正常进行的,你们小孩子不用管了。”
两人对视一眼,许弯弯接着开口,“但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安……爸你不知道,现在很多年轻人就喜欢跑到我们这样平静的小村子,搞个直播什么的。有时候为了效果,还会故意夸大,或者引到曲解。我们的祭典,会不会被他们觉得吓人什么的啊?”
“知道知道。”男人并没有意外,他压低了声音对两人道:“你们俩也长大了,我们也不瞒着了。这次的三个就是,得亏你们回来的时间和他们错开了,要不跟他们碰上,说不定也会受伤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