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着,仿佛是被自己这句话逗乐了一样,萩原研二忽然开始笑了起来。
一直笑到稍微有些透不过起来,萩原研二这才在幼驯染难看且担忧的表情注视中,慢慢地缓过了劲来。
他抹去了眼角笑出来的生理性的泪水,在三人欲言又止的眼神注视下,重新露出了一抹轻佻的浅笑。
“——我知道,你们想说,那个死掉的千间目、和矢目久司之间,或许根本就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是吗?”
“小阵平,你也这么想吗?”
没有丝毫犹豫地,松田阵平立刻摇头:“这个结论是我们一起调查得出来的,hagi,我信任你,就像信任我自己一样。”
“哎——”
萩原研二顿时单手捧心,露出一副感动到无以复加的表情,张开手臂,一头扑到了自家幼驯染的身上,蹭了蹭松田阵平的肩膀后,开始嘤嘤嘤假哭。
“我好感动,小阵平,你终于长大了、懂事了,阿爸真的很欣慰呜呜呜呜呜呜呜——”
松田阵平:“亏你连这种恶心的话也说得出口——等等、这个触感到底是口水还是眼泪……你这家伙该不会是真哭了吧?!”
“是口水哦~”萩原研二带着鼻音的语气十分笃定。
松田阵平瞪圆了眼睛,使劲扒拉埋在自己颈窝处的怨种幼驯染:“那你还不赶紧给我起开啊!”
“不要不要!”
两秒后。
邦——!!
捂着一左一右两个形状大小都非常对称的包,萩原研二瘪了瘪嘴,委屈巴巴地缩到了沙发的另一头去。
气氛再次陷入了沉寂。
过了一会儿。
“——萩原、松田,你们……要去他的墓碑前看看吗?”
面对着诸伏景光提出的这个疑问,松田阵平沉默了一阵后,将目光投向了萩原研二。
他和萩原研二相识了这么多年,今天,大概是对方这么多年来情绪波动最为剧烈的一天了……他稍微有些担心对方。
萩原研二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怎么犹豫就拒绝了:“不去了。”
这个答案不止让诸伏景光有些意外,就连在旁边沉默了好一阵子的降谷零都有些不解。