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一辆白色的马自达rx7缓缓驶出窄巷,朝着米花中央医院一路狂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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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目久司觉得无语。
非常无语。
他偏过脑袋看了看自己身下的担架车,再看看帮着医生护士推着担架车、一路朝着急诊室狂奔而去的伊达警官和苏格兰。
“我现在很好——”
矢目久司尝试跟伊达警官打商量:“不需要浪费医疗资源,请放我下去。”
“嗯嗯!”略微有些气喘地应了一声,伊达航低头,冲差点被绑在担架车上的矢目久司露出一个安抚性的微笑,“先别说话,再坚持一下,矢目君!马上就到了!”
“……我真的没事。”
“矢目君,还是不要再说话了比较好哦?”担架车另一边,他的怨种部下苏格兰也弯了弯猫眼,露出一个跟伊达警官如出一辙的温和微笑,柔声安慰道,“别害怕,只是做个全套体检,这样也方便……嗯,伊达警官确认矢目君的身体状况。”
“……”
沟通无果,眼瞅着手术室越来越近,矢目久司开始尝试反抗。
腰部猛地用力,矢目久司迅速从担架车上撑了起来,一弓腰身、双腿微屈,眼瞅着便要往地上跳——
咔——!
咔——!
看着手腕上一边一只的“银手镯”,从未见过这等场面的矢目久司微微睁大眼,整个人都石化住了。
极其不可置信地,他一格一格地将目光投向担架车两边上、两个搞出离谱操作的家伙。
在矢目久司震惊失语的视线中,苏格兰似乎很是腼腆地弯了下猫眼,偏头错开了双方眼神的交汇点。
“……?”矢目久司感觉到被部下背刺。
——苏格兰,你就是这样对替你任劳任怨捂马甲的上司的吗?!(震声)
一瓶冰酒瞳孔地震jpg.
“必要手段,如有冒犯,还请矢目君见谅。”伊达航小心把手铐钥匙揣进便服内袋,举起手臂,冲着已经等在手术室门口的医生招呼了一声,“医生!病人在这里!他之前吐血了——!”
“病人还有意识吗?”医生的语气很严肃且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