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置的人是谁。” “呃……据说首领病死前,传位给了负责治疗他的医生。” 这句话的潜台词既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不仅死了,位置还被身边人篡了。 我面无表情放下茶杯:“明白了,你在和我开愚人节玩笑?” 土屋太郎大惊失色:“我怎么敢。” 羂索那家伙,不声不响又给我扔了个烫手山芋。 这么一合计,要做的事情又翻倍了。 不仅要在处理咒术师活路的情况下处理盘星教的内务,还得去管外交……干脆今天就联合安室先生反了吧,直截了当地反了吧。 想是这么想,但我控制好了自己的表情,以没有任何怒容的神色平静地说:“先继续来讲咒灵的事。” “六名受害者中有一名死者是我们教里的人,那天上门检查的警察那边怎么说?” “本地的警察和我们很熟,喝了几次酒后便把这件事归纳为意外。不过——”一听土屋太郎话中的迟疑,我就知道又有些事情了,“没过几天,突然有一名叫药师寺凉子的刑事部参事官,突然就关注了这边。” “照常理来说,我们这边的案子的办理权没有归纳在她手上,对方没有办法越级办案,但坏就坏在,她本人是保全公司JACES的独生女,平时作风也比较跳脱,就连警视总监也拿她没办法。” “凡是药师寺凉子想办的案子,就没有办不下来的情况。不光是议员或高官,很多有和我们交情的警察也不想招惹她,所以——” 所以负责这边的警察就算和盘星教有交情,也仍然需要装装样子,哪怕最后无事发生,也比留给高层领导什么都不做的印象更好。 ……我算是知道羂索为什么说他们废物了,光是现在我能看到的问题基本都扎堆了,没爆出来的问题更不敢想。w?a?n?g?阯?f?a?b?u?y?e?ī????ū?????n?②?0???5?????ò?? 我捏住眉心,深深吐了口气,侧过脸看向眼前的男人,说:“要不然,咱们俩的位置换换吧,你替我去劳心劳肺干活,我坐你的位置专心负责捞钱?” 土屋太郎闭着嘴。 土屋太郎什么都不敢回答。 “最后几个问题。”我冷酷无情地屈指敲在桌沿边,“因为出现死者而开始质疑的那批教徒,你是怎么处理的?” 土屋太郎立即领会了我的意思,他语带试探地说:“产生动摇的教徒都是新人,重新上课后都没问题了,我也扣掉他们相应的奉献点作为惩罚……您看?” 在盘星教的教义中,既然入教者已经有幸知道了「天元」这样的不死存在,那么就可以通过捐钱捐物,无偿劳动等等一系列方式,赚取所谓的奉献点。 奉献点,等同一名教徒在教中的价值和地位。 对于狂热的教徒来说,扣掉奉献点,的确是他们最惧怕的惩罚了——前提是受罚者真的有被教义洗脑。 “领头的人呢?” “查过了,那小子是个大学生,家里就一个妹妹,没什么可靠的关系。目前正在闭关室里让他修行,虽然眼下骨头还硬着,但您放心,花不了多少时间就能驯化。” 从盘星教的立场上,总算有件事做得还算像样。 但以我的立场……我侧目扫了土屋太郎一眼,“人可以先关着,可被警察盯着的节骨眼上,平时的手段先打住。” “明白的明白的。”他连声应道,又一脸期盼地问了下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警方那边您有什么指示吗?” “嗯?没有哦。”我故意忽略了他的询问,“就先麻烦土屋先生和他们继续周旋了。尽管那位刑事部的女士有点麻烦,我相信你也有其他的方法拖延下去。” 替上司排忧解难,这本是下属该做的。令人感到欣慰的是,分教主土屋太郎很懂事,他噎了两秒,随后磕磕绊绊地地出声:“是、是的,我当然会尽其所能为加茂大人您分忧。” “对了,有件事差点忘了。”我握拳锤在掌心,从柔软的办公椅上站起,“你,接下来去横滨捎个口信。” 土屋太郎惊愕:“欸?我??” “当然,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还多呢。”我对土屋太郎露出“别以为把事情汇报了就万事休矣”的表情。 “我很器重你,土屋先生,相信你不会拒绝的,对吧?”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ī?f???ω?ē?n?2???????5??????o???则?为?山?寨?佔?点 土屋太郎:“……” 土屋太郎:“…是。” 仓库里的东西一定得查,但不能杂乱无章地去查。 通常来说,只有那些年代越久的物品越容易吸引诅咒,没有个百年以上的沉淀,咒灵瞧都懒得瞧一眼。 盘星教这次买进来的货物都是从厂家直接订购的,想来想去只可能是运输中出了什么问题,采购部与东京港的货物种类上都看不出什么可疑的,而横滨那边……因为**首领的换代,很难说这段时间转运的订单不会受到影响。 如果是放在平时,这件事只是给横滨的人打个招呼就好了。 而现在,想解决这件事,就得遵守例数,和那位登上首领位置的医生见一面,探探对方的底细。 土屋太郎很快便带一份厚礼赶去了横滨。 同时,我也转头去寺田仓库公司的总部,以需要请人驱魔为幌子,拿到了临时出入许可,并暂时制止了该公司员工在东京港货物地点的进出。 距离仓库员工受袭的事件发生没有超过48小时。 我的运气并没有之前那位诅咒师好,在这里看不到一点残秽或者打斗的影子……但侧面也可以说明,这么干净的现场,同样有问题。 从受害者的范围都是管理仓库的人员就能判断出来,这只咒灵的行动方式很单一,只是隐藏的手段很好,在制造了这么多起袭击事件后,仍然没有换地盘,要么它本身的移动范围受限,把什么货物当做巢穴定居了。 既然如此…… 我眼眸轻眨,站在空无一人的仓库中心,当即念出了所有咒术师最为熟悉的咒言。 借用天元的力量搭成「帐」的感觉果然每次都很奇怪。 尚且不成型的咒力失去掌控,很快就变成完全不认识的存在。漆黑的半圆形幕布缓缓从上空降下,它的限制条件为拒绝普通人进入与咒灵无法出去,笼统地遮蔽住了整个仓库的范围。 做好最要紧的准备工作,我环视四周,确定短时间里不会有问题后,就转身离开了此处。 「帐」的最长时效可以达到二十四小时,就算短时间里找不到咒灵的影子,至少也能这样一次又一次限制它的兴风作浪。 接下来的三天内,总监会发布的任务一件接一件,咒灵的等级不算很高,但做起来繁琐又枯燥,我一边在心里默默给羂索和总监会扎小人,一边在闲暇之际继续调查。 通过走访受害者的结果来看,如果不是手脚有类似牙印的痕迹,大部分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