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们才对。”及川彻的眼神冷冽,又极有压迫感,他露出居高临下的表情看着黑尾铁朗和孤爪研磨,“我和kiri酱这三年才是一直在一起的人,你们缺席他六年之后试图从我这里夺走他?这是不可能的事。” “是不是可能……”黑尾铁朗露出一个假笑,“事实上那天你不是都听见了吗?小雾可没有选择你。” “他有做出选择吗?”及川彻似是不明白一般,“我可完全没有听见他要和我分开这样的话,黑尾君是在自欺欺人吗?” “给你打电话让你听见那些还不足够吗?” 及川彻没有激怒,“哦,是吗?那你为什么迫不及待的想让我听见那些,难道不是因为你有危机感吗?” “危机感?”黑尾铁朗微微摇头,“有危机感的人是你吧,否则你怎么会现在出现在这里?” 及川彻说,“我男朋友被人骗了,我当然应该来找他。” “男朋友?小雾可是说你们没有交往哦。”黑尾铁朗笑容淡定。 “用不了多久就是了,毕竟kiri酱和我都在阿根廷,哦,忘了说。”及川彻笑盈盈地说,“我现在已经常住布宜诺斯艾利斯了,以后我和kiri酱或许就能真的同居了呢。” “毕竟你知道的,他把钥匙也给我了。” 黑尾铁朗又露出笑,“那么及川君信不信呢,如果我问小雾,他也会把家里的钥匙给我。” …… 休息室算不得很小,可是牛岛若利站在面前,莫名显得空间有些逼仄。 月见雾定了定神,“牛岛君,你想谈什么?” “你没有男朋友。”牛岛若利说。 月见雾:“……” “及川。”牛岛若利的手指按上月见雾红得过分的唇,“黑尾铁朗,或者宫侑,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和你是什么关系,但绝对不是男朋友。” 月见雾避了避牛岛若利的手没能避开,他只能抬手按住牛岛若利并不安分的手指,“牛岛君,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那你更应该离我远点才对。” “和他们都断了。”牛岛若利道,“这种不健康的关系对你来说并不好。” 月见雾没忍住笑了一下,“牛岛君,这是我的事。” 牛岛若利轻皱了下眉看着月见雾,“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那也不关你的事,我和你没有关系。”月见雾道。 “我——” “牛岛君又想说些我和你去见家长的傻话吗?”月见雾抓住牛岛若利的球衣,他微微踮起脚尖,凑近了牛岛若利,含着笑,“牛岛君,你是说让我为了你一个人放弃一大片森林吗?” 牛岛若利垂眸看着面前这张漂亮的脸,唇动了动没能说出话来。 “牛岛君已经知道我是这样的人了,难道你还想着……加入吗?”月见雾语气里带着点轻嘲,“按照牛岛君的性格,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吧?” 说到这里,月见雾暗暗打量着牛岛若利的神色,在对方明显沉默的时候手一松,后退一步,“既然牛岛君没有那样的想法这场闹剧也就到此结束了,牛岛君以后不要找我说些傻话了。” 说完,月见雾越过牛岛若利身边,手握上门把。 下一刻,大手自身后伸过来,把门反锁了,然后月见雾把攥紧了手。 月见雾:“!”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牛岛若利,他都那么说了,牛岛若利不会还打着什么带他回去见家长的想法吧? “牛岛君这是做什么?”月见雾轻声问,“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牛岛若利的目光落在月见雾的唇上,他往前一步低下头来。 这个动作惊得月见雾一个激灵,下意识后退,脊背紧紧贴着门,“牛岛君,之前的事我跟你道歉,但是后面你也亲回来了,不至于因为谈崩了揍我——唔。” 毫无防备的,牛岛若利咬上了月见雾的唇。 刚结束比赛的男人身上都是热气,他把月见雾两只手按在门上,带着点怒气地咬着月见雾的唇。 咬得月见雾脑子发懵,这是打算……咬回来,牛岛若利的报复心这么重。 咬回来就咬回来吧,咬回来后他和牛岛若利就算两清了。 月见雾这样想着,也就没有反抗了。 然而他想得很美好,牛岛若利显然没这么想。 牛岛若利咬唇的力道渐渐地柔了下来,舌尖舔上了月见雾的唇,然后在月见雾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缠了进去。 月见雾睁大眼,呜呜了两声。 然而被掣肘着的手,身后反锁的屋门,还有力量悬殊的男人,无论哪一样都让他没有丝毫反抗的力道。 被及川彻撩拨出情欲的身体本来就没恢复过来,此刻被牛岛若利毫无顾忌的亲吻,月见雾腿都软了。 意识到月见雾的不对劲,牛岛若利伸手把人捞进怀里,声音很沉,“不想被外面的人听见就别发出声音。” 月见雾喘息着,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牛岛若利,什么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牛岛若利平静道,“你不是问我要不要加入吗?” 月见雾:“?” 他只是为了让牛岛若利放弃故意恶心牛岛若利的。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牛岛——” 牛岛若利没有让月见雾说出更多拒绝的话,他意识到月见雾这张嘴里说不出他喜欢的话来,既然说不出来那就别说了,由他自己来。 完了。 月见雾恍惚地想,这下真完了,牛岛若利怎么可能做出这么荒谬的事? …… 大概是谁也说服不了谁,外面的三个人暂时休战了。 及川彻皱了下眉,“怎么kiri酱还没谈完?” 黑尾铁朗皱了下眉,“和谁谈?” “牛若。” 一听是牛岛若利,三个人又冷静了些,大概在他们心里,牛岛若利绝对不会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来。 …… 牛岛若利把气喘吁吁的月见雾抱到桌上坐好,手指抬起月见雾的脸,他的目光落在月见雾那双含泪的眼上,“合宿那年我就发现了。” 月见雾想问发现了什么,奈何腮帮子酸软舌尖发麻,一时半刻说不出话来。 “你哭起来很好看。”牛岛若利的声音很低,“那个时候我就梦到你了。” 月见雾差点没喘过气来,什么意思?合宿那年……十八岁的时候。 “所以再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很高兴。”牛岛若利说。 高兴?月见雾想,高兴他是没看出来,只知道牛岛若利现在干这事就很不对劲。 不过听牛岛若利这个意思……他出现在这人面前还是错了,他就不该接这份工作。 “是你主动招惹我的,所以现在……” 平淡的语调褪去,牛岛若利覆盖着茧子的滚烫掌心抚上了月见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