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软绵绵的,精神也变得迷迷糊糊,简直跟遇到克鲁苏掉san也没什么区别了,不然,她怎么能看到杀生丸在她胸口?
忽然有点口干,身体内的感觉更是明显,像一把火,燎烧的她整个蛇都快晕了。
胸口有点痛,又有点痒。
舌尖扫过的感觉很强烈。
杀生丸忽然抬起头,舌尖缓慢舔舐唇瓣,能够清楚的看到嘴角带着淡淡的水光,花弥怀疑自己掉san更厉害了。
视线对视上。
目光毫不掩饰,属于兽类的本能侵占欲,花弥缩了缩脖子,本能的夹注膝盖,一种无法被填满的、充斥着贪婪的食欲。
低头看去,不可直视之物。
掉san更猛了。
不停扭动身体,缓解空虚所带来的饥饿,饥肠辘辘,眼中泛起潮红,白皙的肌肤像是雪中盛开的腊梅。
杀生丸居高临下的注视。
像是冬日赏梅,一片片在白雪皑皑中,怒然盛放的娇艳腊梅。
白皙如玉脂的手指扫过锁骨,向下的软肉拂过,杀生丸垂眸,霜白的长发落在腰间,腰间的红色妖纹忽隐忽现。
花弥仰躺在石头上,淡蓝色的长发凌乱的在水中飘荡,随着他俯身与他霜白的长发交织,随着水流轻轻晃动。
赤条条如羽毛,懒懒散散的趴在他怀中。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似花香又像是草药,清清雅雅。
感受到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腰侧,自上而下,肌肉忍不住绷紧,像是遇到危险时本能的反应。
“花弥——放松。”
杀生丸开口,清沉如敲击的古钟,带动胸腔的震动,绒尾绕过她的脚骨,脚趾深陷于柔软的绒毛之中。
花弥抬起头,映入高挺的鼻梁,神清骨秀的面容,在暗淡的月光下透着僵硬的冷峻。
被他猝不及防的再次抱起。
“啊!”惊呼一声。
因恐惧,花弥伸手攀附在他肩上,纤细白皙的髀猝不及防的被绒尾长驱,不似蛇尾一般灵活,以至于无法并拢,绒尾顺着小腿骨往上绞杀。
没等她挣扎,她就被杀生丸在此放在了另一块,更为平坦光洁的石头上。
简直就像是一张床榻。
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块石头?花弥不解并大为震惊,半身隐于水中,半身倚靠在平坦的石头上。
月光倾泻而下,花弥不需要抬头,就能看到杀生丸那张过于俊美此刻却显妖异的脸。
绒尾长驱,合不拢半分。
风一过,凉飕飕的。
掌心触碰腰侧往下的软肉,花弥微微低头,霜白海藻中,看久了莫名感觉有点可爱的野兽不再蛰伏。
妖怪的本能和被熏香味勾起的欲念,花弥心底升起不可言喻的躁动。
管它是做梦还是现实,这时候还能忍住的才有鬼吧?
一秒臣服于妖怪本能,花弥仰起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皮肤之下青色的经脉清晰可见。
靠在石头上,抬脚踹在杀生丸的腹部,腹肌顿时紧绷,随着她的动作,雪白柔嫩,藏于淡蓝色长发后的娇软颤了颤。
杀生丸的眸色瞬间暗沉。
“杀生丸~”娇娇媚媚的声音响起,嗓音被水熏腾过后,带着一股子软糯。
她伸出手,拉过杀生丸的手掌。
妖怪的手指,指甲都极为锋利,轻易可以割开猎物的腹部。
四周寂静,最细微的声音都变得清晰可辨,星月的光辉缓缓落在水上,流动的水,氤氲而起的雾气,甚至于,空气中似有若无的花香。
在某种意义上,堪称不怕死,花弥的脚踩着他的腹肌往上,染着绯色的脚趾擦过立起杀生丸胸前,似蛊惑:“我教你呀~”
黑夜中挂在树桠间的晶石散发着暗光,和缓的水音在耳边流淌,沉沉地起伏。
杀生丸一动不动,注视着她拉过自己锋利的指甲毫不迟疑的带入下方淡蓝色的海藻团中,
水光氤氲,水底似有蛇尾一闪而过,细看什么也没。
仿佛是直视克苏鲁时带来的精神崩塌,但是没有恐惧,花弥觉得自己在被不可直视之物注视,肾上腺激素快速分泌,蛇类的在紧张时容易分泌毒液,而此刻,她的口腔充斥苦涩的毒素。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
没有任何对未知的恐惧,只有一种、隐晦的、无法克制的、愈加剧烈的心跳声。
兴奋。
她想要尝试挑战所谓的不可直视之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