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人,他看着凪诚士郎,眼神沉冷,无声的带着排斥。 凪诚士郎毫无躲避地看着糸师凛。 月见雾小声打断的这种无声对峙,“……其实收拾收拾可以去洗澡了,刚才凪淋雨了,不赶紧去泡澡的话怕生病。” 凪诚士郎这才开口说,“好,那我们走吧。” 糸师凛说,“小雾就由我推吧。” 凪诚士郎:“是我把他推过来的,自然由我把他推回去。” “我是他的男朋友。” 凪诚士郎转过头去看着糸师凛,半晌,他冷淡道,“假货。” 两个人对对方的排斥感太强了,月见雾忍不住道,“我可以自己推的。” 只要这两个人别吵就好了,他这样想着,自己转动着轮椅往前去。 凪诚士郎跟上来,懒洋洋的,“小雾,你等等我。” 大浴场果然没什么人了。 只有红色头发的千切豹马闭着眼泡在水中,水汽打湿了他的眼睫,月见雾愣了一下。 糸师凛伸手去给月见雾脱衣服,惊得月见雾一把按住他的手,“凛,我可以自己来的。” 凪诚士郎趁这个时候把月见雾从轮椅上抱起来,他说,“我来。” 糸师凛脸色难看,“给我。” 千切豹马睁开眼看了过来,他的目光在月见雾的轮椅上扫过,又看向月见雾三人,缓缓地皱起了眉。 月见雾有些头疼,“凪,你放我下来。” 凪诚士郎神色不明,“放你下来,让他抱你?” “他是我男朋友啊。”月见雾说得理所当然,“他抱我不是很正常吗?” 凪诚士郎缓缓收紧手臂,他对糸师凛的厌恶,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这样的偏爱曾经是他的。 千切豹马露出了一种嘲弄的笑,“凪,你看起来很不高兴呢,喜欢的人当着自己的面选择了其他人心里不舒服吧?” 凪诚士郎默不作声地看了一眼千切豹马。 千切豹马的余光落在月见雾身上。 这个薄情寡义的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整个人几乎都被糸师凛搂在了怀里。 那边的轻言细语传入了千切豹马和凪诚士郎的耳中。 千切豹马想,只有凪诚士郎和糸师凛还这么愚蠢的被月见雾所欺骗,如果是他的话,他绝对不会再被月见雾所骗了。 绝对不会的。 他看向月见雾,正对视那双漂亮紫眸,因为被水汽晕染而显得朦胧潋滟,看着他的目光好像格外深情。 那张苍白绮靡的美丽脸蛋也在水汽中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如同在丈夫怀里还要和情夫眉来眼去的妻子,真是……千切豹马手指僵硬的想,又想对他下手了吗? 他可不会被他这个眼神骗到的。 他这样想着,再抬头看过去的时候,月见雾已经没有再看他了,但他能看到月见雾脖子上的牙印,被凪诚士郎咬出来的那个牙印。 那是妻子偷情出轨之后留下来的证据。 千切豹马的脑子一下子乱了起来,他想怎么会有月见雾这么不满足的人,月见雾到底想要几个呢? 一个糸师凛不够吗? 或者一个凪诚士郎不够吗? 如果又勾引他的话,他在月见雾心尖上的哪个位置? 像月见雾这样贪心的孩子,或许手和脚都想用上吧…… 莫名其妙的,千切豹马的耳朵红得厉害。 被水染的。 月见雾不知道千切豹马在胡思乱想什么。 他扫了一眼凪诚士郎,见凪诚士郎神色郁郁,又有些愧疚,但见千切豹马在和凪诚士郎说话,他又默不作声的收回视线来,心里轻轻地松了口气。 糸师凛捏着月见雾的下巴,轻皱着眉,“我才是你的男朋友,你看我就好了,为什么要关注其他不相干的人?” “……凪,不算不相干的人。”月见雾小声说,“我们——” “就算是前男友,也不可以多给他眼神,否则他会觉得他还有机会继续纠缠你。”糸师凛的呼吸撒在月见雾的耳垂上,他声音很沉,“这种人纠缠起来就像癞皮狗一样……” 月见雾:“不要用这么不好听的形容了……” 糸师凛说,“更难听的话,我还没说出来。” 月见雾:“……” 他说:“哦。” 糸师凛轻轻地舔了舔月见雾的耳尖,绿色的瞳孔在水雾中像宝石,他说,“小雾,亲一下。” 月见雾睫毛颤抖着,被人看着亲吻什么的也太羞耻了。 可是他的腿动不了,他只能被糸师凛控制着这具单薄的身体,而糸师凛,无论是体型还是力量都远胜于他…… 糸师凛的吻落在了月见雾的唇上。 月见雾慌忙偏过头,对上了凪诚士郎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布?y?e?不?是?ì???μ???€?n?②?????⑤?.?c?????则?为?屾?寨?站?点 莫名的,月见雾更觉得紧张了。 被拒绝的糸师凛抱着紧绷的月见雾,并没有生气,他的手没入水中,摸上了他咬下的牙印。 似乎这样,糸师凛才会觉得有安全感,才会觉得月见雾的确是属于他的。 然而被他抚摸着月见雾却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了。 牙印咬在那么私密的地方,不管是看到还是摸到都只会让他觉得羞耻,并且怀疑自己是不是很□□的程度。 糸师凛咬着月见雾的耳朵,漠然的扫过凪诚士郎,声音微不可闻,“小雾,腿别夹着我的手。” 月见雾的身体僵硬着,脸已经红到不能再看。 大浴场彻底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 然后第二天早上。 凪诚士郎是被月见雾的动作弄醒的。 他睁开眼才发现月见雾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他的床上,整个人都钻进了他的怀里,一双漂亮的紫色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小雾。” 凪诚士郎说。 “嗯。”月见雾搂住他的脖子,眼睛一闭,“睡觉吧。” 凪诚士郎眸光闪动,“小雾,我们是什么关系?” “当然是同居的关系啊。”月见雾理所当然的说,“要不然呢?” 凪诚士郎问,“糸师凛呢?” “为什么突然问凛……还在介意我和他的事吗?”月见雾轻轻拍了拍凪诚士郎的肩,无声叹气,“只是前男友而已。” 只是前男友而已。 凪诚士郎心想,我都说过了,糸师凛也并不是什么特殊的人。 他突然很期待糸师凛在此刻出现,然后被月见雾冷言拒绝的模样。 凪诚士郎把月见雾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说,“我知道。” 月见雾的脸蹭了蹭凪诚士郎的颈项,又闭上眼。 “没睡好吗?”凪诚士郎问。 月见雾嘟囔着,“做了个噩梦。” “什么样的噩梦?”凪诚士郎的手指顺着月见雾的后颈往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