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 “抱一个?” - 工藤新一之前说的报警其实是假的。他早就发现了这边信号缺失的事,之所以说报警,只是出于对眼前这个人杀死人来真的肆无忌惮的考虑。 在看着琴酒又去门口解决了一批人回来后,工藤新一对对方现在竟然还没有死掉这点表示震惊。 他看着急救箱里的肾上腺素和止痛药,总算领悟过来,现在和自己相处的不是普通的杀人犯,而是专业的杀手组织中的一员。 要报警,就只能打开放在书柜上方的发信器。 刚刚琴酒出门的时候,工藤新一已经踩在凳子上研究了一番。他试了几次密码,毫无意外地陷入了失败。 “日历上圈起来的是那个叫帕林卡的人的生日吗?”工藤新一丝毫没有气馁,反倒现在已经有点习惯了和琴酒的相处。 “我还没有蠢到用他的生日做密码。”琴酒头也不抬,将狙/击枪组装完毕。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你没有活下去的打算了,是吗。” 小孩子依旧踩在凳子上,可惜他踩着也没琴酒高。Top Killer垂眸看他一眼,注意到毛利兰扯了扯工藤新一的衣角,似乎有些担心工藤新一的这句话会激怒自己。 琴酒对毛利兰的印象不多,只隐约记得空手道还算不错。 不过,再怎么不错,也就是个十二岁的小屁孩而已。 发觉对方在看自己,毛利兰鼓起勇气,索性在幼驯染震惊的目光中挡在了工藤新一前面:“我可以帮忙的。”她说,“爸爸教过我一些急救的知识。” 毛利兰的父亲,毛利小五郎,在成为侦探前,曾经也是警视厅的一名优秀刑警。 “不需要。”琴酒道。 他转身,没有再浪费时间的意思,径直往大门的地方走。 “那个叫帕林卡的人也会过来吗。”毛利兰问道。 琴酒的脚步一滞,稍稍侧过脸看她。 “他要是知道你受伤了,一定会因为担心你过来。” “……”琴酒打量着她的表情,觉得小孩子这种生物还真是可笑。 “他不会来。”没等琴酒回答,工藤新一接上了毛利兰的话,“他要是会来,刚刚那个板子上不可能还留着那句话。如果那个叫帕林卡的人没死,那就是你撒了谎,和他说这间屋子已经不复存在了,对吧。” 似乎是觉得琴酒现在应该已经失血过多丧失行动力了,外面的人在对视一眼后,稍微朝安全屋靠近了些。 七年前布置的警报被触发,红色的光在房间里亮了起来。 明知道这里用不了多久就会被突破,琴酒还是不紧不慢地转过身,以这样的姿势和工藤新一对视了几秒。 “你这样的存在还是只存在于小说里为好。” 眼看局势越来越紧迫,工藤新一的心跳也跟着加快:“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直视着琴酒的眼睛,“就算不通知警察,通知你的其他同伴也好,你就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也没有吗。” 琴酒听到身后子弹打到大门上的动静,猜测过几分钟,他们就要通过在门上安炸/弹的方式进来了。 “因为都一样。”琴酒眯着眼道,“我可没心情再做一遍那种恶心的事。” 虽然没听懂恶心的事是什么,但工藤新一还是坚持:“不试试怎么知道。” 琴酒冷笑:“再和我说这种没营养的话,待会就先把你扔出去。” “……” 可惜琴酒知道这两人是不会死的。就像他刚刚本想用来打穿工藤新一脑袋的子弹,以诡异的角度打中了另一个组织成员一样,琴酒只觉得面前的这个还没成长起来的侦探站着说话不腰疼。 早在上个世界,琴酒就已经尝试过各种各样的方式。 他尝试在思维被占据前用枪打伤自己,结果就只是帕林卡不好过,琴酒自己也不好过而已。 之前只是靠近帕林卡的时候才会闻到那种香气,现在就算帕林卡不在身边,那股香气也依旧挑拨着琴酒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 这被琴酒视为耻辱的一种。与其要他再走一遍那种剧情线,他还不如现在作为一个杀手死掉。 “发信器不是你装的。” 工藤新一忽然得出结论。 “你没有心情装这种东西,只能是那个叫帕林卡的人装的。” “所以密码不是和帕林卡有关的存在,而是和你有关的存在。” 琴酒冷漠地看着他踮起脚,再次在发信器上面尝试通信密码。 [0709]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页?不?是??????ū???e?n??????????5?????????则?为?屾?寨?站?点 在发现密码正确的那一刻,工藤新一自己都有点不可置信。 小熊的标签上写了[gin],而79就是gin的谐音。 他想要利用发信器联系附近的警察,下一秒,身体却因为爆/炸产生的气流从椅子上摔下。 工藤新一咳嗽了两声,第一时间去找毛利兰的位置。 琴酒才懒得管他们两个。他依旧是那副黑帽子黑风衣的装扮,淡漠地将视线挪到门口的三个人上时,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 “gin。”被朗姆从美国那边调回来的成员笑道,“你也有今天。” “怎么这副表情,你该不会忘了我是谁吧。” 他旁边的女人挑眉:“金汤力,gin看上去真不认识你是谁。” 金汤力不屑:“怎么可能,当初在基地里,要不是我那破搭档拖后腿,我就是——喂!”似乎从琴酒的态度里看出了端倪,男人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愤恨,“你还真不记得我名字!” 琴酒没有配合他的兴趣,只是回了句:“我没有记死人名字的习惯。” 金汤力红温了。 他被旁边的女人拦着:“碎尸万段!我要把琴酒这目中无人还背叛boss的家夥碎尸万段!” 琴酒至今不知道他们到底为什么效忠所谓的boss。 作为这个组织的杀手,他们应当效忠的是组织,而不是在新人营时教官洗脑般地陈述的“boss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无聊。”随着琴酒这最后一句话落下,刺耳的枪声再次在房间里响起。 时间像被按下了暂停。 工藤新一感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溅到了自己的后背,他回头的时候,那个叫金汤力的人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 “哟。”男人咧开唇角,“gin还藏了两个小鬼。” “真的假的?” “哈哈,既然让他们看到了,就不能让他们活下去。” “但是把他们带回组织也很好玩吧?脑子洗一洗还有用,出不了外勤就扔给研究所当小白鼠。” 不一样。 工藤新一屏住呼吸,将因爆/炸昏迷过去的毛利兰挡在身后,无比清醒又恐惧地意识到,这几个人和刚刚那个叫琴酒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