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你们在画脚印吗?” “我们画的是惠的狗狗和兔子!”狗卷棘反驳道。 祐介嗯嗯点头,转过身,准备欣赏他们的大作。 然后看着五颜六色混杂在一起的脚印呆掉了。 “呜……”祐介呜咽了一声,眼泪汪汪地望着狗卷棘。 【画被偷走了。】 “谁踩坏了我们的画!”狗卷棘气呼呼地举着铲子,凶巴巴地扫视了一圈,试图找出罪魁祸首。 虎杖悠仁指着他们的脚:“不是你们自己踩的吗?” 两个崽一低头,发现他们刚好踩在自己的画里,瞬间明白了。 “祐介……好像真的是我们自己踩坏的哦。”狗卷棘呆呆地说。 祐介假哭不动了,偷偷把自己的脚往旁边挪了一点。 虎杖悠仁直接将书包扔到路边,跳上花坛:“我来帮你们吧,我铲边上的干净雪埋上,你们重新画就好了。” 【悠仁!你真是好太宰!】祐介感动不已。 虎杖悠仁一边倒退着往里面走,一边用干净的雪埋在画上。 很快,这个一平米左右的地方又恢复了平整,只是没有那么洁白,隐约透露出下面乱七八糟的底色。 这次祐介和狗卷棘学聪明了,从里画到外边画边倒退,就不会踩坏。 “惠!津美纪!”祐介看着从幼稚园花坛入口进来的伏黑姐弟,兴奋地挥了挥手。 狗卷棘喊道:“快来一起画惠的兔兔和狗狗。” 伏黑惠看了他们一眼,捏紧了书包带,摇头:“不要。” 他冷着小脸,扔下津美纪走进了教室。 三个幼崽迷茫地露出豆豆眼,惠怎么了? 津美纪眼皮比他们昨天晚上看到的更加红肿,勉强笑着说:“抱歉,惠心情不太好……我也不来了,你们画吧。” 津美纪进了隔壁教室,也没有向平时一样和伏黑惠多说两句话。 “一定有不好的事情。”狗卷棘果断说。 虎杖悠仁也觉得不对劲:“我们去看看吧,是不是惠和津美纪姐姐吵架了。” 祐介盖上没用完的颜料墨水,狗卷棘将工具杂七杂八地一股脑塞进小桶,幼崽们担忧地跑进教室。 伏黑惠正坐在桌位上像是发呆,祐介还来不及凑过去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上课铃就响了起来。 狗卷棘拉着祐介回座位:“待会儿问吧,老师来啦。” 祐介望了望伏黑惠,乖乖点头,但是一整节绘本阅读课都有些心不在焉。 惠和津美纪姐姐,是不是被欺负了啊? 一下课,老师刚离开,三个幼崽就冲到了伏黑惠身边。 祐介气势汹汹地举起牌子:〈谁欺负你们了!〉 他带上咒灵们去帮他和津美纪姐姐报仇! “没有。”伏黑惠闷闷地说。 狗卷棘不相信:“可是你眼睛红红的诶,你也哭了,津美纪也哭了,一定发生了什么,你们吵架了吗?” 伏黑惠低头,眼圈控制不住地又红了:“津美纪要离开了。” “什么?”虎杖悠仁和狗卷棘都哈哈被这个消息惊着了。 祐介写字的手都抖了一下,他不可置信地举起牌子:〈你们是姐弟啊!为什么会分开?〉 家人,朋友,全是太宰,就是要一直在一起,一直相互陪伴和保护的,居然会分开吗? 祐介下意识贴紧了狗卷棘。 伏黑惠揉了揉眼睛:“津美纪的妈妈不是我的妈妈,她准备和别人结婚了,会带走津美纪。” “啊?”家庭和谐的两个狗卷兄弟蒙住了,差点没听明白。 伏黑惠将他们家情况说了一下。 他的妈妈在他出生后不久就因为生病去世。 他的人渣老爹嫌带崽麻烦,就在他一岁多的时候,和同样是一个人带娃的伏黑瑾结婚了。 然后人渣老爹几乎就对他撒手不管,几个月才回家一次。 上一次见面实际上是他们今年第一次,也是今年最后一次见面,然后他就被伏黑甚尔三十亿卖掉了。 昨天晚上,伏黑瑾送走那个男人后,对伏黑惠道歉:“很抱歉,惠,我没办法再等下去了。 我是因为喜欢甚尔才和他结婚的,但是他完全把我当带孩子的保姆使唤吧! 而且他上次通知我们搬家时说什么,以后随便怎么样都和他没关系了,这样的话,完全就是把我抛下了啊……” 那时伏黑瑾说着说着就哭了:“我准备和加藤先生结婚,他是个非常温柔贴心的人,承诺会照顾我和津美纪。 他可以让津美纪拥有一个正常的爸爸,让我拥有一个正常的丈夫。 很抱歉,惠,明天我们就要搬走了……”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页?不?是???f?ū???é?n?2?〇???5?????ò???则?为?山?寨?站?点 伏黑瑾细细碎碎地说了很多话,津美纪一直在一边小声抽泣。 伏黑惠完全没听清她后面说了什么,只感觉大脑里一整嗡鸣,整间屋子都在旋转扭曲。 然后在津美纪叫他名字,拉他手的时候,他推开了津美纪,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接下来,就是祐介他们看到的这样了。 祐介已眼睛已经红了,泪汪汪地抱紧了狗卷棘。 好可怕,爸爸妈妈分开久了,就会和别人结婚,然后他和哥哥也会被分开。 他举起牌子:〈我可以让伏黑阿姨和津美纪姐姐留下来。〉 反正他们只是普通人而已,发动咒言术式会很简单。 “不可以勉强她们。”伏黑惠果断拒绝了祐介。 他声音有些颤抖,语气却十分的冷静:“津美纪应该和她妈妈一起生活,她本来就是普通人,离我远一点会更安全。 今天分开后,以后都不要再见面比较好。” 祐介手里的小板子都落到了地上,心里哇凉哇凉的。 他看着伏黑惠‘冷漠’的样子,已经脑补到了哥哥推开他的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然后第二天哥哥就变得像惠一样冰冷:“祐介,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我要和爸爸一起生活,你要和妈妈一起生活。” “呜……”惠好坏啊! 听到祐介的呜咽声,伏黑惠沉默了。 不是,这种情况,该哭的是他吧。 虎杖悠仁一把拉起伏黑惠往外走。 伏黑惠被拉了个踉跄:“你干什么?” “去给津美纪姐姐道歉,然后。”虎杖悠仁握紧了伏黑惠的手,认真地说,“好好告诉她,你不想和她分开,好好说再见!” “我不……”伏黑惠话没说完就被虎杖悠仁抗在肩膀上跑了。 “不要说不,都要分开了就不要让她难受了呀。”虎杖悠仁大声反驳。 伏黑惠急了:“玉犬!” 一黑一白两只狗狗一出现,就被祐介和狗卷棘一人一只按住了。 祐介举牌:〈笨蛋惠!坏蛋惠!〉 伏黑惠双手用力扒住门框:“我不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